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選了阿卡姆，ivy?！眝扯出一片黑色的封口膠，安慰道，“有機會再見的話，我會請你喝咖啡的?！?/br>
    “等一等，小丑那個瘋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哈莉奎茵不是已經(jīng)找到他的墓碑了嗎？”v反問。

    “你等著吧，她一定會來找你復仇的——”

    封口膠被徹底貼上了。

    繼蝙蝠車碾頭后，v今晚又從他身上學到了新的審訊手段：把人吊起來打，只要不打死都無所謂。駕駛蝙蝠車一路疾馳，到達制藥工廠時新一批污染的藥物還未運輸?shù)匠莾?nèi)，被他們臨時攔截。對工廠進行一次人員大清洗，然后他們把污染藥物一箱一箱丟進化學池里進行無害化處理。

    v沒想到第一天打擊犯罪就開始要當搬運工。

    她有些氣喘吁吁地問：“有人陪你一起搬箱子的感覺怎么樣？”

    “很正常?！彬饌b回答，“我以前也是有幫手的。”

    “那我現(xiàn)在算是羅賓嗎？”

    蝙蝠俠冷酷否認：“不，你已經(jīng)超過當羅賓的年紀了。”

    “……”

    “看起來你跟他們很熟。”

    v知道他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

    “我在所有人手下討生活，畢竟這個城市養(yǎng)育了我?！彼卮鸬?，“包括那群惡棍。”

    銷毀完最后一箱子藥后，也已經(jīng)到天色蒙蒙亮的時間了。他們站在郊外的廢棄工廠邊，看向天際邊緣逐漸濃重的色彩，哥譚的日出。

    “我也殺過不少人?！彼蝗粏枺熬拖駃vy說的那樣，你不會想著也把我丟進監(jiān)獄里面嗎？”

    “我一開始是這樣想的。但是我發(fā)現(xiàn)你在上學?！?/br>
    “學生優(yōu)待？”

    “不?！彼f，“你那時根本不懂死的意義。我是在想……如果你和他們之間只能活下去一個，那么我希望那活下的人是你。那種情況下，我沒辦法責怪你。”

    “這聽起來不像是蝙蝠俠會說出來的話?！?/br>
    “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也不只是蝙蝠俠?！?/br>
    冷漠的電子合成音，漆黑一片的披風，揮之不去的恐怖陰影。他對哥譚而言是裁決，是審判，然而他說他此刻不只是蝙蝠俠。

    v沉默了一會兒。

    “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希望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嗎？”

    “你的父母?！?/br>
    “你果然把我的背景翻了個底朝天?！彼α诵?，“我出生在一個亞裔家庭，父母對我的期望就是過上平靜的生活，讀大學，工作，給自己找個伴……因為他們就是內(nèi)華達的□□，最后也死在了一場槍.戰(zhàn)。所以那時候我跟理查德說無論如何我也要讀上大學，就算死我也要上學，他嚇了一大跳?！?/br>
    “迪克？”

    “我還是習慣叫他理查德。”

    “……我很抱歉?！?/br>
    “抱歉什么？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下雨了有可以回去的地方，有學上，不必為錢奔波，這種生活讓我用什么來換都可以?！?/br>
    “不，沒什么?！彼穆曇艉艿?，“你覺得幸福就好?！?/br>
    一晚的工作結束，回到韋恩宅蝙蝠洞，這里依舊一片黑暗和寂靜。布魯斯韋恩摘下了自己的頭罩，頭發(fā)被汗水打濕，神色帶有一股徹夜未眠的淡淡疲態(tài)。他低頭看了一眼頭罩，忽然問：“你是不是要邀請我去約會？”

    “咦？”

    他含蓄地提醒：“wendy’s，你說過的?！?/br>
    v脫下外套，聞到了一股衣服常年潮濕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氣味，肯定算不上好聞。她從他身上也聞到了同樣的氣味。她被熏得打了個噴嚏，迎上去抱住他的腰，把這一大只巨型蝙蝠推去浴室。

    “晚點再去，”她說，“我們先一起洗個澡。唉，當義警可真麻煩啊?！?/br>
    “這才第一天。”

    “人總是不想工作的?！?/br>
    “這才第一天?！?/br>
    “我們好像那個……pumpkin和honey bunny，或者說是邦德和邦德女郎，那句話是怎么說的，江洋大盜，神偷俠侶？”

    “……？”

    “老東西，你該補一補昆汀的電影了！”

    “……”

    “啊啊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布魯斯少爺哥譚一枝花，誰敢說你老？你別——”

    浴室的門被關上了。

    --------------------

    大少喜提前男友位（？）

    第22章 沙漠流浪之星1

    ==============================

    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此刻v身處一處廣袤的荒漠，放眼望去能看見城市衰敗的邊緣，遠處有連接地面和天際的古怪建筑，帶翼的外星混種盤踞在上空……這個世界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人類居住的痕跡，也或許人類已經(jīng)失去了居住在地面的權利。

    荒漠上仍有車轍的痕跡，但是很微弱。她大腦此刻一片空白，稍微思考就會感受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只能憑借著本能去行走。

    天氣異常得可怕，光線混沌，太陽從不落下，也不散發(fā)溫度，像是掛在宇宙里面的一盞巨燈。在永不止息的破敗風中，她聽見了一點聲音，回頭望過去，在視野盡頭看見一個黑色的點在移動。

    那個人、或者說是體格彪壯的男人從頭到腳都被黑色的奇怪服裝包裹，只露出下巴。外面套一件防風沙的風衣，后背一把ds1脈沖，刀槍不算太多，但是他本人就是一件移動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