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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師父?” 泰王聞言立即跪地磕頭,說道:“能拜莫長老為師一直都是小王的愿望,師父在上請受小徒一拜!” 那些心中反對的人卻沒有理由來阻止,這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行完拜師之禮。 莫慧欣甚是滿意,笑道:“謐兒不必多禮,如今你也是我們天劍谷的一員了。” 泰王朗聲道:“皇甫謐從此以后定當(dāng)為天劍谷盡心竭力,絕無二心,以報師父大恩!” 師父也老師是截然不同的概念,老師最多只是一個授業(yè)提點(diǎn)之人,不想學(xué)了便可以立即離開,而師父便是相當(dāng)于其父母一般的存在,那是要一生盡孝盡忠的對象,而且?guī)煾笇τ诘茏右彩且ば脑耘?,對相?dāng)于自己孩子一般,總而言之泰王此刻已經(jīng)算是天劍谷的人了。 徐慧天拱手道:“谷主雖然不幸遇害,但天不絕我天劍谷,今日不但擊敗了魔界大軍,莫長老還喜得佳徒,此乃大氣運(yùn)也!” 莫慧欣笑眉頭一抖,正想借此次機(jī)會將魏雪芯許配泰王一事說出來,卻聽見外邊一名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叫道:“大事不妙了!” 被人打斷,莫慧欣也不好繼續(xù)說下去,甚是惱怒地喝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 徐慧天也罵道:“什么大事,難道魔界又打來了嗎!沒出息的東西,給我滾下去!” 宋慧志擺手道:“徐長老且慢,待他說將事情說完后再訓(xùn)斥也不遲。” 說罷示意那名弟子說下去。 那弟子咽了咽口水說道:“誅仙……誅仙劍被人搶走了!” “什么!” 天劍谷眾人立即大驚失色,這口誅仙劍乃是天劍谷祖師墨陽之佩劍,由太荒時期一直傳承至今,雖然劍鋒已鈍,劍身起銹,但卻是天劍谷之最高圣物,精神之象征,一直供奉在祖師爺?shù)撵籼?,搶劍之人無疑是給天劍谷一個耳光。 一直冷靜的宋慧志也不免大動肝火,喝道:“你,給我說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弟子哆哆嗦嗦地道:“就在魔界來犯之時,一名怪人趁機(jī)潛入了祖師爺祠堂,連殺數(shù)名弟子,硬生生地?fù)屓チ苏D仙劍?!?/br> 簡慧衣沉聲道:“把那些殉職的弟子尸身抬上來,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敢殺我弟子!” 不一會兒,眾弟子將六具尸體抬了上來,只見每具尸體都結(jié)了一層冰霜,簡慧衣仔細(xì)查探了一番,臉色大變,沉聲道:“是白骨陰魔干的!我們都中了他們聲東擊西的詭計(jì)了!” 魏雪芯站出來,說道:“大長老,雪芯愿意去一趟魔界,奪回祖師遺物!” 単小茹冷言道:“大言不慚,魔界豈是你說去就去的,到時候可別把自己搭進(jìn)去!” 魏雪芯昂首道:“身為天劍谷弟子豈能容忍祖師遺物遭魔人糟蹋,雪芯寧可一死也不愿坐以待斃,便請諸位長老讓雪芯一試!” 簡慧衣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諸位長老有何看法?” 宋慧志道:“如今情況,我們五人需要留在谷中坐鎮(zhèn),確實(shí)不方便深入魔界,便讓雪芯試一試吧?!?/br> 陳慧軒也點(diǎn)頭同意。 簡慧衣微微一笑,說道:“此次魔界之行誰都可以去,而且奪回誅仙劍之人,便是天劍谷下一任的谷主!” 宋慧志點(diǎn)頭道:“奪回祖師遺物確實(shí)是大功一件,足夠坐上谷主之位了,宋某沒有意見?!?