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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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嬌本來想和何欣去壓馬路,可天太熱,恐怕得曬脫層皮,可她又不想和那個雜種待在一起,可除了回家,她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同學(xué)們陸陸續(xù)續(xù)到站下車,其間也有人上車,坐在公交最后一排,看著窗外,莫名焉了。頭一回感到好迷茫,她愁啊,又不知道在愁什么,腦袋空空,只覺得心里哽著口氣,好難受。 小腦瓜東轉(zhuǎn)西轉(zhuǎn),扣著指甲邊上的死皮,一會想著再過一個月她就生日了爸媽怎么還不回來,一會想著昨天看的那本青春疼痛矯情做作的小說怎么還沒寫完呢…討厭…… 她數(shù)完自己指腹上的斗,又拉過寧柏仁的手,一臉認(rèn)真開始數(shù)人家有多少斗和簸箕,數(shù)完了又去扯他襯衫給人挑線頭。 寧柏仁著實無語,神經(jīng)。 李嬌咬著唇,確實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她突然想起何欣剛給她看過的小電影,好奇心驅(qū)使。 寧柏仁一把按住她蠢蠢欲動的手,眸光陰冷,“你干什么。” 女孩歪著腦袋,睿智的打量他一番,把手一抽,“誰想看你雞吧啊,會長針眼的?!?/br> 什么雞什么吧,又從哪學(xué)來的鬼東西。 他下意識掃了眼周圍的乘客,沒人注意到她這句話有多炸裂后,才慢慢把復(fù)雜的眼神移到她臉上。 寧柏仁如鯁在喉,壓低聲音道,“你看這個做什么?” “誰要看啊,你有病吧。” “………”這下真給寧柏仁干沉默了。 短暫消停了會,李嬌還是忍不住揚(yáng)起頭,“你那也是一條毛毛蟲嗎?” 對,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是條蟲,寧柏仁揉了揉太陽xue,頭疼,高數(shù)題都沒讓他這么頭疼過,這蠢貨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考慮會對別人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 他盯著女孩,良久才冒出一句話,“在這?” 李嬌微張著小嘴,點了下頭。 他抿了抿唇,拿過書包蓋在褲襠上,拉下褲鏈,牽過女孩的手探了進(jìn)去,引領(lǐng)她握住一團(tuán)軟rou。 微微熱,又軟又彈,像糯米糍粑,還挺好玩。 李嬌睜大眼,對這條rou的變化感到驚奇,怎么像海綿寶寶一樣越來越大了,還燙手心,梆梆硬。 寧柏仁鏡片下的眼神逐漸渾濁,陰沉的眸光不由自主落在女孩的唇瓣,往下點,細(xì)白的脖頸。 窗外的街景一直在后退,熱風(fēng)吹進(jìn)來,黑發(fā)貼著巴掌大的小臉往他身邊揚(yáng)。 寧柏仁滾了下喉嚨,聲音啞了幾分,“好了,以后別這樣了。” 說完,便把她的手拉了出來,表情恢復(fù)以往不變的陰郁,書包卻始終蓋在褲襠上。 李嬌努著嘴,聞了聞手,yue,怎么有股蛋腥味啊,她嫌棄的擦在寧柏仁的襯衫上,然后跟個沒事人一樣搞她那些小動作。 回了家。 李嬌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不壓馬路,可以約何欣一起打游戲呀。 “你玩那個回血很快的吧,我拿輔助跟你?!?/br> 寧柏仁淡淡看了眼沙發(fā)上的人,轉(zhuǎn)身進(jìn)衛(wèi)生間,靠在浴室的墻上,深深地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閉上眼,亂七八糟的碎片閃來閃去,過去,曾經(jīng),昨日,此時。 從寄人籬下的第一天,到形成肌rou記憶對她好,而從第一天他的目光就盯在那個蠢貨身上,一定是感恩著她父母愿意收留他這條流浪狗。 對,一定是這個原因。 他脫了衣服,將花灑擰到最冷,任憑冰冷的水順著皮膚流下來。 單手撐著墻,腦子里冒出許多畫面,胯下那根充血猙獰的雞吧興奮的彈了彈,得不到釋放的欲望,全積壓在小腹,脹的人痛苦又煎熬。 雙眼忍耐的通紅,黑框鏡片上全是霧,試探的握住,又很快放開。 “哎呀,你怎么不給我加血哇?!崩顙蓺夤墓牡拇妨藥紫律嘲l(fā)。 這局落后對面兩萬經(jīng)濟(jì),隊友忍不住開麥罵人,“玩你媽的游戲,兩個輔助還玩什么,投了?!?/br> 不出意外,團(tuán)滅,水晶炸了。 “嬌姐,我媽喊我了,你自己玩哈?!焙涡磊s緊下線,奶奶的,又掉星了,嬌姐也太菜了。 李嬌努著唇,手機(jī)往沙發(fā)上一摔,看向還亮燈的浴室,這雜種都洗一個小時了,她都餓了。 “我要尿尿!”她把門砸的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