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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焰下沉淪在線閱讀 - 培養(yǎng)皿

培養(yǎng)皿

    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的,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

    睜眼閉眼永遠(yuǎn)都是那盞滋滋閃的黃燈,床頭有飯,涼了,鐵鏈的長度只限于去廁所,那扇鐵門掛了個插鎖,可就是碰不到,除非卸了這條腿。

    “嗚嗚嗚嗚…”李嬌干巴巴嚼著嘴里的飯,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沒有辦法接受,以前那個死雜種怎么打怎么罵,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更別說現(xiàn)在,把她綁了,還要拿那根惡心的大東西威脅她。

    “嗚…嗝?!崩顙烧0拖卵?,抬起手肘抹去臉蛋上的淚。

    黑溜溜的眼珠打量房間一圈,最后定到前面木板封死的小窗戶上。

    縫隙里透出忽明忽暗的光,她想都沒想,赤著腳丫跳下床,趴在木板上,努力瞇起眼睛從縫里往外看。

    一下黑,一下微亮,爸媽是不是來救她了,是路過的人也好呀,嗚嗚救救她叭。

    說來也滑稽,人都綁在身邊了,也沒后顧之憂了,還是改不了這偷窺的毛病。

    寧柏仁瞇起眼,里面是亮的,能看到她模糊的臉蛋,隔著鏡片玻璃木板,正好對上她的眼,心頭一喜,嬌嬌居然這么盼著他回來。

    細(xì)細(xì)的聲音飄來,“救命呀…”

    寧柏仁的嘴角瞬間僵住,表情也冷下來,轉(zhuǎn)身拿出褲袋里的鑰匙開門。

    小不點沒事人一樣縮在床頭角落,怯怯瞪著他,寧柏仁抿了抿唇,沒說話,默默去把床頭的飯收拾好。

    然后直勾勾盯著她,那眼神,漆黑的,只要一想到她在那喊救命,或者是已經(jīng)喊了很久的救命了,就恨不得把她的腳擰斷。

    這個頗為血腥的念頭,可以但沒必要,所以在剛冒出的瞬間,寧柏仁就扼制住了。

    他噲了口氣,朝女孩張開手,“過來?!?/br>
    李嬌努著嘴墻貼的更緊了。

    兩人僵了一會,寧柏仁默默收回手,開始解襯衣扣子,他這動作一出現(xiàn),小不點眼一瞪,屁顛屁顛爬了過來。

    寧柏仁愣了下,笑著說,“洗澡睡覺了?!?/br>
    李嬌在他臉上端詳,試圖分辨有沒有危險的因素。小表情落在男人眼里,也是一頭霧水,這是干什么。

    李嬌咬了咬唇,有些底氣不足,“還不放了我。”又是這個問題,寧柏仁現(xiàn)在還有耐心,可以陪她慢慢周旋,他挑了挑眉,弓身下去,“放了你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要回家,要把他干的壞事告訴爸媽,然后把他趕出去。

    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閃爍不定,嘴皮子都快咬破了還一副刺頭的樣子,寧柏仁就想笑。

    “想都別想?!?/br>
    男人一把抓住她兩只手腕舉到頭頂,剛想吻下去,刺頭放話了,“你要再弄疼我,我就…”她總算知道拿爸媽出來起不到威脅,放個狠話人快放哭了。

    “嗚…你不要弄疼我…”

    “………”她說的疼是什么疼,哦,雞吧頂她那一下?

    寧柏仁禮貌笑了笑,喉結(jié)滾動著,“只要不疼,嬌嬌都能接受?”