/br> 陳慧軒也應(yīng)聲附和,同意此事。 莫慧欣和徐慧天兩人臉色頓時一陣陰沉,但如今三對二,他們也不能推翻簡慧衣的意見按,只有沉聲不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原本那些一直觀望的弟子有一些人站了出來。 泰王拱手道:“在下剛?cè)腴T,資質(zhì)尚淺,不敢奢望谷主之位,但也希望能替天劍谷出一份力,便讓吾也參與吧?!?/br> 簡慧衣嗯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休息一晚,明日便出發(fā)!” 波瀾水閣乃莫慧欣的住所,此地涉水而居,正合莫慧欣水格之命。 張耿和単小茹恭敬地站在莫慧欣跟前,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 莫慧欣淡然說道:“明日魔界之行,你們二人要隨機(jī)應(yīng)變,無論如何也得給我搶回誅仙劍?!?/br> 夫婦二人應(yīng)道:“是,弟子定不負(fù)師尊所托?!?/br> 莫慧欣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對泰王說道:“明日便要殿下配合了。” 泰王說道:“請師父吩咐。” 莫慧欣哼道:“除了張耿和単小茹以外,我不希望是其他人拿回誅仙劍,誅仙劍也只是一件古董,既不能打又不能殺,對現(xiàn)實(shí)根本毫無意義,回不回來都無所謂!” 泰王笑道:“師父請放心,徒兒知道如何做。” 莫慧欣笑道:“很好,只要我把持了天劍谷大權(quán),定會全力助你登上皇位?!?/br> 泰王拱手道:“徒兒若登上大寶,定尊師父為國師。” 莫慧欣說道:“很好,難得徒兒你有這份孝心,那為師便再給你一個驚喜,我要將魏雪芯許配予你,你看如何?” 泰王不由一愣,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魏雪芯那出塵飄逸之絕代風(fēng)華,內(nèi)心不由一陣躁動,竟是不知如何答話。 莫慧欣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你不喜歡?” 泰王急忙道:“徒兒怎會不喜歡,只是魏姑娘那般天仙的人物,不知她肯不肯下嫁小王?!?/br> 莫慧欣冷笑道:“只要我把持天劍谷,那輪得到她說話,你盡管放心。目前五大長老中,徐慧天已經(jīng)站到我這邊了,而宋慧志卻是一直左右搖擺,如果他還不肯表態(tài),你便找個機(jī)會下手除掉他!” 泰王陰陰而笑,冷笑道:“師父盡管放心,天劍谷終究是我們的?!?/br> 莫慧欣眉頭一皺,不耐地道:“外邊怎么會 有蛇?” 張耿說道:“回稟師尊,如今是夏夜,正是蛇蟲活動的季節(jié)?!?/br> 莫慧欣哼了一聲,拂袖道:“為師對這些畜生十分反感,明日我要波瀾水閣內(nèi)再無一條蛇蟲!” 張耿恭聲道:“弟子這便吩咐下人去辦,師尊請放心,保管明夜波瀾水閣內(nèi)再無一條長蟲!” 一道白影靜悄悄地飄離了波瀾水閣……“死狗王,上回素雅的事情還沒跟你算呢,這次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meimei身上……哼!” 第五回 龍戰(zhàn)邪天 天劍谷西面一百里之處有一個常年被霧氣籠罩的巨大森林,然而這些霧氣卻是赤紅色的,猶如血?dú)庖话?,故而此地也稱為血海林,魔界之門便在其中。 天劍谷一干弟子整裝出發(fā),泰王親率五千精兵在森林外接應(yīng),這次進(jìn)入魔界的弟子共有十名,眾人還是首次進(jìn)入血海林,對于這種赤霧皆不敢大意,每名弟子都口含辟毒丹。 