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上床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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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赤城眼里滿是關(guān)心。 青木突然感覺有淚水涌上來,但他隱忍住,望著赤城,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赤城俯身親吻青木的頸側(cè),解開了他的兩顆鈕扣,開始吮吻他的鎖骨。青木也伸手解開了赤城的鈕扣,替他把上衣脫掉。于是赤城也把青木的上衣鈕扣全部解開,把衣襟敞開來,讓他雙手可以直接撫摸青木的胸膛和小腹,他的嘴唇把青木的rutou含住,輕輕啃咬。 青木在赤城的挑逗下微微打著顫,發(fā)出嗚咽似的呻吟聲。 赤城仔細(xì)舔舐吮吻著青木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手開始撫上他的腿揉捏著,膝蓋抵住青木的大腿根挑逗地磨蹭著,青木在他的刺激下驚跳了一下。 「放輕松?!钩喑怯H吻他的耳垂,柔聲道。 他伸手到青木褲腰,正要替他脫掉褲子,卻瞥見青木因害怕而緊閉著雙眼。青木雙手緊緊的抓住床舖,用力得指節(jié)發(fā)白,而且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青木?」赤城停了下來,撫著青木的臉。 青木睜開眼,可見他眼眶發(fā)紅強(qiáng)忍著淚水,嘴唇也在微微發(fā)抖。 赤城生氣極了,氣自己色迷心竅都沒有注意到青木的反感和害怕。但赤城那個盛怒的表情,卻令青木驚恐得掩臉縮作一團(tuán),彷彿下一秒就會被痛扁那樣。 「那個人還會動粗嗎?」赤城的心痛得滴血。 青木茫然望向赤城。 「你的『歐尼醬』——」 青木渾身一抖,慌亂得不知所以。 「為什么……你……你知道什么?」青木臉色大變。 「是你上次發(fā)酒瘋時說的,你把我當(dāng)成他了?!钩喑钦f。 「什么……」青木似仍接受不來,惶惑自己醉酒時到底說了什么、干了什么。 赤城替青木整理好衣襟,把鈕扣一顆一顆重新扣好,自己也穿回上衣,盤膝坐在地上,看著青木。 「不要強(qiáng)迫自己干不喜歡的事。為什么要一直強(qiáng)迫自己?不干也沒關(guān)係吧?!?/br> 「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總是在逼迫自己,不單指上床,你對待任何事也是這樣,做什么都不是出自喜歡,不是出自自己的心,無法享受,只要求盡善盡美,所以你才會有強(qiáng)迫癥。」 「許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青木不忿,也坐起來瞪著赤城?!负孟窠?jīng)紀(jì)人替我接了一部bl劇,即使我不想演又怎樣?不懂演又怎樣?還不是得硬著頭皮想辦法演好它?」 「這是一個挑戰(zhàn),你可以當(dāng)成是一個有趣的挑戰(zhàn),不用當(dāng)成是苦差呀?!?/br> 「有趣?我痛恨男人,討厭zuoai,也不喜歡你——導(dǎo)演卻要求我跟你要有『性張力』,看你的時候要用充滿『愛意』的眼神,這叫我要怎么演?我可不像你,是個性愛專家、大情圣,談情和zuoai可能是你的專長,我這方面很不擅長!」 「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解決,總會有辦法的。」赤城說?!肝沂悄愕拇顧n,不會想你搞砸的——你失敗,即意味著我也失敗了。」 青木半信半疑的看著赤城。 「我是個性愛專家、大情圣,不是嗎?這方面有疑難,咨詢我就對了!」 青木仍是皺眉不語,低頭咬著唇。 「對陌生人抱有懷疑態(tài)度很正常,我們才認(rèn)識不久,也許你也不想把太私人的事情告訴我——不過真要解決問題的話,必須由源頭開始。」赤城說?!富蛘哌@樣吧,先由我告訴你一件私事,這樣看上去好像比較公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