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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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瑾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來。 犬夜叉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心里想不通,為什么自己到她身邊第一日,她就要與夫君和離了?莫非是他帶了霉運? 桑楚過去扶起她,收起了笑容,問她:“你真的是為了我嗎?” 懷瑾淚眼婆娑的看著她,桑楚永遠能一眼看到本質(zhì)。 她啜泣著開口:“其實我是害怕。他……他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子,我怕他早晚有一天會開口納妾,那時我必不能忍受,還不如……由我開口,是我先不要他的?!?/br> 桑楚默默思量,剛剛張良的反應(yīng)……怎么看都是愛她極深,于是說:“如果他真的喜歡上別人,剛剛你提仳離,他就會答應(yīng)的。” “你不明白,”懷瑾有些絕望的看著他,凄然笑道:“我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世界,男人有太多的權(quán)利,他們可以擁有除了自己妻子以外的許多女人。而世上的男人,都不會只愛一個女人。便比如說張良,他愛我嗎?當(dāng)然愛??墒撬矔e的女人心動,直到這心動變成了喜歡、變成了愛,他就會來行使男人的權(quán)利。那時,我除了離開他,沒有別的辦法?!?/br> 桑楚以為她是氣糊涂了,可她又條理清晰的說了這么多話。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但是細細一想,桑楚又覺得張良不會如此。 她抱著膝蓋在大廳坐了許久,桑楚也不便停留太晚,只好告辭:“漢王手下的稷嗣君孫叔通是我好友,你若想找我,給他府上遞個信便好。” 離去前,又叮囑犬夜叉在她身邊好好伺候,可犬夜叉只會伺候不會說話不會思考的人,并不會伺候女人。 最后還是韓談進來,將她抱到了房間里躺下。 自這夜后,張良沒有再回來,韓談?wù)f他歇在軍營中了。 韓談還勸她去把張良叫回來,他說:“女君本就時常憂心別的女人,如今君侯一人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會往上撲,女君更應(yīng)該日日盯著才是?!?/br> “他愛怎樣就怎樣吧?!睉谚幕乙饫?,在榻上翻了個身,面朝著墻壁。 在床上睡得久了,懷瑾的記憶開始混亂,她憶起少年時的事,卻覺得那仿佛是上輩子的時光。 一個人一生中最璀璨的時候,不過就是年少輕狂的歲月,再然后大家的青春就會慢慢枯萎、凋謝,最終變成枯葉中掩藏的朽木。 她也時常做夢,夢見少年時的張良和她,還會夢見嬴政、尉繚、蒙毅、扶蘇……死去的人、活著的人在她夢里穿梭,讓她時常在睡夢中哭泣。 更多的,是夢見張良和別的女子在一起,有時候是跟阮離歡,有時候是跟她不認識的美貌女子。 在夢里,張良對那些女子極盡溫柔,她以旁觀者的視角看著他們,無力的吼叫、痛哭,可夢里人從不回應(yīng)她。 清醒之后,她會把張良以前送給她的東西全部翻出來,砸個粉碎。 犬夜叉在她身邊只待了幾天,就感覺她與甘羅口中描述的那個女人相去甚遠,現(xiàn)在的這個趙懷瑾,生氣起來簡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夜里,懷瑾被夢境攪得心痛難忍,從床上爬起來在院子里游蕩。不知不覺走到客房那邊,魏子冼和穆循被張良送到了南鄭,他們原先住的那個屋子讓犬夜叉和甘羅住下了。 懷瑾走到窗邊,把欣賞月光的犬夜叉幾乎不曾嚇?biāo)馈?/br> “你你你做什么!”犬夜叉屁滾尿流的從床上坐起來。 甘羅此時躺在另一張榻上,他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均勻的呼吸。 懷瑾走到他身邊坐下,對犬夜叉說:“我想和他說說話?!?/br> 犬夜叉驚悚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后出去在院子里找了個地方坐下。里面懷瑾不知在說什么,犬夜叉并不能聽清,只能聽見女人的低喃。 帶著濃重悲傷的囈喃,讓犬夜叉心里有些空蕩蕩的。 張良已經(jīng)在軍營中住了數(shù)日,劉邦早已聽到了消息,這天議完事,劉邦就笑問他是不是和夫人鬧別扭了。 張良只是笑了一聲沒說話,默認了。 新投奔的將領(lǐng)丁復(fù)笑稱回頭給成信侯送幾個女人,張良也只是一笑而過,并不予理會。 “子房的夫人是個氣性大、能耐大的女子,小心她回頭給你顏色瞧!”劉邦笑著打趣。 這些后來投奔的新臣幾乎沒見過張良之妻,她守衛(wèi)滎陽沒要劉邦的封賞,也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她的功績,丁復(fù)不甚在意:“婦人而已,難道還敢站在男人頭上撒野不成?成信侯就是性子太軟,太縱容了?!?/br> 劉邦呵呵笑了兩聲,張良性子軟?回頭你死他手上還不知誰殺的你。 只是調(diào)侃過兩句,劉邦又說:“聽說孫叔通那兒來了一個能人,連蟲達都不是他的對手。寡人好奇的很,約了今晚去孫叔通那里喝酒,你們誰要與寡人一起去的?” 盧綰就吃驚:“蟲達劍術(shù)高超到十步殺一人,還能有人比他更厲害?” 張良知道他們在議論誰,不動聲色的垂了眸,他便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阮離歡跟在他身后出來,感覺到張良身上突如其來的冷意,她不禁關(guān)切道:“師父還是為了師母的事不開心嗎?不然我替您去看看她?” “不必?!睆埩疾唤饲榈牧粝聝蓚€字,拂袖而去。 阮離歡站在原地,苦笑不已,張良這陣子對誰都是一副冷臉,她也不例外。原來還以為,自己在他心里能有些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