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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小傻子呢! 第38節(jié)

    嚎過幾聲,漸漸通暢,她不喊了,哼哼起來,腦子也越發(fā)不清醒,雙眼逐漸失焦,不反抗也不迎合了。

    蕭青棠看得心里有些難受,松了手,彎身抱住她,在她臉上蹭蹭,輕聲喚:“寶寶?”

    她沒回答,聚在眼中未落的眼淚剛好從眼角滑落,淌過鼻梁,沒入凌亂的地毯里。

    蕭青棠緩緩?fù)顺?,將她抱起往臥室里走。

    “寶寶?”蕭青棠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撐在她上方,發(fā)梢的水滴滴答答往褥子上落。

    有一滴冰涼的水珠落在她臉上,她吸了吸鼻子,回過神來,癟了嘴,眼淚一股又一股往外冒:“害怕,我害怕……”

    蕭青棠眉頭緊鎖著,垂首將她臉上的淚珠吻掉,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莫哭了,是我不對,我不該欺負你,我不碰你了,不碰你了?!?/br>
    “疼,好疼……”

    “親親,我給寶寶親親?!彼砺耦^,溫柔舔舐。

    疼痛感被舒爽感取代,姜溶咽了口唾液,眼淚停了,雙手按住他的肩,輕聲哼哼。

    “還疼不疼?”他抬頭,薄唇水光瀲滟。

    姜溶朝他張開雙臂:“要小荷花抱抱?!?/br>
    他一怔,緊緊將她抱住,臉藏在被子里,淚如雨下。

    “寶寶,對不起,寶寶……”

    姜溶沒聽見他的哽咽,靠在他的腦袋,輕輕蹭了蹭,小聲催促:“二郎,想……”

    他抿了抿唇,直起身,在她唇上親了親,抱著她的腿,溫柔了許多:“疼不疼?小蝴蝶?!?/br>
    “不疼,舒服的?!苯芘ち伺?,去抓他的手。

    他騰出手,和她十指相扣。

    天還亮著,秋風(fēng)無情,樹葉撲簌簌往下落,在窗邊堆積,窗一推,嘩啦啦落在地上。

    姜溶剛沐浴完,頭發(fā)擦得差不多,蕭青棠抱她坐在腿上,拿著小木梳,一縷一縷給她抹上護發(fā)的頭油,和她親昵挨在一起輕聲說話。

    “這幾日做什么了?”

    “去老夫人那里看貓貓了,就是我們上次在院墻上見過的那只,它好肥?!?/br>
    蕭青棠笑著親親她的鼻尖:“這么久過去了,還記得呢?”

    “我記性可好啦?!彼Σ[瞇答,“那只貓貓好可愛的。”

    “讓人給你捉來,養(yǎng)在這邊?”

    她搖了搖頭:“我捉了的,它不跟我走,除非把它一直關(guān)在籠子里,可我又不想關(guān)著它。沒關(guān)系,我可以去老夫人那里看它。”

    蕭青棠頓了頓,沒說什么。

    他不太喜歡姜溶和老夫人走得太近,但也知道這樣勸說是沒用的。

    “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再說吧?!彼?。

    姜溶沒看出來他不樂意,還在絮絮叨叨那只貍奴的點滴。

    窗外的嘈雜打斷她,她伸著脖子往外看,剛巧對上陌生女子的眼眸。

    “那是誰?”她問。

    蕭青棠抬頭,看向向妙儀,臉色微僵,不知為何有些心虛:“沒誰。”

    “二爺,向娘子要安排在何處?”柴胡在窗外問。

    “去后院?!笔捛嗵拇寡郏^續(xù)梳著手中的青絲,有些心不在焉。

    既是去后院,那便是侍妾了,柴胡立即改了口:“向姨娘隨小的來吧。”

    向妙儀對窗微微施禮:“妾身告退?!?/br>
    姜溶一直盯著窗外看,直至人影從窗口走掉,她才回頭,好奇問:“姨娘是什么?”

    蕭青棠手一頓,扯到手中的發(fā)。

    “唉呀!”姜溶吃痛,低呼一聲,揉揉腦袋,

    “扯到了?”蕭青棠摸摸她的頭,“好了好了,我注意些就是。”

    她沒生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啦。”

    “嗯。”蕭青棠又垂下眼。

    “姨娘是什么,你還沒說呢?”她追問。

    這一回,站在身后給蕭青棠繳發(fā)兩個侍女也垂下眼。

    第38章

    “沒什么。”蕭青棠不想讓她知道, “給你買了些雍州的小吃,還在馬車上?!?/br>
    “那我去拿!”她騰一下起身,果然不再追問。

    蕭青棠沒多攔, 只道:“穿好衣裳再去?!?/br>
    “知道啦。”她快速穿好衣裳, 提著裙子小跑出去,未梳起的長發(fā)隨風(fēng)起舞,散發(fā)出淡淡的茉莉清香。

    蕭青棠沒有立即跟上, 沉聲朝汀荷吩咐:“傳令下去, 以后所有人不許稱姨娘二字。”

    汀荷低聲應(yīng)是, 默默將命令傳達下去。

    侍女侍妾都不太理解,卻也不敢說什么,只有柴胡啐了一口,道:“掩耳盜鈴罷了!”

