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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實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 第93節(jié)

    程闌聽聞此事之后親自過去勸了兩日,才將太后給勸服了。

    程闌無疑是支持傅朝瑜帶走周景淵的,她在宮中也不能無時無刻都照看著那小家伙。然而太子與大皇子如今都快斗得瘋魔了,一時不察便會叫他們得手。程闌實在不希望這樣可人疼的小家伙折在宮斗之中,他的母妃已是一出悲劇,如今總不能再叫悲劇重演。

    五皇子出宮一事,就這般定了下來。

    四皇子是最后一個才得知這個消息。周景淵病重,因而這些日子未曾來弘文館,但是周景成跟周景文兩個卻徹底沒有了自由。

    皇上一股腦給他們請了許多先生,文武都有,每日排滿了課程,甚至太子與大皇子的兩個兒子也被接到了宮里讀書,他們年紀與周景淵相仿,但是讀書的勁頭一個比一個卷。

    大皇子跟太子不對付,他們兩個的兒子也彼此不服,已經不是暗地里斗而是明著較勁了。不管什么都要比、都要分個勝負,偏偏皇上對此樂見其成,還讓周景文兄弟二人跟他們侄子多學學。還道若是下回考試被他們侄子壓在頭上,便得抄寫大字五百遍。

    周景成嚇慘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分明之前他每天只要跟五弟玩玩鬧鬧就夠了。

    眼下連他唯一的好伙伴五弟都要出宮了,去的還是涼州,他們極有可能以后都見不了面了。

    周景成一下子接受不了,當眾嚎啕大哭起來。

    他不要留在宮里,他得跟著五弟一起走!

    第95章 離別

    四皇子胡鬧一通, 成功獲得一頓毒打。

    賢妃原本也是溺愛孩子的,知道自己兒子天資有限并不愿多逼迫他。但是如今不一樣了。圣上望子成龍,賢妃還能攔著不成?非但不能攔著, 還得對老四嚴格要求。

    皇上興許是被太子給傷了心, 所以才將念頭放在幾個小皇子和小皇孫身上?;首又g內部比較,若是輸別人一頭倒也無妨,但若是還比不上小侄子那就實在太難看了, 賢妃捏著藤條警告:“還敢胡鬧!今兒的書是不是又沒有背, 還不快回去背書!”

    周景成抹了一把眼淚,倔強道:“我就要跟五弟一起走!”

    賢妃冷漠:“你若再鬧,被你父皇知道又得罰你背書寫字, 何苦來哉?”

    周景成想到了冷酷無情的父皇,張著嘴,哭聲卻漸收。

    父皇也不知道是抽哪門子的風, 偏偏跟他們過不去, 周景成從來也不覺得自己是塊讀書的料, 老五比他聰明那么多,傅舅舅都沒舍得讓他多寫字兒,父皇竟然整天都想著逼他們讀書, 太可怕了。五弟, 你為什么不直接帶哥哥一起走?。?/br>
    周景成接受不了自己即將成為孤家寡人的事實, 晚些時候又哭著跑去翠微殿, 一邊痛哭流涕,一邊埋怨周景淵出門竟然不帶自己。

    秦嬤嬤擔心他們兄弟情誼破碎,在旁勸說:“四殿下, 西北那邊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若不是舅老爺過去任職, 咱們也不忍心讓五殿下大老遠地跑去涼州受苦?!?/br>
    周景成還是聽不進去,兀自沉浸在悲傷中。

    周景淵歪頭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道:“要不我將小院子里面的東西全都挪到你那兒去?”

    周景成一抹眼淚,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真的嗎?”

    秦嬤嬤驚嘆于四殿下的收放自如。

    周景淵院子里頭的東西都是他舅舅給他做的,雖然好些玩具外面都有,但還有不少是他獨一無二的,很多東西周景成一直眼饞得要命。這些玩具都帶去涼州顯然不切實際,還不如留給四皇兄。四皇兄對這些好玩的東西一向愛護得緊,留給他倒也不會浪費了。

    周景成沒多久便被哄好了,當天便抱著不少玩具樂呵呵地回了住處,有好多還是他惦記已久的寶貝,少不得挨個親香親香。

    賢妃抱著胳膊閑閑地看著他:“這會兒不鬧騰了,也不說隨五皇子一塊出宮了?”

    她不開口便也罷了,一開口周景成又想到自己跟五弟即將分別,少說五年都不能再相見,五年過后五弟沒準都已經把他忘到腦后了,再也不記得兒時情誼。周景成眼眶一紅,又開始蓄起了淚意,淚珠子說來就來。嗚嗚,他想跟五弟一起走,他不要留在宮里。

    “五弟會不會以后就不記得我了?涼州城不似宮中拘束,同齡人只會更多,五弟若是結識了其他的伙伴,哪里還記得我?我就要被五弟忘了嗎……”

    周景成一邊哭一邊訴苦,可憐慘了。

    賢妃懊悔不迭,她為什么要多嘴問這一句?

