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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為弟弟劇透頭疼中 第414節(jié)

    竇慧明雖已無近親,但竇氏宗族人還有很多。

    仗著自己是太后娘家,竇氏族人時常有違法亂紀(jì)之事。竇慧明常下旨規(guī)勸。

    同是外戚,長孫父子在草原荒漠上奔波勞累。哪怕晉王和楚王的親家都十分節(jié)儉謹(jǐn)慎,深怕做錯事連累晉王和楚王。

    我父母兄長早夭,你們與我關(guān)系最近的也不過是堂親,居然比皇后的父兄還要狂妄無禮,你們是逼我親自下手整治你們嗎?

    若竇慧明已經(jīng)故去,竇氏族人仗著李淵和李世民對竇慧明的舊情,還能肆無忌憚;竇慧明活著,他們要借竇慧明的勢,就要竇慧明本人同意。

    竇家人老實了不少。連脾氣最為暴虐的竇軌都平和了不少,最近新買的仆人居然活過了一年。

    “母親做事,何須我擔(dān)心?不過二哥那里我真的很擔(dān)心。我離開京城后,無法勸阻二哥別胡來,母親要多cao心了。”李玄霸給二哥虛空告了一狀后,才坐著馬車晃晃悠悠離開京城。

    他先坐馬車到渭水到黃河,黃河不能行船的地方又坐馬車,然后就可以從黃河坐船一直坐完大運河全程,由江都入海,乘坐海船到嶺南。

    半路上,李玄霸遇到了被他提拔治理黃河的姜承,和自詡他友人的王弘直。

    李智云回京后,王弘直接替李智云繼續(xù)主持治理黃河。

    經(jīng)過李玄霸和李智云的梳理,黃河兩岸再無勢力阻礙王弘直清丈田地,疏通被他們堵塞的渠道。

    王弘直自學(xué)成才,居然也有幾分水利專家的模樣了。

    “不來京城?”李玄霸笑著問道,“你這模樣都不像個名士了。”

    身穿短打的王弘直笑道:“誰說我不像個名士?我就是名士,名士就是我這樣?!?/br>
    李玄霸夸贊道:“你這話確實是名士才能說出來的話。”

    聽了王弘直這句話,李玄霸決定接受這個朋友。

    “你這次不參加科舉嗎?”李玄霸又對姜承道,“你的才學(xué)肯定能考中,不缺考試的時間。”

    姜承道:“科舉也是為了當(dāng)想當(dāng)?shù)墓僮鱿胱龅氖?,我現(xiàn)在就在想做的官做想做的事,那么何必多此一舉?”

    李玄霸道:“你們倆怎么都這么狂傲?全都要當(dāng)名士了?”

    王弘直大笑:“我是你的朋友,他是你這個伯樂相中的好馬,你是狂士,被你看中的我們就算不是狂士,名士還是能當(dāng)一當(dāng)?shù)??!?/br>
    李玄霸失笑:“好吧,是我的錯?!?/br>
    王弘直已經(jīng)和姜承成為了朋友。李玄霸也認(rèn)可了王弘直和姜承這兩個朋友。

    李玄霸的熟人很多,朋友卻很少。

    有的人已經(jīng)和李玄霸相處了十幾年,在李玄霸眼中也是熟人。王弘直和姜承與李玄霸相處的時間很少,但他認(rèn)為這兩人已經(jīng)是朋友。

    王弘直和姜承乘船將李玄霸送到了洛陽。

    閻家兄弟正在洛陽修繕洛陽城池。

    王弘直和姜承不僅要修繕黃河堤壩,也要整修大運河。

    姜承對大運河有些意見。

    因大運河的線路是為了隋煬帝游玩和向高麗出兵方便,所以規(guī)劃并不合理,很容易堵塞。

    姜承認(rèn)為,大運河最主要的功能是貫通南北。洛水是黃河支流。夏季黃河水患容易讓洛水泛濫,河底泥沙淤積;冬季黃河水流減少,洛水幾近干枯,還會結(jié)冰。本就沒有通行大船的條件,全靠人力勉強(qiáng)支撐。

