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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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對上他忽然死板的目光,磕巴了一下,問:“你方才不還讓我們立刻離開這里嗎?” 陸景忽然輕笑一聲,大概是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實在古怪,所以這短促的聲音在眾人聽來不免心里發(fā)毛。 遠處碧玉蟾看著陸景這個樣子,跟白歸晚和青漾喃喃道:“這是被妖毒迷惑了心智?怎么看著不太像啊?!?/br> 白歸晚視線也落在言語陷入混亂的陸景身上,腦子里的那個猜想再次冒了出來。 走神時,他余光忽然注意到青漾抬起了頭,似乎在看向某個百花谷內(nèi)的某個方向。 很快,他也感覺到了什么,朝著青漾抬頭的方向看了過去。 百花谷中被陣法覆蓋的上空,陣法再次被割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無形的靈氣從那處缺口中溢出四散。 就在這時,陸景從嘴里噴出一口鮮血,他猛地回頭看向身后的百花谷入口。 眾人目光驚詫,看著他臉色在一瞬間白到透明。 然后,陸景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幾步?jīng)_回了入口處的陣法之中。 “怎么回事?”有人也遲鈍地感覺到了空氣中的靈氣波動,但因為修為不夠,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那人說完,一扭頭就看到了沖進入口的陸景,哎了一聲:“他怎么又回去了?你們怎么不把他攔下?” “是百花谷里的陣法破了個口子?!比巳褐幸粋€境界已在八重天巔峰的修者說,“在這里坐以待斃沒有用,這個陸景身份古怪,不如讓他在前面引路,我也一起進去看看!” 他說完,也跟著踏入了入口。 片刻后又有幾人蜂擁著跟了上去。 相陽子抓耳撓腮,顯然是也等不及了。 偏偏白歸晚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態(tài)度,看得相陽子直上火。 “走?” 白歸晚分神盯著傀儡陣里的情況,依舊是一派淡然。 其實沒等多久,但終于是在相陽子徹底抓狂前,時機差不多了。 百花谷的陣法再次被從里面撼動,這次的撕開的缺口比前兩次都要小。 白歸晚抬頭看去,從那道缺口里捕捉到了熟悉的劍光。 白歸晚這才偏過頭去,對青漾說:“差不多了,我們也進去?” 青漾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聞言點了下頭:“走吧?!?/br> - 戈姤妜覺得不太對勁,但又理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她晃了下腦袋,想把那種詭異的飄然感從腦子里甩出去。 又走了幾步,她朝身邊的人伸出手:“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香味。” “好香??!真的好香啊!”戈姤妜喃喃著,臉頰緋紅一片。 她動了動鼻子,發(fā)覺香味的來源似乎就是身邊的人。 “我有些熱?!备陫x抬手摸向自己的衣領,下意識偏頭朝春娘子看去一眼。 就在她指尖摸到衣領時,手背忽然被人摁住。 春娘子冷淡的聲音像冷泉一樣緩解了她心頭的燥熱感,“你在做什么?” 戈姤妜晃神了一瞬,紅唇彎起低低笑道:“我好熱啊,你想幫我脫?” 春娘子似乎又說了句什么,但聲音仿佛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戈姤妜努力聽了會兒,也沒能聽清楚。 身體和大腦都在發(fā)熱,她很快就忘了自己方才做的事。 她眼前出現(xiàn)了一副畫面,讓她面頰酡紅。 “叮叮,叮?!?/br> “醒過來!” 春娘子抓住了戈姤妜兩只作亂的手,發(fā)現(xiàn)她的瞳孔已經(jīng)渙散。 “停一下。”春娘子叫住前面的白歸晚和青漾。 兩人回頭時小指上的金鈴撞在一起,戈姤妜身體抖了一下,眼神似乎清明了幾分。 “她中毒了。”春娘子檢查了戈姤妜的身體情況,很快得出這個結(jié)論。 青漾:“或許是被外面迷陣中的迷障影響了?!?/br> “除了被迷陣影響還有其他的原因,”春娘子落在戈姤妜眼瞳上的目光逐漸冷凝,語氣篤定道,“是妖毒?!?/br> 白歸晚:“妖毒?” 本體在百花谷外的幾人不免想到了那個陸景。 碧玉蟾說陸景的身體里也有妖毒。 白歸晚說:“你會不會看錯了?!?/br> 碧玉蟾說只有飲下妖族的血才會中妖毒,戈姤妜應該不會自己去那種東西。 春娘子讓神志不清的戈姤妜靠在自己懷里,給他們看藏在紗袖里的手腕。 手腕內(nèi)側(cè),又一處不慎明顯的狹長的刀痕,顯然是被剛才的花瓣刀割出來的。 春娘子說:“剛才那些花瓣不干凈?!?/br> 幾人說話時,椒頌一直站在一邊索然寡味地玩著披在肩上的烏黑長發(fā)。 鴉色的發(fā)梢被她嫩白的手指勾著打著卷,對比十分顯然。 白歸晚忽然冷不丁地看向她:“布置陣法的人是誰?” 椒頌慢慢抬起頭看向他,漫不經(jīng)心回道:“是天憙撿回來的一個散修?!?/br> 她驀地笑了下,“散修愛上了天憙,所以愿意留在百花谷里?!?/br> 眾人覺得她的語氣有些古怪,像是在嘲弄這個散修的做法太過愚蠢,又帶著幾分隱秘的妒意。 青漾問她:“你為何能在陣法中來去自如?” 椒頌抬起眼看向青漾和白歸晚,唇角忽然翹了起來,裝作天真的問道:“道君問我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