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5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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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我媽在馬路上吃灰,一個一個礦泉水瓶子攢出來的錢給我買的! 她也太狠心了,全給我搶了,一件都不給我留……” 曲如月氣死了! 這踏馬的!編故事的都不如這個女人會編! 什么懷孕,什么流產(chǎn),什么逼宮,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真是想象力豐富! 曲如月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鳥,做過的事被人罵幾句也就算了,可是她沒做過的也賴在她身上? 她可受不了這窩囊氣! 她立馬從花壇上跳下來,指著時髦女郎的鼻子罵了起來:“你少在這里亂嚼舌頭根子,你是哪兒來的叫花子,什么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沒錢就去賣你的嗶,少在這里血口噴人!” 時髦女郎沒有辯解,只是控訴道:“大家聽聽,她罵的都是什么下三濫的話。張嘴就是生殖器,真是過分。我可是正經(jīng)人,怎么可能罵得過她?!?/br> 同學(xué)們當(dāng)然覺得時髦女郎說得有理,繼續(xù)整整齊齊的指責(zé)曲如月的不是。 氣得曲如月直接上手扇起了別人的耳刮子,可是誰又能受得了她的窩囊氣,于是對方立馬還手。 一時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一群人正鬧哄哄的來回推搡,忽然有個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跑了過來。 鐵青著臉,像是要吃人。 這些高中生都是沒出社會的孩子,對于大人還是本能的有些畏懼,一時全都安靜了下來,還很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以為這男人是來找時髦女郎談離婚的。 結(jié)果,男人沖過來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呼到了曲如月臉上,嘴里也是罵罵咧咧的生殖器往外蹦,一看就是一個被窩里睡出來的下三濫。 甩完一巴掌他還不解恨,繼續(xù)左右開弓,要發(fā)泄個痛快。 嘴里罵道:“你這個爛嗶,你到底做什么了?一大早工商局的就去找我的麻煩,查封了老子的廠子?還說是拜你所賜!你踏馬的,老子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居然敢害老子,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霍淵龍一聽,樂了,估計是他老爸發(fā)威了,因?yàn)楣ど叹值木珠L好像是他哪個老部下的發(fā)小。 活該這個油膩死肥豬被查封,痛快! 第518章 第518章事兒解決,長子的牽掛 曲如月委屈死了, 她怎么可能去工商局舉報自己傍上的土大款呢? 這不是自掘墳?zāi)箚幔?/br> 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她! 是誰呢? 她跌倒在地上,捂著臉,打量起了周圍的人。 這些同學(xué)一個個忙著準(zhǔn)備高考, 下課的時候是喜歡嘴碎她的那些破事, 可是他們肯定沒有精力去工商局搗亂, 再說了, 他們也沒有證據(jù)。 工商局可不是隨便的單位, 誰去嚷嚷兩聲都會來調(diào)查。 再說了,土大款平時沒少給自己的保護(hù)傘孝敬好處,就算要查, 也都可以蒙混過關(guān)的。 這次他這么惱怒,可見是有更高一層的大佬要收拾他了。 那么問題來了, 大佬收拾他, 如果是出于為公, 完全沒必要把臟水往她身上潑。 只能是為了私事。 為了私事的話, 她最近得罪的就兩個人,一個是鄭博龍, 一個是校門口控訴她搶男人的時髦女郎。 這個時髦女郎看起來是個神經(jīng)病, 不像是有本事去工商局?jǐn)嚭系臉幼印?/br> 那就只能是鄭博龍了。 既然是鄭博龍, 那這件事就好辦了,只要咬死了是鄭博龍的老子公報私仇就行。 于是她爬起來, 扯著土大款的胳膊,去旁邊說話。 土大款哪有心思跟她廢話, 一把將她搡開,像扔掉一個不值一文的垃圾, 還啐了一口唾沫,罵道:“滾開, 別碰老子,從今往后,我只當(dāng)從來沒有認(rèn)識你這么一個齷齪玩意兒!” 罵完,土大款便絕情的離開了,頭也不回一下。 曲如月氣得渾身發(fā)抖,對著土大款的背影喊道:“你能不能動動腦子,我要是搞你我圖什么啊!分明是別人在搞你,你現(xiàn)在把火撒在我身上有什么用,我要是有那么大本事我還用得著找你嗎?” 土大款道理都懂,可是誰叫這個蠢貨腦子進(jìn)了水,居然得罪了那么一個大人物。 他可不想找死,只能斷絕聯(lián)系,麻溜的端正態(tài)度,積極整改,這樣還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于是他走出去幾步后,回頭嘲諷道:“你還知道你男人是我?