魏雪芯謹(jǐn)慎前行,但越是深入,只覺霧氣越發(fā)濃重,好似從天而落的一團(tuán)團(tuán)血霧,漸已不能視物,發(fā)覺道路由寬而狹,空中飄浮著絲絲甜香,但又含有陣陣血腥。 魏雪芯又摸索著走了數(shù)步,只覺得腦子一片發(fā)脹,胸口一陣惡心,暗叫一聲霧氣有毒,立即催動元功與之相抗。 “越往里邊行走,霧氣越發(fā)濃重,其毒性也更為劇烈。” 魏雪芯咬了咬舌尖,藉此振奮心神,暗忖道,“可是這些霧氣無窮無盡,而且魔界之門也不知在何處,如此運(yùn)功抵御終究也有力竭之時?!?/br> 噗通一聲,魏雪芯聽到身邊有人跌倒,扭頭望去,只見有三名弟子暈了過去,其余人急忙過去查探,一名精通醫(yī)術(shù)的弟子號了號脈后,嘆道:“他們只是暈了過去,休息一段時間便好。” “這霧氣越來越重,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事物。” 一名弟子神情有些疲倦,顯然已是將近極限,“也不知道魔界之門究竟在何處,如此盲目找尋風(fēng)險實(shí)在是太大了,我還是退出吧?!?/br> 他這話一出,打動的不少弟子,誅仙劍本來就是一把破舊的古劍,除了有些象征性的意義外,根本就沒有什么用處,若不是因?yàn)楣戎鲗氉恼T惑,很多人都不愿意進(jìn)入這片森林。 退意一旦萌生就很難遏制,不消片刻十名弟子中就有四名打退堂鼓,加上昏迷的三人,一共有七人退出血海林,剩余之人就只有魏雪芯、張耿夫婦。 単小茹對丈夫說道:“師兄,咱們走吧?!?/br> 張耿應(yīng)了一聲,朝魏雪芯冷笑道:“魏師妹,不如跟我們結(jié)伴同行,也好路上有個照應(yīng)。” 単小茹掩嘴笑道:“師兄呀,人家魏師妹本事大得很吶,那需要我們照應(yīng)?!?/br> 魏雪芯淡然說道:“多謝張師兄好意,雪芯自會照料自己,不勞二位費(fèi)神,” 說罷先行離去,她以劍心感應(yīng)四周,其敏銳程度堪比雙眼,即便目不能視還是能夠健步如飛,輕巧地避開障礙物。 “雪芯!” 魏雪芯走了片刻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一個悅耳的女聲,抬頭望去,只見不遠(yuǎn)處正俏生生地立著一名白衣麗人,不由欣慰地嬌聲叫道:“jiejie,你來了!” 楚婉冰含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躲過了一枚黑色的丹藥,說道:“雪芯,快含住它,這是我昨夜配出來的辟毒丹,專門是針對這赤霧的?!?/br> 魏雪芯含在口中后,只覺得一股清涼從足底涌出,流經(jīng)四肢百骸直達(dá)腦門,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jiejie,這是什么丹藥?” 魏雪芯甚是驚喜,開口詢問道,“這些赤霧又是從何而來?” 楚婉冰說道:“這赤霧是由一種名為血河木的怪異植物所發(fā)出的,這種血河木生于魔界之內(nèi),十分邪異,其藤根長達(dá)千尺,專門吸食活物的精血,樹梢還會結(jié)出血色怪花,花蕾開放之際便會噴吐血霧,這種血霧具有極強(qiáng)的迷藥毒性,專門針對活物。人一旦被迷倒,血河木便會趁機(jī)伸出藤根吸食活人精血。” 魏雪芯皺眉道:“也就是說霧氣越濃,距離魔界也就越近。” 楚婉冰面帶憂色地道:“確實(shí)如此,但雪芯你有沒有覺得奇怪,人人都抵擋不住血霧的毒氣,為何那對狗男女還敢進(jìn)來?” 魏雪芯知道楚婉冰所說的狗男女便是指張耿夫婦,她淡笑道:“莫長老收泰王為徒后,他們便是泰王的師兄師姐,說不定泰王會給他們什么奇藥用來辟毒?!?/br> 楚婉冰嘆了一聲,將昨夜偷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魏雪芯聽后秀眉一陣緊蹙,臉上掛滿了愁容。 