    反復無常的只有周景成,兩個公主反而接受良好,她們除了羨慕周景淵能出宮,再無別的情緒了。

    至于周景文,他才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氣的那個。父皇如今緊盯著他們的課業(yè),若是老五留下日后免不了時時刻刻跟他們比較。周景文如今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知道自己的舅舅比不上傅朝瑜,自己也比不過周景淵。得知不需要跟周景淵比較時,周景文還是慶幸不已。

    不過周景淵離宮之后,他們吃飯的人倒是又少了一個。

    貴妃耳提面命不許周景文接觸皇貴妃,但是周景文卻越來越喜歡程闌。程闌不會約束他,反而很尊重他的想x法,有些時候也沒把他當小孩子看待。每日含章殿用膳其實是周景文一天里最難得的消遣。他對周景淵觀感的變化,也就是在這一次次晚膳當中改變的。

    周景淵離宮之前的最后一個晚上,皇貴妃準備了一桌比往日要隆重許多的晚膳,幾個小孩兒也不約而同地備好了禮物,就連周景文都格外擰巴地送去了一枚端硯。

    他跟周景淵關系緊張,不能送親密的東西,但也不能送便宜的以免自降身份。算來算去便只能送硯臺了,既彰顯身份又不會過分親密,更不會讓周景淵誤會他們二人已經冰釋前嫌了。反正他是不會跟周景淵走得有多近的,希望對方也不要自作多情。

    周景淵壓根體會到周景文那復雜的心思,給他他就收了,若是好用的話回頭便給舅舅用,如此也不浪費。比起名貴的硯臺,他更喜歡皇貴妃娘娘和四哥他們送的禮。他們都照著自己燒了一個陶人,活靈活現(xiàn)的,光是看到陶人便仿佛看到他們所有人一樣。

    周景淵挨個捧在手心,愛不釋手。有了陶人,等他在涼州想念他們的時候便能對著陶人說話了,真好。

    周景文看著自己的端硯,再看看他們的陶人,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合群,但是轉念一想他跟周景淵關系又不好,干嘛跟他們送一樣的東西,若真捏了一個自己的陶人送給對方,不說周景淵會不會扔掉,周景文自己都覺得怪惡心的。

    這么惡心的事兒,果然只有周景成那個家伙才能提議起來。

    翌日一早,周景淵穿戴地整整齊齊,被武川抱著出了宮與舅舅匯合。

    周景成跟兩個公主也早早地爬起來了,跟在皇貴妃身邊給周景淵送行。眾人里頭就數(shù)周景成最舍不得,到現(xiàn)在都還不能接受他跟五弟即將要分別的事實,昨兒晚上默默傷心了一晚上,今兒早起眼睛還是腫著的。

    周景淵看他四哥實在可憐,猶豫一番主動將福孫留了下來,鄭重交給周景成:“四哥,你好好照顧福孫,這可是舅舅送給我的?!?/br>
    他本來打算一塊帶出宮,但是四哥哭得太慘了,周景淵都有點同情他了。

    周景成抱著狗,眼淚汪汪:“五弟你放心,我肯定會跟照顧兄弟一樣照顧福孫的?!?/br>
    程闌:“……”

    倒也不必這么殷勤。

    她摸了摸周景成的腦袋,道:“時辰不早了,你們還得去弘文館上課,別耽誤小五他們了?!?/br>
    是啊,他還得繼續(xù)留在弘文館受罪……周景成哭得更厲害了,五弟跟著傅舅舅肯定有說不清的好吃好玩兒的,他就慘了,為什么他沒有這樣的好舅舅能夠救他于水火之中呢?

    許是不愿意上課,周景成一直磨蹭,拉著周景淵的手不愿意松開。最后程闌見上課都要遲了,強行將兩個人分開。

    周景成一邊走還一邊扭著腦袋疾呼:“五弟,去了涼州千萬記得給我寫信,千萬別忘了我啊,我在宮里每天都會想你的,等過些日子便會去找你,你等我啊!嗚嗚,五弟,我不想去讀書,你還是帶我一起去涼州吧……”

    喊了幾聲便被拖遠了。

    程闌怕丟人,越走越快,越走越急,壓根不敢回頭。

    周景淵也被他弄得有些情緒低沉,他在宮里結交到的第一個伙伴就是周景成,雖然一開始周景淵對他滿是戒備,但是相處沒多久兩個人便徹底沒了芥蒂,處得很輕松愉快。若不是宮里人不許,周景淵是真的很想將四哥一塊帶出去的,只可惜,他們現(xiàn)在只能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了。

    直到出了宮城之后被舅舅接了過去,小家伙的情緒才又好點兒了。

    周景淵有小伙伴送,他舅舅也一樣,送他舅舅的人可比送他的人多多了,除了他舅舅的先生,還有好些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他從來都沒見過。

    每個人上來都想要捏了捏他的臉,周景淵有些害羞,直接躲到他舅舅懷里去了。

    陳淮書幾個是請了假過來送別的,一路送到皇城外的朱雀大街后,傅朝瑜見他先生受不住便主動道:“天兒這么冷,別送了,都回去吧。”