    應(yīng)該直接由涿郡向江都修筑大運河,將大運河截曲取直,這樣維護(hù)的費用才低,運河運行也更長久。

    洛陽處于中原腹地,道路本就四通八達(dá)。運河完全沒必要非要通過洛陽。

    李玄霸知道姜承說得對。

    歷朝歷代都修運河,就隋煬帝修運河亡國,連從開國起就爛得沒變的元朝都沒有因開運河亡國,亡國的導(dǎo)火|索是大修黃河和變鈔。除了隋煬帝急功近利,把幾年的大工程非要幾個月做完之外,他修大運河是為了自己游玩和征討高麗,所以對運河的科學(xué)性考慮不多,工程量自然就更大,效應(yīng)卻沒有想象的大。

    唐朝建立后,很注重對大運河的維護(hù)。但在開元年間,大運河洛陽段也幾乎已經(jīng)荒廢。

    唐玄宗寧愿命令裴耀卿改善黃河漕運,直接由黃河、渭水向長安供糧,也不愿去維修洛水;

    五代時有好幾個國家定都洛陽,重啟洛陽漕運,但也已經(jīng)難以恢復(fù)往日繁華;

    至北宋,從宋太祖起,宋朝皇帝都熱衷改善隋唐大運河,試圖遷都洛陽,但都因為洛陽漕運不變作罷。

    “如果只看經(jīng)濟(jì)效益,那大唐也不會定都長安了。”李玄霸道,“大運河遲早會改道,洛陽遲早會失去漕運樞紐的地位變得衰落,但不是現(xiàn)在?!?/br>
    或許再過百年,大唐統(tǒng)治穩(wěn)固,洛陽身為中原腹地的重要性會不復(fù)存在,但現(xiàn)在是唐初。

    姜承聽懂了李玄霸的話,嘆氣說自己會努力修補(bǔ)大運河,讓大運河多運行幾十年。

    “希望我的后人能修一條永世存在的大運河?!?/br>
    在洛陽渡口送別李玄霸時,姜承暢想未來。

    李玄霸笑道:“一定可以?!?/br>
    這次他說的話不是“歷史”,更不是讖緯,只是對友人最真心的祝福。

    ……

    第一次由洛陽下江南時,李玄霸還是個多跑幾步都會氣喘,不知道能不能活過十六歲的病弱孩童。

    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及冠好幾年了。

    李玄霸對宇文珠說起年幼時與二哥一同伴駕下江南的趣事。

    李玄霸和李世民幼年時就很有危機(jī)感,為了從楊廣那里多騙點賞錢當(dāng)私房錢,兩小使勁渾身解數(shù)逗楊廣開心,金銀財寶掛了一身。

    他們是楊廣的表侄,就算再賣力討好楊廣,也只會被人稱贊孝順,便可盡心盡力討賞了。

    宇文珠聽到李玄霸和兄公幼時在楊廣面前耍寶的經(jīng)歷,笑得停不下來:“郎君和兄公能在吝嗇的隋煬帝手下封侯,全是憑自己的本事。”

    李玄霸道:“是啊。如果不討好楊廣,哪怕功勞再大都沒用。不僅要討好楊廣,還要討好楊廣身邊的寵臣。說來裴老師和蘇公都沒把我送給他們的賄賂退回來。”

    宇文珠笑得咳了起來。李玄霸給她順背,又喂了她一杯蜜水,她停下了咳嗽。

    “裴公和蘇公肯定認(rèn)為那些賄賂是晚輩給長輩的孝順,才不會把它們當(dāng)做賄賂。”宇文珠笑道,“你好意思問他們要嗎?”

    李玄霸挑眉:“我還真好意思,只是被二哥攔住,二哥說丟不起那個臉。這有什么丟臉?”

    宇文珠笑得肚子都疼了:“真的很丟臉啊?!?/br>
    李玄霸道:“當(dāng)了皇帝后還要靠我補(bǔ)貼才修得起宮殿的二哥沒資格說丟臉。臉能值多少錢糧?”

    宇文珠笑道:“是是是,郎君說得對?!?/br>
    等宇文珠笑夠之后,李玄霸才說起下江南時看到的一些較為沉重的事。

    纖夫泡在水里已經(jīng)長蛆蟲的身體,寧愿掩埋也不準(zhǔn)纖夫挖出來食用的飯菜,沿岸為供奉船隊而陷入窮困的百姓……龍舟上歌舞升平,河岸上怨聲載道。

    那時還不是隋末,而是隋朝最強(qiáng)盛的時候。

    “我看大隋那時就已經(jīng)有敗亡的跡象了?!庇钗闹樵u點,“從君到臣都沉浸于好大喜功和奢侈享受,無人看得到為大隋提供賦稅的百姓已經(jīng)無力生活。再輝煌的樓閣沒了根基也會倒塌。那時就無人勸諫了嗎?”

