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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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盡大師:“一兄,同為男人,我也不得不說你一句,你怎還能和一只狗爭風吃醋?!?/br> 北逸皺眉:“他日夜抱著二狗,不抱我,難道不氣人嗎?” 風盡大師:“咳咳,和一只狗著實沒必要了,你師尊離家出走幾日了?” “十余日,了無音訊。”北逸聲音嘶啞,若非這般走投無路,他也不愿來到這節(jié)目尋找?guī)熥鸬囊粲崱?/br> 芳芳大師:“一兄,你師尊的性情如何?” “他性子冷,外冷內(nèi)熱吧,外人看起來會覺得他不好親近,實際他是個溫柔至極的人。” “師尊他生得貌美,一顰一笑間都叫人念念不忘?!?/br> “師尊性子倔強,一旦決心要做的事,絕不回頭?!?/br> 芳芳大師:“這種女子最是真性情啊,你怕是很難哄她回頭了。” “他不是女子,是男子。”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無不大吃一驚。 并非是驚訝他的未婚妻是男子,而是所有人從一開始都理所當然認為他師尊是位女子…… 北逸:“師尊他,是這世間最好的人。” 高點大師:“一兄,你可真是一根筋,沒有人會一直忍讓一個人,你應(yīng)該多考慮你師尊的想法,兩個人互相包容?!?/br> 北逸不語。 芳芳大師:“一兄,有時候那方面也需要節(jié)制?!?/br> 高盡大師:“我覺得一兄和他師尊的相處方式和我們想的并不一樣,人家?guī)熗蕉?,就是要得那種感覺,自由又熱烈?!?/br> 很快到了提問環(huán)節(jié)。 北逸覺得這節(jié)目上面的人真的是有病,他是來找?guī)熥鸬?,又不是來耍猴的?/br> 北逸:“無趣?!?/br> 就在他轉(zhuǎn)身就要離去的時候,他看到了人群的一個身影,師,師尊。 北逸急忙向臺下跑去。 穿過人流想要去追寒梓瑜,卻被一人攔住去路。 北逸被那人扯著胳膊一直帶出節(jié)目現(xiàn)場 那人帶著北逸一飛離開此地。 北逸掙脫此人的束縛:“你誰啊?” 慕遠摘下斗笠:“許久不見啊師弟?!?/br> “師兄?你怎在這里?” “來找你,原是聽聞師尊失蹤,下山尋找?guī)熥疔欅E,昨日師尊傳信說他在外游歷?!蹦竭h隨即道。 “師尊失蹤的消息都傳到望崖巔了?” “你不是幾日前給習青傳信,習青頗為著急,便帶著幾位弟子下了山開始尋找。” 北逸撓撓頭:“師尊并未失蹤,他只是不肯見我?!?/br> 慕遠:“……” 慕遠不懂男男之情,并不知如何開解北逸。 “你倒也不必過于擔憂,師尊飛鴿傳書,說他在外游歷,讓我們不要再尋他下落,本想去湖山鎮(zhèn)尋你和你說一聲,不料在此處遇到了你?!?/br> 北逸失落無比,師尊怎么就氣成這樣子了。 夜里,北逸隨著慕遠回了望崖巔,習青抱著那只二狗。 北逸看到二狗氣不打一處來:“從哪撿來的?” “在湖山鎮(zhèn)的山下,北逸啊北逸,師尊跑嘍?!?/br> 北逸氣哄哄得坐在一旁:“都是因為你懷里這只狗。” “你難道還不知師尊為何生氣?” 北逸不解。 “你說你也真是,上次我見到師尊時便發(fā)現(xiàn)他一身的傷痕?!?/br> 習青又道:“兩個人在一起也不能天天都只做那種事?!?/br> 北逸:“哪有你說的這么……我和師尊也會偶爾出去游玩。” “你也不必過于憂心,師尊出門散散心,過兩日就回來了。”習青轉(zhuǎn)移話題,他不想與北逸過多討論那種事。 北逸:“主要是,因為一只狗著實不至于離家出走啊,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多大的錯事,為何要離家出走。” “節(jié)制點吧,一般人可是受不了你這么折騰的?!?/br> 北逸臉都黑了。 “這二狗呢,是師尊托付我的,我先替師尊養(yǎng)著?!?/br> “你老實告訴我,師尊他到底去哪了?” “師尊沒有說,只說和你的大婚正常舉行,屆時他會回來?!?/br> 北逸當晚住在了白水宮,便睡在師尊的寢居。 夜里他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明明都經(jīng)歷過生死,為何因為床事還能氣到離家出走。 北逸懊惱地躺下又坐起來,躺下又坐起來。 徹底睡不著后他點燃燭火,坐在一旁,看著屋內(nèi)的擺設(shè)。 思緒一下被拉回從前。 從前十六七歲的時候,師尊總是冷漠至極,對誰都很疏離。 北逸看到那里的柜子,他走近,慢慢打開。柜子里裝的一封信,信中的內(nèi)容令北逸大驚失色。 師尊是寒將軍府的嫡公子,因年幼時戰(zhàn)亂,他的父母紛紛在戰(zhàn)場身亡,而伺候?qū)④姺蛉说逆九B夜抱著年幼的公子逃命。 而寒梓瑜便是在逃亡之路被撿到了望崖巔。 信中不僅描述了寒梓瑜的身世,還懇切地要求他回家繼承家業(yè),并完成親事。 北逸的心直接碎掉。 師尊,他斷不會是那種人,他現(xiàn)在到底要不要去找?guī)熥穑业搅藥熥鹩帜茏鍪裁?,要師尊陷入兩難之地嗎? 他放下手中的信,他相信師尊,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相信師尊。 翌日一早,習青推開房門:“北逸。” 他一推門,看到憔悴的北逸,心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