    啥意思。人還懵著,雙腿被猝不及防抬起,直接架到男人肩上。

    “你干嘛!”女孩驚慌不已。

    寧柏仁連條內(nèi)褲都不給她,簡單套了個他的白襯衣給她遮羞。

    光滑飽滿的陰戶赤裸裸暴露在男人眼中,肥厚的大唇包著小唇,下面嚴(yán)絲合縫的小洞微微凹陷,嫩就算了,還是淡淡的rou粉色,感覺一口咬下去能爆汁那種。

    “干嘛啊,惡心鬼,你別看了,嗚。”

    身下的人開始鬧了,寧柏仁深深吐出口氣,理智有點…他低頭含住她的嘴,心不在焉伸進(jìn)去捅了捅,薄唇很快偏到嘴角,慢慢往下吻。

    吻落到肚臍的時候,李嬌慌的要死,開始推他的頭,寧柏仁一只手抓住她兩只手腕,只一眼,女孩徹底老實了。

    臉上沒有表情,但能感覺到危險和警告,黑眸深處陰冷病態(tài),很嚇人。

    李嬌癟著嘴,出奇的安靜,委屈快把兩邊嬰兒肥撐滿了,可眼淚還是在他用嘴包住自己尿尿的地方的時候,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寧柏仁饞的跟餓死鬼上身一樣,對著人家的逼又舔又嘬,舔完又去嗅,狗見了屎也沒這么癲狂。

    李嬌哭著哭著變調(diào)了,好難受,癢的她想尿尿。

    寧柏仁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陰蒂,“嗚…嗯…”女孩被刺激的發(fā)出一聲迷迷糊糊的嚶嚀。

    男人抬頭看了眼,稚氣的小臉紅撲撲的,他勾起唇,直接含住豆豆用力吮吸,時不時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啃咬。

    “嗚…不要,嗯啊…啊哈…”陌生的情潮來勢兇猛,強(qiáng)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女孩全身顫抖著,陷在迷惘里不能自拔。

    寧柏仁起身,俊冷的五官在李嬌濕潤泛霧的眸里放大,才發(fā)現(xiàn)他連眼鏡都沒摘,黑框下壓著的眼角黑痣,清冷又陰郁。

    “嬌嬌……”他輕輕咬著她的下唇,啞了聲。

    不自覺抬起女孩的右腿架在肩上,手不受控制的拉下褲鏈,放出猙獰粗長的雞吧,握著根部用guitou緩慢摩挲那個小洞。

    他知道自己這樣惡心,就像發(fā)爛發(fā)臭的霉菌,他沒有歸屬地,只有這條小小的入口能夠接納他,他知道的,里面溫暖又美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培養(yǎng)皿。

    “啊——”

    尖銳的撕裂感瞬間讓李嬌清醒過來,他在頂,掙扎被壓倒性的力量擊潰,好痛…好痛。

    “嗚哇,嗚嗚嗚,痛…痛啊嗚嗚。”

    她邊哭邊搖頭,孩子般的乞求姿態(tài),guntang的淚滴在他心里,讓他喘不過氣。

    寧柏仁沒辦法,只好支起身,低頭看了眼,洞口沒開,邊緣紅的發(fā)腫,他抿了抿唇,馬不停蹄輕輕吻去她的淚。

    “好了好了不痛了不痛了?!?/br>
    “對不起…嬌嬌…乖嬌嬌,不哭?!?/br>
    /

    李嬌父母幾乎是連夜趕回來的,女人撲在男人懷里哭個不停。

    “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嬌嬌?!睂幇厝蚀瓜骂^,作勢要跪下請罪。

    李父連忙扶住他,忍了忍眼眶里的老淚,“柏仁,不怪你……是我們沒有教好她?!闭f完就往自己臉上甩了兩個耳光。

    一接到報案,公安機(jī)關(guān)迅速開展調(diào)查,熟練的對這里進(jìn)行勘查,尋找可能的痕跡或線索,如果發(fā)現(xiàn)有犯罪事實發(fā)生,會立即立案偵查。