    李玄霸道:“高老師和宇文老師本會因為勸諫,早早被楊廣冤殺。”

    宇文珠嘆氣:“郎君那時心里存了好多事,真難啊。”

    李玄霸笑道:“還好。我可不會把事存在心里?!?/br>
    宇文珠失笑:“那兄公可真難啊。”

    李玄霸和宇文珠都不喜太多仆從伺候,身邊只有三兩壯奴仆婦。不過李世民強(qiáng)迫李玄霸帶了百人護(hù)衛(wèi),所以還是乘的大船。

    李玄霸去哪,陳鐵牛就去哪。

    他抱著刀毫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聽李玄霸胡侃。偶爾李玄霸與宇文珠說到興頭,還會與陳鐵牛說幾句。

    張亮原本想避開。

    他見陳鐵牛上去“偷聽”,不知不覺脾氣上來,覺得自己也能聽。

    這一聽,他驚訝的表情就停不下來。

    什么是神童??!我怎么覺得就算我現(xiàn)在都比不過幼童時期的陛下和殿下?

    “那時陛下和殿下就通過蕭皇后委婉勸諫隋煬帝厚待百姓了嗎?”張亮唏噓,“陛下是天生的明君,殿下是天生的賢王啊。”

    李玄霸卻搖頭:“天生?我哥小時候別說憐惜貧弱的百姓,連生病的我的羊奶都搶,可霸道了。若以他天生的樣子,肯定比隋煬帝還像個暴君。至少隋煬帝不會搶生病的弟弟的食物?!?/br>
    張亮:“……”

    陳鐵牛:“哈哈哈哈哈?!?/br>
    張亮覺得自己不可能比得過陳鐵牛了。

    陳鐵牛,你怎么敢笑??!

    宇文珠不敢置信道:“唐國公府沒窮過??!”

    李玄霸面無表情道:“小時候,他總覺得我的飯更好吃。哪怕母親多次告訴他我和他的飯連鹽都放的一模一樣,他仍舊堅信我的飯更香?!?/br>
    他總算知道歷史中李世民和李玄霸為什么可能沒什么感情。就憑二哥這性格,母親就沒法讓兩個孩子一起養(yǎng)。也是自己是穿越者,才受得了二哥。

    二哥搶他的吃的,他就搶二哥的吃的唄。

    李玄霸說到興頭,薛道衡到江都迎接他的時候,他又把自己小時候被二哥欺負(fù)的事又和薛道衡說了一遍,讓薛老師寫信去罵二哥。

    薛道衡得知盧祖尚毀諾,不肯來嶺南赴任,弟子李玄霸拖著病弱之軀來救急時,氣得嘴上都起了兩個泡。

    一見到李玄霸,李玄霸卻在說皇帝陛下小時候欺負(fù)他,讓自己評理?這什么和什么??!

    薛道衡氣不起來了,只覺得頭疼。

    “你怎么每次見我,都要讓我罵李二郎!”薛道衡頭疼得都不喊陛下了。

    李玄霸理直氣壯:“那不是因為我哥該罵嗎!”

    薛道衡輕輕敲了李玄霸的腦袋一下:“是是是,對對對,我寫信去罵他。李靖你這個豎子跑什么!每次遇到事你就想跑!你能不能把你打仗的勇氣分一星半點在平時?!”

    李靖聽到李玄霸肆無忌憚地“誹謗”陛下,本想偷溜,被薛道衡抓了個正著。

    李玄霸笑道:“好久不見,你的膽子怎么更小了?以前我說二哥不是的時候,你還會附和?!?/br>
    李靖無語:“殿下,別污蔑下官,下官從來沒有附和過!”

    這么久不見,晉王殿下居然還是以前的性格?

    見晉王殿下這模樣,李靖知道皇帝陛下的性格估計也沒什么變化。

    李玄霸打開了話匣子,不僅要告小時候的狀,還把二哥最近的“荒唐”全都抖了出來。

    什么秋闈的時候偷溜出宮,讓小五在書房里假裝他。被裴公和蘇公拆穿后,二哥拉著他到處逃竄,最后被攆上了樹。

    薛道衡又氣又笑:“高昭玄離開京城后,是不是沒人管得住你們了?皇帝和晉王一起掛在樹上被老臣指著罵,你們都不臉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