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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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一滴淚混著雨水滑落。 二人站在雨中,衣服全數(shù)濕透,一白一黑映著昏暗低垂的天色,大雨滂沱秋風(fēng)瑟瑟。 “師尊,對不起,那日我醉酒,情亂意迷” 寒梓瑜的面色蒼白,他推了推身后環(huán)擁他的少年,卻是怎么也推不動,少年擁得太緊,他甚至感覺有些呼吸困難。 “師尊,我喜歡你?!?/br> 少年的語氣很輕,如羽毛拂過耳朵,而所聽之人的耳廓卻一下紅到耳根,心也跟著嘭嘭直跳。 大雨還在下,雨滴砸在樹葉上滴滴答,宮內(nèi)的蓮花已經(jīng)枯萎。 寒梓瑜的耳邊一直重復(fù)著少年方才所言。 “真的很喜歡?!北币菀性诤麒ど砩希嶂砩夏堑坏南銡?。 “是弟子對師尊的喜歡?!彼^續(xù)說道。 寒梓瑜施展靈力將北逸推開:“別碰我?!?/br> 北逸昏沉的頭腦在他靈力的沖擊下清醒了一些:“師尊?!?/br> “去找你喜愛之人吧?!焙麒にκ直阋x去。 北逸咚得一聲栽倒在地上。 寒梓瑜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扶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北逸,頂著大雨往寢居走去。 王若楠趕來時,看著宮外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寢居里。 “師尊。” “進(jìn)?!焙麒ぷ诜概赃P著正寫些什么。 王若楠看著床榻上昏死的北逸,心里一驚,立馬上前查看,摸了摸脈搏:“靈脈寸斷,失血過多?!?/br> 寒梓瑜面不改色地提筆寫字。 “師尊,師弟怕是要休養(yǎng)很久很久才能醒來?!?/br> “嗯,會死嗎?” 王若楠沒想到師尊的態(tài)度如此冰冷:“死不了。” “嗯,山外的那個孩子怎么樣了?” “軒都唯一存活的孩子?” “嗯?!?/br> “狀況并不太好,不如接到望崖巔來休養(yǎng)?!蓖跞糸?。 寒梓瑜手中的筆頓了下:“望崖巔人多眼雜,那孩子身份特殊,軒都的尸體被清理時便應(yīng)察覺少了一具,呆在山下是最好的辦法?!?/br> 王若楠將丹藥留下后離去。 寒梓瑜起身走到床邊,看著北逸的面容,腦海中一些混亂的畫面卷來。 他施展靈力為北逸修補(bǔ)靈脈。 昏迷中北逸一把扯住了寒梓瑜的手:“師尊” “松開?!焙麒さ芍查缴匣杳缘纳倌?。 北逸嘀嘀咕咕道:“不要離開我?!?/br> 寒梓瑜的臉紅了又白,靈力差點(diǎn)紊亂。 北逸一把攬住了寒梓瑜的腰,用力將人一壓帶入了懷中:“師尊,我好想你。” 面對少年如此熱烈的擁抱,寒梓瑜錯亂不堪,那夜的場景在腦海中一直回蕩。 他與自己相處了多年的弟子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關(guān)系。 那夜的荒唐事,此時就折磨著他的心。 寒梓瑜推開少年的懷抱,用靈力捆住少年,隨即走下床,來到伏案旁繼續(xù)寫著字。 床榻上的人一直翻來覆去,低聲吟語。 寒梓瑜走近一看,北逸皺著眉頭嘴里念叨著本尊不許你走,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施展靈力脫下了北逸濕噠噠的衣物扔在了地上。 看到少年緊致的腰腹,帶有性張力的肌rou,略深的膚色,以及臂膀處的疤,寒梓瑜的臉又一下紅了起來。 他轉(zhuǎn)過身,極速地喘了幾口氣,抱起地上的臟衣服走出寢居,隨即來到廚房燒了水。 誰也不曾想到,金枝玉葉的寒仙尊,有一天在廚房里將自己燒了一臉灰,更是抱著木盆拿著沐巾為一位少年郎擦拭身軀。 更想不到,他竟會守著床邊守了一夜,硬是守著看到少年郎退了燒。 翌日,習(xí)青推門而入時,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伏在床邊衣衫整齊的師尊,和在床榻上昏迷不醒蓋著被子熟睡的北逸。 習(xí)青愣在門口不知該不該進(jìn)來。 就在他猶豫間,床榻上的人轉(zhuǎn)醒。 北逸看了眼伏在床邊的人,陽光灑在他身上,發(fā)絲都溫柔地發(fā)光,眉眼處處彰顯著溫柔。 就在他伸手想要摸了摸寒梓瑜的臉頰,習(xí)青便上前一步施展靈力推開了北逸的手。 “干什么你?”習(xí)青大喝道。 寒梓瑜醒來看著面前二人。 “師尊,這小子不安好心,你別搭理他這狗玩意?!?/br> 北逸嘚瑟地笑了笑,手撐著床坐了起來:“可師尊昨夜照料了我一夜。” 習(xí)青氣的臉通紅,指著床上的北逸大罵道:“你個不要臉的狗雜種,是你傷了師尊,如今還如此不要臉的跑來讓他照料你。本公子見過不要臉的,著實(shí)沒見過你如此不要臉的?!?/br> 北逸撇過頭不肯搭理他,身子如今虛的很。 習(xí)青喚出青龍便要將他痛打一頓。 眼瞅著青龍還沒碰到北逸的身軀,而床榻上的人卻先他一步一口血噴了出來。 習(xí)青愣在當(dāng)場,他只是想嚇唬嚇唬北逸,沒想著傷他。 “你,你活該,誰,誰叫你來擾師尊平靜,你,你恬不知恥”習(xí)青的語氣越來越平。 北逸收起玄鐵劍,這劍威力太大,能直接傷的自己靈力虧空,瞧了一眼寒梓瑜,看到他擔(dān)憂的目光,北逸心里樂開了花,苦rou計(jì)還是好用的。 寒梓瑜運(yùn)功為他療傷:“習(xí)青,我沒事,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