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競選哥譚市長。”

    “……”

    “我開玩笑的?！彼榱艘豢跓?，雨中吐不出多少煙氣?！鞍⒖反笤姜z的事情收拾得怎么樣，你們最近忙壞了吧。”

    布魯斯韋恩還是不大相信她。時空穿越仍然是一件不那么穩(wěn)定的事情，它伴隨著隔著悖論和風(fēng)險，最重要的是科技不支持。

    但她身上的確實是韋恩家的科技，武器種類繁多復(fù)雜，幾乎把她從頭武裝到腳趾，像是某種宣告世界的烙印……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她抽的煙在雨中閃爍著火焰色的光，沒有被雨水熄滅。是電子煙。

    布魯斯韋恩緩緩開口，問的是：“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她陰沉沉地盯著他看一會兒，又露出一個笑容：“當(dāng)然是我也有參與。不過你不好奇我是怎么認(rèn)出你來的嗎，韋恩老爺？還是我現(xiàn)在最好叫你蝙蝠俠？”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就一定會知道?！?/br>
    “我倒情愿不知道。”她又自顧自抽了口煙，動作急促，稱得上是粗魯殘暴，“你管家最近怎么樣了？”

    “你回來的問的第一個人是阿爾弗雷德？”

    “畢竟他照顧我很久了?！?/br>
    布魯斯韋恩意識到某個問題，v已經(jīng)二十九歲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將近十周年了？這是什么結(jié)婚周年慶?；顒訂帷?/br>
    v繼續(xù)說：“距離我搬進(jìn)韋恩宅也過去有將近十年了吧。你的三個兒子確實很棒，我都很喜歡，謝謝你布魯斯?！?/br>
    布魯斯韋恩：“……？”

    她鎮(zhèn)定自若地欣賞他有些繃不住的表情，手里點著煙，開始哈哈大笑。

    “開玩笑的?！?/br>
    雖然是笑著，但笑意沒有到達(dá)她一片漆黑的眼底。交談間她眉眼中始終帶著股冷淡的狠厲，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抽煙的動作，都表現(xiàn)出她現(xiàn)在狀態(tài)并不算太好，像是精神長期緊繃下導(dǎo)致的緊張與神經(jīng)質(zhì)。

    很突然的，布魯斯韋恩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她哭起來的樣子。很脆弱，很乖……跟現(xiàn)在的樣子截然相反。這十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她變成這樣？

    他的疑問很快得到了解答。

    “我就這么一會的時間，過來是想跟你說兩句話，然后提前告訴你——”

    她重新戴上兜帽，露出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鉑金黑鉆，內(nèi)側(cè)刻著b.w或者b.m，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我會殺了小丑，”v說，“然后去炸韋恩塔。親愛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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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補上昨天的，雙更。跟桂花老師說好了昨晚大家都不更新的，結(jié)果轉(zhuǎn)頭她就背刺我，真是個壞女人。

    嘻嘻，你能猜到我要寫什么嗎，我自己都猜不到（？）大伙一起被創(chuàng)飛吧

    以我殘軀化烈火！去炸了韋恩塔吧v！

    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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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v】

    一切都糟透了。

    那個綠頭發(fā)的瘋婊.子還是沒有找到，我向康斯坦丁借回來的時間已經(jīng)快結(jié)束了。他說往后余生我都會在地獄度過，很可惜我不信教，不相信天國和地獄的存在，如果那是一個充滿惡魔和噩夢的地方，聽起來也只不過是另外一個哥譚而已。

    我對十年前的布魯斯韋恩說我會炸了韋恩塔，還要殺了小丑，但他看起來并不震驚。我很少看見他因為什么事情而情緒失控，上一次還是我向他求婚。在他死后一切都糟透了，我不想留在哥譚，但是我曾對他立過誓。

    那個幼稚的誓言。

    那時我還不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他沒有問未來會怎么樣，我也不會告訴他。畢竟人生從起點就知道終點是死亡，過程是唯一有意思的東西，我不想把他人生中的唯一樂趣給毀了。雖然說他基本上已經(jīng)把我一生給毀了。

    我總是在自嘲自己是個亞裔陰暗b，但他的陰暗程度遠(yuǎn)超我之上。

    沒辦法，你不能讓我不去怨恨一個先離我而去的人。

    更何況他留下來的東西麻煩透頂，四個充滿野心的兒子，其中有三個摩拳擦掌要爭奪蝙蝠俠的身份，我知道他們想要繼承布魯斯韋恩的遺愿以及其他一切。這個家庭本身也是我的遺產(chǎn)。他們愛我，幾乎所有人都愛我，因為在這里力量和責(zé)任meahing。他們所有人都愛戰(zhàn)無不勝，正義永不落幕，而唯獨布魯斯韋恩會愛上那個被揍了一拳后悶悶不樂的小女孩。

    我想我應(yīng)該是愛他的，不然我不會回來試圖救下他的命，也不會和康斯坦丁簽下那份契約。在我寫下自己名字時金發(fā)的惡魔朝我露出一個笑容，眼角彎起，有些嘲諷。

    “你會后悔的?！?/br>
    “那等我后悔再說吧?！?/br>
    雖然我們心知肚明愛戰(zhàn)勝不了任何東西，而且萬事皆有終結(jié)。

    但我會為他下地獄。

    【19v】

    醒來后世界翻了個天，先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水泥地板上，然后睜開眼看見世界上的另外一個自己在靠著欄桿抽煙。說句實話我記得我從十七歲那年就戒煙了，原因是看了一部禁煙片，男主差點因為肺癌下地獄，雖然我不信有地獄，但是肺癌很惡心。

    她跟我長了張一模一樣的臉，或者說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現(xiàn)在爭誰在前誰在后沒什么意義，但是她發(fā)現(xiàn)我醒了，走過來，直接踹了我一腳。我沒有感受到疼痛，她擰著眉毛看我，表情就像是在問：你怎么是這個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