    旁人不敢應(yīng)和, 心知肚明柴胡被撤去內(nèi)院主管一職,心里正不爽著。

    眾人都知曉柴胡和汀荷的事兒, 汀荷膽子小, 不敢從中牽線撈錢,柴胡不滿,兩人已別扭好些日了。

    更何況自姜家娘子來后, 后院沒怎么進過人,二爺也不許侍妾再來正房服侍,撈不著多少油水了,能不難受嗎?

    人從前廳回來了, 侍女立即散開, 各忙各的, 不再閑聊。

    “這是什么?”姜溶手里拿了塊亮晶晶的石頭,對著夕陽細看。

    “我也不知道, 以為你會喜歡,便買回來了。”蕭青棠道。

    姜溶猛得抱住他的腰:“我很喜歡,二郎真好,喜歡二郎?!?/br>
    侍女們默默避開眼,不敢多看。

    “還有別的,進屋看吧,天冷了,你穿得單薄。”他摟著人進屋,又回到床上。

    那些小玩意兒夠姜溶興奮好幾日,但她還是沒忘了貍奴,總?cè)氯轮ダ戏蛉四莾骸?/br>
    蕭青棠不愛去老夫人住處,也不想她去,可又勸不動她,只能帶著她出門住幾日,等她忘了這事兒就好了。

    還是去莊子里住,不過是在莊子深處的一個小山谷里,那里有溫泉泉眼,氣溫要比旁的地方暖和許多,四季如春,氣候宜人。

    溫泉旁建了院落,姜溶光著足在木臺上跑來跑去,笑聲在小山里回蕩。

    蕭青棠弄不懂她在笑什么,卻也忍不住彎起唇。

    他靠坐在臺中榻上,榻上蓋了一張又大又暖的狐貍皮,即使上衣半敞,露出胸膛也不覺得冷。

    “來?!彼苏姓惺帧?/br>
    姜溶跑過去,撲在他懷里,將他壓得往后一倒。

    香甜的酒氣迎面而來,姜溶貼在他臉上嗅嗅:“好香呀?!?/br>
    “喝嗎?”他晃晃酒壺了,“現(xiàn)下喝了便要睡覺,可就不能玩了?!?/br>
    “那還是不喝了吧?!苯苻抢履X袋。

    蕭青棠嘴角噙著笑,放下酒壺,拿了葡萄來,剝開薄皮送到她嘴邊:“吃這個也是一樣的?!?/br>
    她一口叼住,舌尖不慎觸碰到他的指尖……

    蕭青棠順勢將手指塞進她口中,低聲命令:“舔干凈?!?/br>
    她瞪圓了眼,在他指尖上咬了一口。

    微疼感傳來,蕭青棠眉頭微攏,轉(zhuǎn)而勾起一抹笑,兩指夾住她的舌尖,貼在她耳旁道:“敢咬我?”

    她說不了話了,張著嘴啊啊半晌,一個字兒也沒能說出來,倒是香津垂涎,順著嘴角淌下。

    蕭青棠瞇了瞇眼,喉頭發(fā)緊,大掌在她腰間摩挲

    侍女已識趣退下,天地寂靜,只剩落葉梭梭聲和輕微綿軟的呼吸聲。

    興頭上,侍女匆匆來報:“爺,京城的鋪子出事了!”

    好事被打斷,蕭青棠立即沉下臉,松了手將人護在懷里,拿著帕子重重擦拭手指,不耐道:“出何事了?”

    “奴婢也不清楚,是柴胡來報的,他不便來此處,便讓奴婢來通傳,聽說是與官府有關(guān),得爺親自出面,否則那鋪子連帶著外州縣的十幾個鋪子全要關(guān)門?!?/br>
    蕭青棠深吸一口氣,摟著懷里的人站起身,往室內(nèi)走:“行了,我這就去?!?/br>
    “去哪兒?”姜溶看著他。

    “京城。”他捏了捏眉心,沉聲吩咐,“更衣?!?/br>
    侍女拿著衣裳發(fā)冠上前,默默為他整理好衣裳。

    他掃視一圈,看向汀荷:“看好娘子,天黑前若我還未歸來,便帶娘子去下面正院里住,不要在此逗留。”

    “是?!蓖『蓱?yīng)。

    “走了?!彼隽朔鲱^冠,在姜溶臉上親了一下,轉(zhuǎn)身離去。

    姜溶往外追了幾步,停在門前,有些失落道:“他去哪兒?”

    “京城的鋪子出了些事,二爺?shù)萌タ纯?,娘子莫要?dān)心。”汀荷解釋。

    “噢……”她拖著步子往外走,停在湯泉旁,拿著小水瓢舀了水又倒回去,長長的袖子拖進水中,被浸濕半截。

    身后的侍女什么時候退下得只剩汀荷一人,她都不知道。

    有人拍了拍汀荷,汀荷轉(zhuǎn)身,看見了柴胡和一個身著錦衣氣度不凡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