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騎士(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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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位一身冰渣、冷的直哆嗦的瘦弱道士,可以從上古時期的大戰(zhàn)中活下來,在北極點和刺骨的寒冷拼了3000年? 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可能把……. 不過下一刻……這位穿越者的前輩就讓我知道了上古時期那些修士的可怕…… 在視野稍稍模糊了一下之后,我們一行三個就來到一間溫暖的酒店. 而剛剛還是一副落魄道士摸樣的穿越者同行,已經(jīng)變成一位30出頭,裝扮得體的東方紳士。 最主要的,那位前一刻還是嬰兒摸樣的娜塔尼亞,搖身一變,成了一位身著貴族服飾,舉止優(yōu)雅的10歲小女孩…… 如果不是眉目間的相似,以及小女孩的話語。我估計會召喚出閃電,沖回北極,發(fā)狂的尋找我的女兒,之后不管實力的差距,痛打這個臭道士一頓。 “爸爸,叔叔……這件衣服給尼亞穿好不好?尼亞穿著好看嗎?” 小女孩歡快的轉(zhuǎn)了個身,驚艷全場。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無量天尊,沒有暴氣就放超必殺,果然是這次玩大了?!?/br> 身后虛弱的聲音,加上回頭之后,這位穿越者同行比剛從北極點脫出的時候還要蒼白的臉色…… 果然是莫裝啊,裝了就要付出代價的…… 攙扶起這位似乎是法術(shù)反噬的穿越者同行,在施展了5個先令的魔力之后,要了一間舒適的房間, 他需要休息,我需要詢問,而那位小公主,似乎又困了…… 房間里爐火燒得正旺,不管窗外到底是多大的暴風(fēng)雪,在這個房間里有的,只是舒適和安逸。 脫力的道士席地而坐,說了一句”我要打坐“ 就開始了所謂的打坐. 而哈欠連連的小公主,也自顧自的爬上舒適的大床,呼呼大睡…… 至于三個人中最清醒的我,只好翻開旅行囊里那個奇怪的獎勵…… 一襲連華貴都無法形容的宴會禮服……女士的…… 這是……獎勵? 眼光從房間里的其他2個人掠過,道士穿女裝,估計他會殺了我…… 唯一可能的就是那位小公主了…… 但是,還需要10年吧……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打坐的家伙醒了……而我需要走了……因為在再次看見那個清澈眼睛之前,我只能一個人…… 望了望還在酣睡的小公主,準(zhǔn)備把這位西伯利亞的天之驕女,拜托給這個道士,希望能看在穿越者的份上,幫我一下。 “郎住一鄉(xiāng),妹異鄉(xiāng)。山高水遠(yuǎn),路深長。有朝一日,山化水。但愿兩鄉(xiāng)成一鄉(xiāng)?!?/br> 被吵醒的公主似乎無意識的唱響了這首我曾經(jīng)印象深刻的山歌,不同于那位原唱者的哀傷…… 歌聲中更多出項的悠揚的童音更多的是希望。 聽到這首歌謠的道士,一蹦三尺高,沖到小公主面前, 在擠出一副兇惡的面容之前,臉部的表情已經(jīng)敗在在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之下。 我不得不忍住笑臉,看著一副哭笑不得的道士臉向我求助…… 因為,小蘿莉被嚇壞了,縮成一團(tuán),躲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 “叔叔是壞人……不許欺負(fù)娜塔尼亞~~” “娜塔尼亞很乖,很乖……” 隨著陣陣的啜泣,一股股藍(lán)色的電流綻放在這個小被窩旁邊,噼啪作響, 在道士的驚呼中,持續(xù)放電和哭泣的小蘿莉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動作,捧著一條黑色的長棍不停的咬,啃。 