我問你,你怎么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別人的?你打的什么算盤你自己清楚,少在我這里裝無辜!最后勸你一句,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你最好是心里有點(diǎn)數(shù)。現(xiàn)在你態(tài)度端正點(diǎn)去給人家認(rèn)個錯還來得及,等到人家真的想收拾你,你可別來找我,有多遠(yuǎn)給我滾多遠(yuǎn)!” 土大款還是有腦子的,天底下女人多的是,只要有錢了,想泡多年輕的都行。 可是大佬一旦得罪了,他這輩子也就完了。 所以他必須切割清楚。 等會兒要是這個女人不去主動承認(rèn)錯誤,他肯定會親自出面,認(rèn)領(lǐng)她肚子里的孩子,早點(diǎn)平息事態(tài)。 現(xiàn)在勸她主動自首,算是他看在她年紀(jì)輕輕跟了自己的份上,給她的最后一點(diǎn)情分了。 可是曲如月哪里聽得進(jìn)去,她連假的親子鑒定都做好了。 逆風(fēng)翻盤,就在一瞬之間。 她很有信心。 于是她爬起來,指著土大款的背影大罵起來。 什么臟男人,行走的傳染病病源,什么綠毛烏龜王八蛋,什么斷子絕孫的jian商…… 總之,怎么難聽怎么罵,再也不見在他面前曲意逢迎小心討好的模樣。 男人知道她是什么德性,她越是罵得起勁,越是證明事情跟她脫不了關(guān)系。 他得趕緊去工商局那邊善后,立正挨打,絕不還嘴。 * 曲如月罵得起勁,等她回過神來,校門口的人全都不見了。 包括那個潑她臟水的時髦女郎。 她冷笑一聲,走了才好呢,省得一個個全圍著,攔了她的路。 很快,她找到了鑒定機(jī)構(gòu),拿到了報告,精神抖擻的,去鄭博龍原來的學(xué)校鬧事。 沒想到,警察也在。 包括市里教育部門的負(fù)責(zé)人。 好好好,都來了,來得好,正好讓大家瞧瞧鄭博龍一家是怎么欺負(fù)她的。 她得意洋洋的甩出了鑒定報告,這報告她看過了,的的確確把她肚子里的孩子鑒定成了鄭博龍的孩子。 她十拿九穩(wěn),雀躍不已。 期待著這群人驚掉下巴的那一幕。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但沒有出現(xiàn)她想要的結(jié)果,反倒是所有人都交頭接耳起來。 “這個宗平是誰?是那個跟曲如月一起舉報鄭博龍的學(xué)生嗎?” “是啊,怎么孩子是宗平的?” “我就說吧,鄭博龍是好學(xué)生,人家爸媽一再跟我保證過的,這孩子絕對做不出這樣敗壞風(fēng)紀(jì)的事情。” “我也覺得不可能,現(xiàn)在有了報告,可算是給鄭博龍正名了?!?/br> “你說說,現(xiàn)在的孩子怎么這么開放,年紀(jì)輕輕不學(xué)好,還給好學(xué)生潑臟水,真是道德敗壞,目無法紀(jì)?!?/br> “沒什么好說的,直接把這個宗平開除吧?!?/br> “這個宗平成年了嗎?” “好像還沒有,虛歲十八吧好像。” “那就坐不了牢,看看能不能送去少管所吧?!?/br> “那這個曲如月怎么辦?” “咱們學(xué)校管不了,通報七中來人處理吧。” “咱們是管不了,可是教育局的人在,讓他們發(fā)表一下看法吧,這種學(xué)生,是不是要強(qiáng)制七中開除?” “肯定是要開除的,要不然就是助長歪風(fēng)邪氣?!?/br> 議論聲中,曲如月踉蹌著上前,搶過來了鑒定報告,一看,傻眼了。 這不對,她拿過來的時候還是寫的鄭博龍,怎么一眨眼成了宗平?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正準(zhǔn)備反駁,宗平被帶了過來,一看這個鑒定報告,就氣得扭頭扼住了曲如月的脖子,嗓音嘶啞的吼道:“你瘋了吧,你冤枉我做什么?你要死自己去死,你冤枉我做什么!” 曲如月痛苦的扒拉著宗平的雙手,可是該死的,這個年紀(jì)的男生力氣好大,她根本掙脫不了,節(jié)骨眼上,還是警察出手救了她的小命。 可是宗平不甘心,剛被扯開,便飛起一腳,踹向了她的小腹。 劇痛襲來,曲如月痛苦的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鮮血涌出,一場誣告騙錢的鬧劇,就這么荒唐的走向了終點(diǎn)。 那土大款趕來的時候,救護(hù)車剛拉著曲如月離開,他聽說親子鑒定報告上寫的孩子生父不是他,便打消了認(rèn)下這個孩子的念頭。 反正孩子也沒了。 他只要配合工商局積極整改就行。 不過該有的表態(tài)還是要有的,于是他在康副校長的提議下,在校園廣播里做了個簡短的聲明。 大致意思是,曲如月是自己的情.婦,沒想到她嫌棄他公司虧損,扭頭勾搭了宗平,假借懷孕的事誣告鄭博龍騙錢。 一切都是他的錯,要是他看好曲如月,就不會有這場鬧劇了。 為此,他為耽誤了大家的學(xué)習(xí)時間而鄭重道歉,并承諾,一旦工廠整改過關(guān),今后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家長,在他工廠那里可以享受優(yōu)先求職的權(quán)利。 事兒到這里,總算是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