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焙诙炊吹哪緜}口指著眼前神秘的超級英雄，遠山冬枳饒有興致挑挑眉，將子彈上膛，“現(xiàn)在能請你離開嗎？”

    “回答我的問題?！?/br>
    蝙蝠俠向前一步冷冷質(zhì)問，眼睛部分被護目鏡遮蓋，平時夜巡時穿著的蝙蝠戰(zhàn)甲大部分由凱夫拉制成，能夠抵御一定程度子彈等武器的沖擊。

    倘若是哥譚常和蝙蝠俠打交道的那群反派們，迎接他們的下一步就是來自蝙蝠俠簡單粗暴且有效的拷問。

    “呵?！?/br>
    可遠山冬枳不知道。

    不過他知道小丑的把戲，掛在人質(zhì)身上的炸彈重量不對，味道不對，會炸才有鬼，他干嘛和一個瘋子合作，沒睡醒嗎？

    雙方對峙僵持，下一個呼吸蝙蝠俠身形暴動撲過來的同時，遠山冬枳扣下扳機，火藥味的子彈出膛。

    子彈旋轉(zhuǎn)擦過蝙蝠俠胸甲，留下一道淺淡的痕跡，卻沒有逼退蝙蝠俠向自己的勢頭。

    遠山冬枳被迫抬肘擋住氣勢洶洶的第一擊，貼身rou搏。

    好重！

    比法爾梅的攻擊還要可怕！

    胳膊麻了半邊，本就打算消極怠戰(zhàn)的遠山冬枳咬緊牙關(guān)后撤躲過連擊，改為雙手持木倉，又被飛來的蝙蝠鏢打飛手中武器。

    兩人再度交手幾次，沒過一會兒，蝙蝠俠憑著堪稱人類頂尖的體術(shù)，把人死死按在墻上，卸掉遠山冬枳的一個胳膊，繼續(xù)施壓：

    “要么告訴我你知道的，要么打碎你的骨頭?！?/br>
    胸口傳來的壓力讓他呼吸有些困難，脫臼關(guān)節(jié)傳來劇烈的疼痛，讓遠山冬枳露出來的那個完好的藍眼睛里滿是血絲。

    這時候，遠山冬枳身上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義警先生，找你的。”

    處在下風狼狽不堪，遠山冬枳死死盯著蝙蝠俠，臉上突然浮現(xiàn)幾分笑意，催促道，“放松，為什么這么嚴肅（why so serious）”

    腔調(diào)太像小丑的下場就是腹部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

    艸，遠山冬枳低頭爆句粗口。

    蝙蝠俠謹慎地摸出電話，接通后另一端的聲音還真是蝙蝠俠的老相識，哥譚市警察局局長，詹姆斯·戈登。

    沒等蝙蝠俠出聲，遠山冬枳搶先一步。

    “咳，局長先生?！边h山冬枳清清嗓，流里流氣拉長語調(diào)，“貴地的義警先生性格還真是火辣，或許他床上的表現(xiàn)也如此。”這種混不吝流氓的話，他從小聽到大。聽多了用起來也只當是不痛不癢。

    可其他人不是。

    聲音順著收聲設(shè)備傳遞到蝙蝠洞，與蝙蝠俠行動一致、蝙蝠洞中的人都因為這句吊兒郎當?shù)脑挵察o了。

    達米安神色不虞地罵了一句，音調(diào)像是中東某地的俚語。

    “……蝙蝠俠，”沉默片刻，戈登率先開口制住蝙蝠俠想往遠山冬枳臉上招呼的拳頭，“你不能對他動手。”

    “合適的理由?！?/br>
    “上面人打了招呼。”戈登回應(yīng)很模糊，但聽者明白他的意思。從超級英雄嶄露頭角，再到正義聯(lián)盟出現(xiàn)在使人眼前，超級英雄與政府的關(guān)系敏感又脆弱，岌岌可危。

    “cia會接手?！?/br>
    “我會盯住他?！?/br>
    壓低的聲音摩擦著耳膜，蝙蝠俠掛斷電話，松開壓制的手，把人丟在地上，邁過一地狼藉從陽臺消失。

    目送“垂頭喪氣”蝙蝠貓貓離開后，一只胳膊無力垂在身側(cè)，遠山冬枳歪歪扭扭從地毯上爬起來，自己接上胳膊，痛的呲牙咧嘴。他get到了屬于逗弄蝙蝠俠的樂趣。

    第13章 沒吃飽的第13天：新造型

    脫臼的胳臂雖然被接起來，但脫臼的位置還是腫了一片。遠山冬枳捂著衣服下受傷的位置轉(zhuǎn)轉(zhuǎn)胳膊確定不影響正常行動，患處傳來火辣辣的陣痛。

    遠山冬枳本想直接消腫復原，轉(zhuǎn)念一想論壇上哥譚人對蝙蝠俠的一致評價：謹慎，多疑。

    不打算過多暴露底牌的他干脆打消這個念頭，單純?yōu)榱藴p少麻煩。

    好吧，他已經(jīng)招惹了。

    至于來自義警的監(jiān)控……計劃該干啥干啥的遠山冬枳并不放在心上。等事情結(jié)束蔻蔻接手后，他就馬上離開哥譚，甩甩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到時候即便哥譚這塊試驗田亂成一鍋粥，憤怒的蝙蝠貓貓也抓不住溜溜球的他，哥譚的天塌下來，也有蔻蔻和cia的人頂著。

    拉人頂包，公費旅游，摸魚擺爛的最高境界。

    為了盡情享受這次公費度假，遠山冬枳決定再去哥譚著名的“夜市”逛逛。

    依舊是一身普通的裝扮，他對著鏡子理理頭發(fā)，皮筋綁個簡單的發(fā)型束在腦后確保不礙事，從自己的類似“哆唻x夢異次元口袋”黑泥武器庫中隨手撿出一柄軍.刺別在腰后，穿上外套遮住，關(guān)燈拔卡鎖門一氣呵成。

    “嗡嗡?！?/br>
    離邁入打開的電梯還差一步，褲兜里的手機發(fā)出震動聲?？辞迤聊簧稀按笮〗恪钡膫渥?，遠山冬枳歉意的朝電梯里的同乘的人笑笑，示意對方先走不必等他，一個人走到安全通道里關(guān)上門才按下綠色抖動的接通鍵。

    “明晚？”沒有料到蔻蔻這時候會來電話，突然收到消息后地遠山冬枳表情驚愕，“這么快就到了？比我預期早。

    “嗯，有cia的人牽線，批準速度確實快了不少，不過作為限制，入境后我和同行人只能在哥譚的土地上活動。嘛，不過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