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躺著喝(微H)
luanlun 這夜,衍繁月又被傳喚,他一路上都在計(jì)量著等會兒面見圣上,該如何婉轉(zhuǎn)表達(dá)自己已無法配合提供乳水這事。他甚至已準(zhǔn)備把自己染上不知名怪病當(dāng)作最后不得已的殺手鐧。 然而,他一踏進(jìn)寢殿,便察覺房內(nèi)擺設(shè)不同之處— 那座比人還高,橫擋在他與皇帝之間的巨大屏風(fēng),不見了。 一名男子正坐在床沿,定定瞅著他。 男子的長發(fā)梳成簡單的髻,未帶任何冠冕,身著鮮黃色的五彩龍袍。他天庭飽滿,目光炯炯,鼻樑高挺,薄唇微抿;五官深邃,肌膚飽滿有光澤,僅僅是坐在那兒,便有難以形容的存在感。 衍繁月愣住了。 這便是……當(dāng)今皇上……? 看起來……挺拔又英偉……而且……除了鬢邊的些許華發(fā)之外,根本不像已為人父! 可……在皇帝的寢殿內(nèi),坐在龍床上,不是皇帝本人,還有誰敢做這種殺頭的舉動!? 男子沒開口,衍繁月也就這么傻呼呼地和對方遙遙相望著。好半晌,才突然意識到不可直視圣顏,急急忙忙垂頭跪了下,喊道:「妾身失禮了!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男子開了口—那低沉的嗓音就如同先前的每一夜,衍繁月聽見的那樣:「平身吧,月兒。你與朕的關(guān)係非比尋常,不須死守禮節(jié)?!?/br> 對方說得平平淡淡,也許無意,衍繁月聽在耳中卻覺得五味雜陳,以往在這房內(nèi)的經(jīng)歷一幕幕掠過腦海,更加深了他想停止這一切的決心。 他并沒有隨著對方的指令起身,而是依舊跪在地上,垂著頭,一字一句地道:「妾身斗膽,有一事想請求皇上,想請皇上成全。」 衍繁月吊著心口等著。皇帝先是沉默了會兒,而后才開口:「說?!?/br> 衍繁月深吸了一口氣,道:「啟稟皇上,妾身自奶娘那兒得知,衡兒自從改由奶娘哺乳之后,時??摁[不休,夜里也難以成眠。妾身內(nèi)心掛念,想斗膽請求皇上,這哺乳一事……妾身能否暫緩……」 他提心吊膽的,差點(diǎn)咬了舌。本以為此番話語絕對會大大觸怒圣顏,沒想到卻聽得低沉的笑聲響起: 「呵呵……朕還以為月兒打算說些什么呢!原來是這事!朕今夜便是要告訴月兒,托月兒的福,朕已大有改善,今夜之后,月兒便不須前來了?!?/br> 衍繁月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欣喜地抬眼,卻在對上男子微笑的英氣面容時心臟猛地跳了一下,出口的謝詞變得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 「謝……皇上……這真是太好了……」 皇帝朝他擺了擺手,道:「所以說,平身吧,一直跪著作什呢!」 衍繁月靦腆地笑了笑,站起身,在房內(nèi)四周環(huán)顧了下,問道:「皇上,那屏風(fēng)呢?」 聽圣上之意,應(yīng)是指今天是最后一次吧,何以卻未見擺出屏風(fēng)呢? 皇帝微微一笑,扭了扭頸子,道:「是這樣,這幾夜朕一直在屏風(fēng)前吸奶,覺得這頸子有些受不了。今天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想要躺著喝?!?/br> 衍繁月懵了。他還懷疑著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就見對方抬起手,開始慢條斯理地解開身上的龍袍、中衣……衍繁月愣愣地望著逐漸落地的衣物,望著對方掩在單衣下,影影綽綽的精壯胸膛……他卻依舊動彈不得,腦子里轉(zhuǎn)著方才圣上的那句話,不明所以,一團(tuán)混亂。 曹旻翰抬眼望他一臉石化的模樣,似覺有趣地笑了笑,道:「月兒不脫嗎?還是要朕幫你呢?」他說著說著,當(dāng)真站起了身。 衍繁月彷如大夢初醒,連連搖手又搖頭,乾巴巴地說:「不…不是……可是這樣的……」 他還來不及后退便被男人扯住了手臂,往前一拽,七葷八素地雙雙摔跌在床上,他的額頭撞上了男人精實(shí)的胸膛,扎扎實(shí)實(shí)的一下,讓他有些眼冒金星。 男人的手掌利索地摸索到他的衣帶,幾下拉扯,衍繁月的外衣隨即飄然落地,單衣也被剝下肩頭……一切快速的令衍繁月完全來不及反應(yīng),等到意識過來時,上半身已經(jīng)完全袒露,下半身也只剩下一條薄薄的長褲。 衍繁月羞窘地喊著:「等……陛下……這樣不…行……呀啊……」 男人將他的腰身微微上抬,下巴一揚(yáng),精準(zhǔn)地含住他的乳蕊。齒列、舌頭、手指……全都用上,衍繁月的掙扎一下就軟了,叫聲亦然。 這太……??!衍繁月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勁,兩具身軀基本上密密疊合……男人精壯的身體曲線,guntang的體溫,充滿侵略的氣息……似熟悉似陌生,令衍繁月心慌意亂。rutou的刺激又接踵而來,酥酥麻麻的電流游走全身,身子軟綿綿的,腦子一片空白。曹旻翰的手掌有意無意地落在他的腰身、臀部,指尖輕輕在他臀rou上抓撓……時不時的,便會蹭過他臀縫,惹得衍繁月一抖一抖的。 為什么……摸那里……啊……?衍繁月紊亂地喘氣,感覺整個身子都不對勁了起來,火苗如今不只從胸部蔓延,也從男人手掌落下處延燒。 男人扣住了衍繁月的手腕,引導(dǎo)他的手往下伸,來到…… 「月兒……」那叫喚聲瘖啞溫柔,連耳膜都像是受到震盪?!竵韼碗薮_認(rèn)一下,朕是否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 「……?」衍繁月還未理解這話的含意,就覺一高溫的物事灼燒著他的掌心,即便還隔著衣物,也像是要被燙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