那條棍子上翻涌的能量就隨著小蘿莉一邊哭泣,一邊進(jìn)食的動作逐漸的消散。 而小蘿莉的臉色也更加的紅潤可愛。 “娜塔尼亞吃飽了~~~偶要來抱抱~~” 只能說,這位穿越者前輩似乎天生和這個家伙“有緣”,一邊無奈的哭喪著臉看著娜塔尼亞在他身上爬上爬下,一邊還要隨手作出一個電子團(tuán),來塞住小蘿莉的嘴巴。 生命就是如此的可愛…… 該離開了……下一站,梵蒂岡…… 魔王畢竟是魔王 在羅馬尼亞的某地,它再次和我相遇,幾乎就是一瞬間,黑夜變成最大的夢魘。 重傷…… 鋪天蓋地的地獄法術(shù),被“守護(hù)”這個執(zhí)念而喚醒的家族騎士,把我打成重傷。 如果不是最后從某處飄來的一句話語,或許……我已經(jīng)變成了沒有思考力的幽靈騎士。 “黑夜是母親,溫柔而寧靜,絕非殘暴……” 這句帶著法則之力的話語,讓力戰(zhàn)不敵的我,有了最后一絲的精神,和“閃電”飛快的離開了包圍圈。 留在背后的就是一大票的魔王仆從,和那位緊追不舍的老人。 我第一次開始怨恨黑夜是如此漫長…… 縱然老伙計已經(jīng)竭盡全力,但是,始終無法擺脫那位老人的糾纏。 彈藥見底,槍膛過熱。 身后如同那時一樣,鬼魅般的贊頌詩直接飄進(jìn)我的耳朵。 那位老人的身影不停的在我周圍閃現(xiàn)。 冰冷而殘暴的語氣說著同一句話。 “我的騎士,你逃避的太久了,回歸到我的麾下吧……” 天亮了……爆發(fā)出無窮活力的“閃電”不甘心的發(fā)出一聲長嘶,渾身的火焰在陽光下驟然散去。 而我,也只能重新變回“人”的形態(tài),絕望的看著老人消失在朝陽升起的地方。 因為,那些騎士還在追逐著我。 日復(fù)一日,我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出我被追逐了多少時間。 黑夜與朝陽的交替,我已近彈盡糧絕…… “天空啊……全是云” “大海啊……你全是水……” 一個2米高的人類站在植被茂盛的小島上,絲毫不顧及傷重和危險,吼出有些怪異的漢語詩句。 他是考拜客,真身是高達(dá)數(shù)百米的最后的青銅人類,獨自和十億天使戰(zhàn)斗長達(dá)百年之久的大魔法師。 我的救命恩人,同樣也是穿越者之一。 希望永遠(yuǎn)是自己創(chuàng)造的,我在最后的關(guān)頭,闖進(jìn)了一個龐大的迷宮。 而這個迷宮的主人就是和我同樣傷重的考拜客。 至于我和他為什么會來到這個島嶼,只能感謝那鋪天蓋地的天使軍團(tuán)。 依靠穿越前的那句成語,我和考拜客,做了一次冒險的漁翁計劃。 事實證明,相對于異端魔法師,果然是魔王和他的騎士比較能夠吸引天使們的仇恨度。 天使和惡魔大戰(zhàn),喊殺之聲震動四野。 而兩個同樣重傷的倒霉蛋,抓住了這一線生機(jī),借著靠著朝陽升起前那一絲最后的黑暗,讓“閃電”馱著我們逃到了這里。 于是就有了以上的一幕。 “阿爾錫蘭·考拜客!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混蛋!告訴我你的目的,誰允許你踏足這個神圣土地?。俊?/br> 說話太大聲就是不妙,一群穿著古代鎧甲的彪悍女戰(zhàn)士在問話之后,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不給我們。 遮天蔽日的投矛就飛了過來。 稍稍向我抱歉一笑,這位被天使軍團(tuán)稱為異端的大魔法師,就這樣用rou體迎向了閃著寒光的投矛。 我什么都不能做,因為魔王的力量徹底擊垮了我的身體,我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氣,再大口喘氣。 叮叮鐺鐺的聲音想起,傳來的又是一陣嘆息 “長矛對我是沒有用的,很久以前……” 我沒有聽下去,因為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在一個山洞里了。 