楚婉冰將事情講了一遍后笑道:“既然那個女人的計(jì)劃已經(jīng)讓我知道了,便休想得逞,jiejie一定會幫你對付這只出頭鳥的?!?/br> 魏雪芯嗯了一聲,表情甚是古怪,低聲說道:“這莫長老表現(xiàn)得也忒奇怪了。” 楚婉冰聳聳肩道:“這種出頭鳥根本就是給人家做嫁衣的,我如今倒是擔(dān)心那個徐慧天和宋慧志,徐慧天雖然依附莫慧欣,但卻一只隱而不發(fā),想必是有什么后手,而宋慧志則搖擺不定,左右逢源,此人更應(yīng)該注意?!?/br> 魏雪芯嘆道:“jiejie,你有所不知,五大長老中,簡長老一心只為天劍谷利益,最為鐵面無私,宋長老則是圓滑之人,陳長老性子耿直不阿,徐長老十分平淡,很少發(fā)言,每次議會他只是參與最終表決,從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楚婉冰似乎也聽出了一些門道,繼續(xù)問道:“那么莫長老呢?” 魏雪芯則是長嘆一口氣,低聲道:“她平時比宋長老還要圓滑,而且比徐長老更為沉默,便是在舉手表決中都常常棄權(quán)。此番她如此鋒芒畢露,實(shí)在叫人費(fèi)解?!?/br> 楚婉冰皺眉道:“或許 她傍上泰王這個大靠山,覺得自己有了足夠的實(shí)力,所以便在大伙面前擺譜,這就是那所謂的小人得志。” 魏雪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或許其他四名長老也是這般認(rèn)為,總之我始終覺得她似乎還隱藏著一些什么后招?!?/br> 楚婉冰嗯了一聲,繼續(xù)問道:“meimei,在回谷之前二娘有沒有跟你說過些什么?” 魏雪芯說道:“娘親只說了一句‘一切由你拿主意’。” 楚婉冰笑道:“看來二娘是要你早日獨(dú)擋一面,將這次危機(jī)當(dāng)做給你的一次磨練機(jī)會?!?/br> 魏雪芯嘆道:“jiejie,我覺得好累啊,這人心實(shí)在是太難估摸了,權(quán)力的勾心斗角更是叫人心碎?!?/br> 楚婉冰拉住她的小手,柔聲道:“傻meimei,一切都有jiejie幫你。等所有事情都結(jié)束后,咱們就跟你龍大哥一起離開神州,到盤龍圣脈去,從此不再參與這些什么江湖恩怨好么?” 魏雪芯甜甜地嗯了一聲,與楚婉冰攜手前行。 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兩人只覺得前方有什么擋路,差點(diǎn)就撞到了頭,幸好她們及時止步。 楚婉冰定神一看,眼前竟是一堵高大的石墻,朝著兩側(cè)蜿蜒而去,似乎是無邊無際,這堵墻如此地聳立在血霧之中顯得十分詭異,她伸出手來試著觸摸了一下,只覺得一股冰涼寒意透心而來,不由奇道:“這堵墻是何來頭,竟如此詭異冰冷?” 魏雪芯指著墻上的一些文字說道:“jiejie,你快看這是佛門的‘鎮(zhèn)魔金剛咒’?!?/br> 楚婉冰仔細(xì)一瞧,墻壁上的石磚雕刻著密密麻麻的梵文,她也不識得這些是什么經(jīng)文,又瞧了瞧其他的石磚,只見上邊也雕刻著一些文字。 “雪芯你看這個好像是道教的丹鼎辟邪咒?!?/br> 楚婉冰指著一大片石磚說道,“那邊似乎是儒門的天罡正氣歌,這些都是鎮(zhèn)魔辟邪的經(jīng)典,看來這兒離魔界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br> 魏雪芯回頭看了一眼,說道:“不知張師兄和單師姐究竟怎么樣了?他們能不能抵擋住著怪異的赤霧。” 楚婉冰說道:“你這丫頭,那對狗男女這般對你,你居然還關(guān)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