    可家里一塵不染,該有的生活痕跡也有,通過寧柏仁的描述,李嬌是6月4號晚上大概9點出去的,去了一家名為潮人culb的酒吧。

    公安轉(zhuǎn)場調(diào)監(jiān)控,人確實在,寧柏仁也確實如他所說五點過來找了,只是……

    兩位查監(jiān)控的民警面面相覷,欲言又止,其中一位出去打了個電話。

    “什么事?”那邊漫不經(jīng)心問著,背景音很雜亂,像菜市場。

    “鄭隊……”民警抿了下唇,沉聲開口,“上次你們在潮人抓人,有個叫李嬌的小妹子,你還有沒有印象?!?/br>
    “什么東西,李嬌?她誰?有屁快放?!?/br>
    /

    鄭毅是真想笑,以前都是坐對面的,現(xiàn)在莫名其妙自己坐了這把椅子。

    剛開始有多囂張,看完監(jiān)控就有多沉默,羅廳長在旁邊干著急,示意叫手下把里面的監(jiān)視器關(guān)了,人一散便指著他說道,“我的鄭公子誒,你再亂來也不能這樣子?!?/br>
    “這個性質(zhì)有多嚴(yán)重!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鄭毅抿了抿唇,說,“酒店我根本沒上去…”

    “這是上不上去的事嗎。”羅廳打斷他,“她多大,我不信你看不出來?!?/br>
    她說她18………

    鄭毅在心里暗罵了句,有些不耐煩,“去查啊,監(jiān)控不是都有?!?/br>
    “查了啊,失蹤了,剛好48小時?!?/br>
    鄭毅愣了下,問,“誰報的案?”

    /

    時隔十年,第二次見。好家伙,又是這種場面。

    鄭毅靜靜打量坐在對面的寧柏仁,大拇指無意摩挲著筆蓋。

    當(dāng)年把他從血泊里撈出來,送去福利院,去看過幾次,再后來,只知道他被領(lǐng)養(yǎng)走了。

    世界真小……

    刑警隊在后面對每間屋子上技術(shù)手段,一般情況下,有經(jīng)驗的老警察早有定論了,只不過牽扯了其他因素。

    警察從房里出來,對鄭毅搖了搖頭,鄭毅掃了眼寧柏仁,不知道為什么,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在證據(jù)面前,只能定性為普通失蹤,案都立不了。簡單安慰幾句李嬌父母,留下一句等通知,然后放進(jìn)無邊無際的數(shù)據(jù)庫,等著哪天她的臉出現(xiàn)在天網(wǎng)中。

    寧柏仁出門送他們,鄭毅抬手示意到這就行。

    外面很熱,太陽暴曬著一切,不一會功夫,鄭毅額頭上隱隱冒出汗珠,寧柏仁站在樓梯陰涼處。

    他淺淺勾了下唇,說,“好久不見。”

    “………”鄭毅抿著唇沉默,一路上他都秉著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可人總歸會有悔意,出了事才開始害怕蝴蝶效應(yīng)。

    “你回去安撫下她父母,別太擔(dān)心,我們會盡全力找到她?!?/br>
    回警局的路上,鄭毅坐在后排,閉著眼揉了揉眉心,胸口這團(tuán)氣壓的他很難受,他當(dāng)時,怎么就……

    手機(jī)震動了一下。

    “老公…我買了小裙子要不要看?!笔撬W(wǎng)戀的女朋友發(fā)來的微信。

    “我在車上,回去看?!编嵰愦蜃只亓诉^去,再多的黑絲也驅(qū)不散他心里此時的陰霾。

    “不嘛不嘛?!比鰦闪?,一個視頻打了過來。

    鄭毅抿了下唇,接了,把自己的攝像頭和麥關(guān)了。對面也是不露臉的,只能看到穿著女仆裙跪在地上。

    好看。他打了兩個字發(fā)過去,熟練的轉(zhuǎn)了筆賬—5200。

    掛了,有事】字還沒打完,對面鏡頭似乎沒擺穩(wěn),背景往旁邊閃了一下,書桌上擺滿一堆高考沖刺資料。

    cao!

    鄭毅僵了很久,想殺人,他媽的對著她打了那么多次飛機(jī),難怪奶子那么小,真他媽惡心,出來害人是吧。

    好好讀書,滾】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