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欲望得不到滿足
阮軟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母親林如正坐在沙發(fā)上。 聽到動靜,林如扭頭,“軟軟醒啦,是身體不舒服嗎?都睡到這個時間了。”林如擔心道。 阮軟哪敢說真相,只能扯著謊,“昨晚寫作業(yè)寫到太晚了,沒注意時間?!逼鋵嵉浆F(xiàn)在阮軟連書包都沒動過,剛放學就接到任務,后來直接將作業(yè)給忘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軟軟要先照顧好身體再想其它的,這會也餓了吧,快下來吃飯?!?/br> 看著餐桌上還熱氣騰騰的飯菜,想必是母親見飯菜冷了又去熱一下,等自己吃飯。阮軟感到不好意思,心里一陣感動,撲在mama懷里,“mama!你真好?!?/br> 林如笑著說:“別嘴貧了,快吃飯?!?/br> “嗯!mama做的飯最好吃了。” 吃完飯,阮軟主動收拾起碗筷,“mama好好休息,我去洗碗!” “我們軟軟最是懂事了。” “對了,今天上完課可能mama還是沒法去接你了?!?/br> “沒事的,我都這么大了,知道怎么回家啦!” 林如欣慰的笑著,想著以后再補償自己的寶貝女兒。 想到自己還有作業(yè)沒完成,阮軟洗完碗就上樓了。 比起以前,阮軟現(xiàn)在的做題速度提升了不少,不到兩個小時就完成了放假作業(yè),當然,阮軟正才高一下學期,作業(yè)還沒有特別多。 收拾好書包,阮軟下樓和mama一起去了游泳訓練館。 因為昨晚的夢,陳銘看見阮軟總是眼神閃躲。 今日先復習了一會昨天教的呼吸技巧和漂浮技巧,然后陳銘教了他們一些在水中的平衡練習和體能訓練。 每每當去觀察阮軟姿勢是否正確時,陳銘都不知道眼睛該看哪里,明明想接近她,可又緊張到匆匆換了下一位,余光卻一直注視著阮軟。 看著教練似乎對自己不關注,阮軟以為是昨天自己太笨了,教練不愿意多教自己了,心里有點委屈,但阮軟沒有逆反心理,將每一個訓練都做得有模有樣。 等教練再到自己身前,阮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帶著點隱隱的委屈,小聲說道:“教練是不是嫌我太笨了?” “怎么會,我會平等對待每一個學員?!标愩懹悬c錯愕,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想。 “可是教練每次來觀察我的動作時總是一會就走了,輪到其他人時還會手把手教?!?/br> 陳銘哪能說每次到她時,眼前總是浮現(xiàn)夢中她那般色情的表情,夢里的自己更是瘋狂的想要干死她。 “因為…因為…”他不知該如何回答,耳朵通紅。 “好了教練,我知道了。”見陳銘說不出所以然,阮軟知道對方是真的嫌棄自己了,緩緩松開握著他手臂的手,繼續(xù)做著訓練。 這節(jié)課很快結束,陳銘心里無比焦灼,然后做下決定,等人快走完了,這才追上剛要出門的阮軟,將她拉進更衣室。 “??!”阮軟一聲驚呼。 將阮軟抵在墻上,弓背與她平視。 “我沒有嫌你笨,我是因為!”陳銘停頓住,閉了閉眼,直接親了上去。 “唔!”阮軟雙眼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教練的眼睛,沒想到教練會對自己存在這種想法, 陳銘松開阮軟的唇,將自己的額頭與阮軟相抵,耳根紅透,說道:“因為每次看見你就緊張,腦子里面全是你,我害怕自己暴露了這樣的心思,所以想躲著你,沒想到還是向你坦白了?!?/br> 阮軟臉上也是紅暈,聽著陳銘如告白般的話,聲音還帶著絲羞怯,阮軟閉上眼睛,微微抬頭親在了陳銘的嘴唇上。 想過女孩可能推開他,可能沉默,沒想到她直接親了上來,是對自己也有想法嗎,陳銘內心激動。 陳銘用力摟住阮軟的腰,張嘴吸吮著阮軟紅嫩的嘴唇,之后敲開牙關,感受著口腔的甜蜜,與阮軟的香舌共舞。陳銘心臟劇烈跳動著,似乎要從胸膛中蹦出來奔向女孩一般。 阮軟時不時發(fā)出軟綿綿的鼻音,身體也在兩人舌頭相糾纏時情動,發(fā)軟。 陳銘雙手收緊,似要將女孩揉進自己的骨頭里。女孩被迫承受著,感受到小腹有yingying的東西抵著自己,阮軟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她想要了。 陳銘身體梆硬,明明身體欲望正盛,雙手也只是抱著阮軟的腰,不敢有一絲逾越的動作。 最后,強忍著身體的欲望,松開女孩的小舌,深呼吸平復自己的yuhuo,然后又抱了抱軟軟,這才松開手。 阮軟愣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不僅不做更深入的事情,甚至還停下來了。她扭捏著大腿,下身明顯已經(jīng)濕了。 陳銘哪里知道阮軟很容易被勾起欲望,他只是不想做出他認為過分的舉動,擔心女孩害怕她。 親了親女孩的臉頰,陳銘問:“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好…”身體沒有被滿足,阮軟感覺有些空虛,但又不好意思主動讓陳銘怎么樣自己,那樣顯得自己太yin蕩了。 和陳銘牽著手剛走出門,阮軟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上面掛著的是繼父的車牌號!阮軟有點緊張,沒想到繼父竟然來了,可能是mama讓他過來接的吧。 “我看見我爸爸的車了,好像不用你送了?!比钴洆狭藫夏橆a。 “好?!标愩懩罅四笕钴浐盟茻o骨的手指,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手。 而這一幕,顧沉毅從后視鏡中完完整整的看清楚了,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 自己這個繼女果然yin蕩呢,到哪都不忘勾引人。 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阮軟望著繼父,怯生生的喊了聲爸爸。如今阮軟還是害怕繼父,也許是不知繼父是否看見了自己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會不會懲罰自己的害怕,也許是他身上那種上位者的氣息。 顧沉夜嗯了一聲,啟動車子。 車子里安靜得讓阮軟有點不自在,找著話題,“爸爸不忙了嗎,怎么來接我啦?” “你mama太忙了沒法接你,我就來了,怎么?不想見到我?”沒說自己到底忙不忙,顧沉毅反問道,話里不帶任何語氣,讓阮軟琢磨不出繼父此時的心情。 “沒有沒有,軟軟想見到爸爸。”阮軟趕緊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