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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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不行的,孤自會安排妥當。” 蘇悠坐直了身子,直言拒絕:“殿下難道還不明白嗎?我與殿下走得越近,圣上乃至朝臣都會懷疑殿下這般大費周章是為了鏟除異己,覬覦皇權!” 見人不為所動,她又沉了臉:“我能好好保護自己,殿下不要再做些民女無法償還,也讓民女感到為難的事了?!?/br> 周遠挑眉:“你若覺得為難,當初就不會來找孤?!?/br> “那......不一樣的!”蘇悠極力解釋:“我與殿下退了婚,這般進了宮實在不合禮數(shù),而且這叫民女日后要怎么辦?” “那便合了禮數(shù)?!敝茔涿鏌o波瀾:“反正孤也年紀不小了,也該尋個伴了。” “.......” 見他如此固執(zhí)且不理智,蘇悠一口氣憋著渾身都不暢快,直言道:“殿下在邊關四年忍辱負重,好不容易回了京,難不成就甘心被人欺辱被人壓著?” “殿下不妨清醒一些,當下要緊的是如何將案子徹查下去,還那些沉海冤死的官吏及父親的清白,而不是反復為了這些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影響了大局,也損了自己在朝堂的聲望!” 又不是三歲孩童,大家都明白無可能的事情,何至于一直掛在嘴邊。 蘇悠覺得有些心累,眸色黯然:“圣上已經(jīng)給殿下賜了婚,殿下便是想幫我,也只會適得其反?!?/br> 太后賜婚榮國公府的事依然是滿城皆知,她一點都不意外,也沒有什么心思去在意,眼下只緊張著案子能否順利的查下去,順利地平了冤屈。 她不想耽溺于過去,可周沅偏偏纏著她不放。 “你怎知孤回京是為了什么?又怎么會知道孤不清醒?”周沅問她。 縱使他要在這爾虞我詐的險局里奪皇權,也不會越了她,拿她做犧牲。而且當初若不是顧家那封信,他也不會選擇這么快回京。 嘉惠帝今晚警告他的話,他不得不放在心上,不過卻并不打算將這些告訴她,只是這般瞧著她,嘆了一口氣,耐心解釋道:“案子當初能查下去并非是因為你,也莫要高估自己了,沒有你他們一樣會想盡辦法對付孤?!?/br> “不過現(xiàn)在你與孤都是在同一條船上,若沒有你提供的那些賬簿陳戟不會這么快就落罪,也不會這么快重新徹查舊案,你功不可沒,孤也全是仰仗了你,既是如此......你覺得一再撇清關系還有用嗎?” 蘇悠:“.......” 這么一說,反倒是她太過執(zhí)拗了? 周沅循循勸道:“孤知道你聰明,可今日你進刑部尚無法脫身,倘若他們隨便安了罪名再拿你來威脅孤,屆時孤該如何?案子又要如何繼續(xù)查下去?” 蘇悠覺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可我......” “賜婚一事,孤沒同意,便作不了數(shù)?!敝茔渲苯哟驍?,“你若進了宮,孤自然會幫你安排穩(wěn)妥,定不會叫你毀了名聲。待案子結束,你若想走,孤也不會留你,如何?” 蘇悠:“.......” 這么一說倒是她把進宮的事想得太復雜了?可不知為何,聽來總有種他在哄騙自己的感覺...... 她看了一眼周沅,見他一臉嚴肅,又覺得不像。 身為一國儲君,沉穩(wěn)持重才是他的本性,應該不會因為沉迷兒女情,誤了大事。 蘇悠問道:“圣上命人將我關在刑部,那殿下執(zhí)意帶我走,圣上那要怎么交代?” 掛在那的燭火越燃越低, 那攏光剛好都照在了周沅的側臉上, 讓那原本沉著的臉莫名柔和了許多。 他的眉眼是很好看的,可眼瞼壓著時卻總是讓人感覺冷銳。 可能是燈火離得太近了,蘇悠瞧著他的臉好像有些紅。 見他緊縮著眉,回了她:“你見陳戟是因為都察院要他的供詞,既是按章程辦事哪來的罪?何況你是蘇景修的女兒,與舊案有關參與其中自然免不了。都察院一早就將有詳細的記錄呈上御前,鬧了個誤會罷了?!?/br> “……”那她也誤會了。 蘇悠眼下都不敢看他,方才自己那番大義凜然的言辭,實在覺得羞愧。 但若要她進宮,怎么都是不妥。 不若將香鋪暫時關了,她閉門不出總可以。 她這般想著卻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予良忽然勒馬停了下來,而原本端坐著的周沅竟是身形不穩(wěn),直接撲到了她的懷里。 蘇悠下意識地扶住了他,可他卻軟無骨地壓在她的肩頭。 唇邊熱息涌出,貼在她脖頸間的臉已經(jīng)燙的不像話,神色也疲倦無力。 “殿下……”蘇悠試著喊了他一聲。 周沅定了定,又直起身:“無礙?!?/br> 馬車外頭,趙六郎從那暗巷里面竄出來,緊趕慢趕終于尋到了人,氣還沒有喘勻,慌張道:“殿下……大理寺著了火!”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周沅也是心中一驚,猛地掀開車簾:“潛火軍可去救火了?” 趙六郎道:“去了,可火勢迅猛連燒了幾個廳堂,戶部尚書顏大人也困在了里面……五殿下也在,他讓潛火軍先去救顏大人……趙大人與其它幾位大人都在卷閣搶救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