我傷的很重,就連博聞強(qiáng)記的大魔法師都沒有辦法治好我的傷勢。 暫供棲身的山洞里彌漫著奇異的味道,無數(shù)的燒瓶、導(dǎo)管里充斥著各種顏色的液體。 很多材料要是拿到現(xiàn)實里,幾乎會顛覆目前的醫(yī)學(xué)。 例如我現(xiàn)在打的點滴,就是被認(rèn)為是傳說物種的巨龍腦髓。 剛剛喝下的是一碗由海德拉血液煉成的湯藥。 “現(xiàn)在能做的,只是暫時用傳奇物種的精華,來壓制你體內(nèi)那股怪異的能量” 大魔法師的言語里透著一股憂愁,縱然他已經(jīng)和島上的女戰(zhàn)士們達(dá)成了和解。 有時,這里的女王也會過來看望我一下,帶來一點島上特有了不老泉水。 縱使是這種由赫拉祝福過的泉水,也不過讓我日益加劇的疼痛稍稍緩解而已。 終于有一天,大魔法師很嚴(yán)肅的找我談了一下,我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不過半個月的時間。 從來沒有見他這么嚴(yán)肅過,說實話,這種表情的考拜客,實在是讓我感到有股畏懼感—全身上下散發(fā)的氣息不是那懶散的大魔法師。 而是歷經(jīng)滄海桑田,從無數(shù)次爭斗中活下來的青銅人類 “卡特,你愿不愿意賭一把?” “是不是那種要不就是活下來,要不就是直接死亡的手術(shù)或者是藥物?” “嗯,你體內(nèi)的那種惡魔詛咒和黑暗能量,現(xiàn)在只有靠一種辦法了” 來回踱步的大魔法師開始緩緩講述他的故事…… “……就這樣,我活了下來~~~” 英雄赫拉克斯之血,冥河之水? “我要靜一靜……”我緩緩說出我的考慮。 “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我只能給你一個晚上”臨走在洞口的考拜客又回頭說 “明天中午之前,再不行動,你只能徹底消散在天地之間” 我想出去走走,拔掉身上無數(shù)的導(dǎo)管,把床頭那個被考拜客戲稱為”鎮(zhèn)靜劑“的不老泉水一口氣喝干凈。 來吧,老朋友……和我一起看看這個前世只有在漫畫里才可以想象的地方 我牽著閃電,漫步在午后的天堂島。 這里是希臘神話里天后赫拉的恩賜之地,亞馬遜女戰(zhàn)士在她們女王的帶領(lǐng)下全族都搬到島上。 遠(yuǎn)離殺戮,遠(yuǎn)離斗爭,沒有痛苦,沒有哀傷。 拜大魔法師所賜,我可以安靜的和我的老伙計在這里隨意的晃悠,偶爾有幾只動物出沒在碧綠的森林里,留下的是鳴叫之后的寧靜。 眼前有一汪由飛濺的山泉構(gòu)成的湖水,白花花的小瀑布,歡快的落在清澈的湖里,湖面倒影出的是一個滿臉疲憊,日漸衰老的臉龐。 他的名字—卡特·史萊德。 隨意找一塊平滑的巖石躺下,思緒沒有停留在我的傷勢上,而是跨越了時間的長河,再次在眼前構(gòu)建出那雙世界上最美麗的眼睛。 “卡特,你說,將來我們會幸福嗎?” “會的,因為你就是我的幸?!?/br> ………………………….. “卡特,你說,將來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嗎?” “會的,因為你是我一輩子的幸?!?/br> ……………………………… 大草原上讓溫暖日子一幕幕的在眼前話說,思念的目光始終聚焦在那個嬌小的身影上 無數(shù)個漆黑降臨的夜晚,那個弱小的港灣承載著瑟瑟發(fā)抖的恐懼 數(shù)不清的雷雨之日,那個如同朝陽般聲音驅(qū)散了一切雷鳴電閃。 有些軟弱啊,我自己嘲笑著自己 傷勢和年紀(jì)的變化,讓大草原上最著名的牛仔失去了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的勇氣。 這位牛仔甚至連拔槍都做不出來了…… 緩緩的站起身來,撫mo著腰間的那把model1889霰彈槍 現(xiàn)在連舉起槍,保持站立射擊的動作都很困難。 不過還是有一個辦法…… 好了,不就是下地獄嗎? 就賭一賭牛仔的運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