    王紀美跟陳淮書幾個好一通叮囑,尤其是王紀美,他有個學生也在西北,已經提前打點好了,讓傅朝瑜有事就去找他三師兄。他們一個個把好聽的話都說完了,輪到杜寧的時候他哼哧哼哧憋了半天,卻只能憋出一句:“千萬別忘了我們?!?/br>
    傅朝瑜樂不可支,這可真是跟四皇子說了一樣的話,傅朝瑜也叮囑他:“往后一個人在工部,凡事多問問鄭尚書,寧可多問兩句也犯蠢。”

    “誰犯蠢了?”杜寧不服。

    傅朝瑜沖著他們揮了揮手,知道再送下去便是將朱雀大街都送完了都走不了,索性抱著崽上了馬車,掀開車簾回頭利索地道:“回去吧?!?/br>
    馬夫緩緩趕起了馬車。

    朱雀大街已經重修了一遍,縱橫南北,氣勢恢宏,馬車走在上面幾乎不會感到任何顛簸。工部修了那么多的路,唯有朱雀大街是修得最細致、最耐心、也最工整的。這條路不僅是長安城的門面,也是整個大魏的門面。

    陳淮書等人站在后面一直盯著那幾輛漸行漸遠的馬車瞧,雖只是走了一個人,但是眾人心里仍舊空落落的,不能適應。

    回了工部之后杜寧還在琢磨傅朝瑜最后一句話,納悶道:“咱們幾個都在工部,傅懷瑾為什么說只我一個人呢?”

    陳淮書跟吳之煥停下,對視一眼。

    要不……你說?

    杜寧再蠢也察覺到不對了:“你們倆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瞞著我?”

    索性他們二人的差事都已經定下來了,這會兒倒也沒必要再瞞著杜寧,吳之煥坦誠道:“往后你得一個人留在工部了,過兩日淮書要轉去御史臺,我得去鴻臚寺,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先前不跟你說,是怕你也鬧著要走。”

    杜寧茫然,陳淮書跟吳之煥都要走了?為什么,工部難道不好嗎?鄭尚書跟王侍郎那么護犢子,別的衙署哪有這樣的上峰?

    而且,他們三個都走了,工部豈不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震驚錯愕過后,杜寧直接轉為了憤怒。他們三個人有商有量的,合著就提防著自己唄?

    “你們竟然把我丟在工部?!”杜寧眼睛都紅了。

    吳之煥頭疼,果然,告訴杜寧這小子他就只會是這么個反應。

    吳之煥雖然覺得自己不夠意思,但是他跟陳淮書去的官署都沒有一個熟人在的,他們單槍匹馬去打拼,還得提防著旁人會不會使絆子,實在沒辦法再照看另一個。家里不能支持他們,他們便只能自己出去闖。這回傅朝瑜被陷害,叫幾個人徹底沒了從前那等天真的念頭,一夕之間便意識到權勢與地位的重要性。

    留杜寧在工部,也省的他們有什么后顧之憂。

    比起吳之煥的支支吾吾,陳淮書便干脆多了,他可不像吳之煥跟傅朝瑜一般慣著杜寧:“你先在工部跟著鄭尚書他們多學學,等我們各自站穩(wěn)腳跟之后,不管你是去御史臺、去鴻臚寺還是去戶部、去大理寺,都隨你的便,但是這會兒絕不能帶著你,鬧也沒用?!?/br>
    杜寧:“……”

    他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杜寧想找楊毅恬,想想楊毅恬這段時間似乎也挺忙的,在戶部已經快要獨當一面了。

    到頭來他們幾個人當中,唯一不頂用的反而是他?

    杜寧越想越難受,早知這般,他還不如直接跟著傅朝瑜去涼州算了。

    傅朝瑜離開這日,恰逢大朝會,早起朝中諸官員便在進宮參朝。雖然誰也沒有開口提傅朝瑜的事兒,但是皇上今早已不知道是第幾次失神了,竟記不得前一個人參奏的內容,還是呂相公提醒之后方才記起來。

    其實參奏的那人也有些恍惚。前段時間參傅朝瑜參得太多了,如今參奏別人總覺得沒什么意思。說來說去,都還是傅朝瑜鬧的,將整個朝堂的氛圍都改變了。不過好在傅朝瑜今兒便離京了,說不定這會兒都已經出京了。

    這樣一個禍害走了,京城總算是能安靜下來了吧?眾人心中期盼。

    太子站在朝官前列,身旁的原本屬于大皇子的位x置仍舊空著。他比誰都清楚,他與老大的恩怨并不會因為傅朝瑜的離開便煙消云散。傅朝瑜走了,他跟老大還有的斗,且如今的局面對他愈發(fā)的不利,而他除了忍耐竟沒有一點反擊的機會。

    這一切都與傅朝瑜暫且沒了關系。

    離京之后,傅朝瑜心情無端地好了許多。

    周景淵趴了過來:“舅舅,涼州是什么樣的?。俊?/br>
    “這個得咱們自己去考察?!备党せ氐馈?/br>
    河西走廊東側的涼州古城,正有一群人在寒風中苦等傅朝瑜的到來。

    第96章 抵達

    出關中之后, 越往西北,天氣越干冷。傅朝瑜原本還想慢點兒走,后來實在是怕小外甥受不住, 不得不加快了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