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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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娶我么?”白若月竟從沒想過這件事情。 “不然呢?”青廣陵看著她,“還是你不過想每年同我玩兩日就罷,從未想過與我成為真夫妻?” “不是,你別誤會(huì)?!卑兹粼卵壑辛髀冻鰺o(wú)比肯定的表情:“我請(qǐng)示過我?guī)煾噶耍馕液湍阍谝黄鸬?。所以我以為,這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不知道我們還需同凡人一樣,講些禮數(shù)?!?/br> “那是一定的?!鼻鄰V陵笑了,“不然怎么早生貴子呢?” “你又亂說!”上回見小蓮蓬,他就說過這樣的浪蕩話。 哪知這回青廣陵還是一臉認(rèn)真,“你若喜歡小娃娃,我們就生一個(gè)?!?/br> 此前白若月只知曉這事說起來是要羞的,可經(jīng)過昨夜那番親熱,她好似漸漸通了些人事,“是不是昨夜那樣子,我們會(huì)有小娃娃?” “不會(huì)?!鼻鄰V陵一臉無(wú)奈看著她,“我昨夜,只親了親你而已啊?!?/br> “只親了親?”白若月氣惱了,摸了摸自己仍疼著的肩膀,“你還要怎樣?吞了我不成?” “嗯……要吞的,如果你肯的話。” 這話說得浪蕩又不好聽,白若月又氣又惱,快步走著,將青廣陵甩在身后老遠(yuǎn)。青廣陵笑著追上她,“娘子走錯(cuò)方向了?!?/br> 白若月忙換了方向,走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因?yàn)橄卜悄抢?,金銀器是另一邊,都不是這個(gè)方向?!?/br> “你怎知?”白若月問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jiǎn)柕牟粚?duì),又說:“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從前等你的時(shí)候,我早將這些鋪?zhàn)庸淞嗽S多遍了?!鼻鄰V陵笑涔涔望向她,趁她不備,拉回她的手。 只這一句,白若月生生就氣不起來了。 紅嫁衣,綠羅裙,成對(duì)的金器和喜燭,就連府門口要掛的燈籠,青廣陵都貨比三家,定了此間工藝最細(xì)致、花樣最好看的。他從前的日子,是要過得多煎熬,才有大把時(shí)間,將時(shí)間都消耗在男人并不在意和擅長(zhǎng)的采買上。 她心軟了。“我……我?guī)讜r(shí)說過要買那些東西?” “我要買呀,”青廣陵拉著她,走回綢緞莊,拾級(jí)而上,邊走邊說:“若是說假話,那就是你是我娘子,我理應(yīng)同你大婚,三書六禮一個(gè)不能少,是待你的尊重,也是我待你的真心。” 白若月以為這就是真話,蹙了眉頭,“那真話呢?” “真話就是,我要予你最盛大的婚禮,最繁冗的禮數(shù),要將我對(duì)你所有的企圖和示好,都賦予在這些死物上。不論是十里紅妝,茶禮金器,還是鳳冠霞帔,珠寶首飾,它們無(wú)情感,可卻要讓你明明白白通過這些羅疊在一處的物什,真真切切地記住這一日,最好是永生難忘,或是生生世世難忘。那今后,你心里只會(huì)有我一個(gè),倘若你再瞧上別人,也會(huì)想著‘許再不會(huì)有人待我這般’而心生愧疚,還念著我?!?/br> “好狠心的詛咒啊?!卑兹粼抡f著難聽的話,可心里卻被他逗笑,“原來大婚之禮,竟然是為了這樣?!?/br> 青廣陵目光沉沉,“可是后悔答應(yīng)我了?” 白若月反問:“我?guī)讜r(shí)答應(yīng)你了?” “你沒有拒絕,我猜是答應(yīng)我了。” 白若月沒有回答,可當(dāng)綢緞莊的老板拿出鳳冠霞帔予她看時(shí),問:“小娘子覺得這身喜服和裝束如何?”她看著那流光溢彩的衣衫和首飾,說:“人間確實(shí)有趣?!?/br> 青廣陵一笑,這意思說明娘子她答應(yīng)了,便囑咐掌柜著人送到白府去。他說:“人間有趣的地方多著呢,娘子可要于我同游?” “哦?”白若月故意說:“我怎么不知道呢?” “看畫舫游船過江南,看半城煙水一城花?!?/br> 出了綢緞莊,青廣陵租了馬車,兩人奔著錢塘江走去。江邊渡口,往來行人絡(luò)繹不絕,更有送別之客,面帶依依不舍之愁。 見兩人下了馬車,有仆人走過來,對(duì)著青廣陵一拜,“廣陵公子,畫舫已備好多時(shí)。知州大人有囑咐,請(qǐng)廣陵公子盡情游玩便是,不急歸還?!?/br> 知州大人?那豈不是杭州府上的掌事之人?白若月聽了這一句,生了疑惑。 她盤算著青廣陵這一日采買東西的價(jià)格,遠(yuǎn)比她留下的那一壇銀錠子要貴得多,如今他還識(shí)得知州,還能讓知州大人隨便借畫舫,不限歸期?難道…… 白若月心上有些擔(dān)憂,從前聽?zhēng)煾刚f過很多妖魔鬼怪作亂人間的故事,是以為了六界平和,天庭才有六界掌司這個(gè)職位。 她擔(dān)心青廣陵用自己的妖法,于人間謀求些不當(dāng)?shù)臇|西??缮洗坞x開時(shí),他不是說他沒有靈力么? 白若月生了疑心,見青廣陵在與那仆人聊天,便有心一試。 她站在渡口的津渡邊,離江水不過一尺距離,往來人流極多……她于身后捻起手指,喚了靈力,讓周圍路過的行人,步伐偏了兩寸,剛好擠到她身畔。 那一瞬,她看向青廣陵,故意喚他:“相公!”行人的腳步一歪,撞到她肩膀,整個(gè)人朝著江水中倒去! 青廣陵果然急了,他才望向白若月,便瞧見她要落水!他心里只有一個(gè)想法,若月那樣的性子,定是不肯于人前使用法術(shù),任憑自己落水去。 可他舍不得。便彈指用靈力推了不遠(yuǎn)處停著的客舟。 那小舟不偏不倚移到了白若月身下,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躺到小舟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