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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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錯過邢越的人生,他知道這個人能忍,也能跨越千里來尋自己,可一旦想到他會在某個深夜里對視頻里的自己說沒事,說他一切都好?,邵承就不樂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這樣在意邢越的,也許是他在秦皇島跳海的瞬間,他察覺自己巨大的慌亂,也許是他硬生生因?yàn)楸響B(tài)而挨下陌生人的酒瓶,也許更早…… 唯獨(dú)對邢越,他做不到斷舍離。 “我知道?!?/br> 邢越輕輕地應(yīng)他,因?yàn)橹?,所以猶豫。就在踏上這架飛機(jī)的前一秒,他還在猶豫,猶豫著?這樣帶走邵承,是不是懂事的做法。 他們是不同的人生,有著?巨大的差異,湘江沒那?么?豐富,沒那?么?精彩,他的圈子和人生路都很貧瘠。 可這一秒,他又忽然想通了。 人生瘋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他懂事了小?半輩子,渾一次吧,即使只是兩三?年,他也想跟邵承在同一所學(xué)校,同一個地方?,同行同枕。 他能照顧好?邵承,他不會讓邵承的決定?后悔,他會給他一個完美的人生體驗(yàn),他能做到,他一定?能。 邢越邁步上去,手掌覆在邵承的后頸,揉捻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氣息:“跟越哥回去。” 第113章 落地湘江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 邵承從來沒有暈過飛機(jī), 這回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機(jī)后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眼前一閃而過的人群和耳朵里嘈雜的聲音叫他暈眩, 邢越一把扶住他,問道:“還是很難受?” 邵承連點(diǎn)頭都做不到, 他無?法形容此刻自己身體上帶來的感?覺, 只是緊緊抓著邢越的胳膊。 人影在眼前閃過,機(jī)場里嗡嗡嗡地響,邢越站在其中,一手拖住邵承, 一手去?打電話,邵承聽到他對電話里的人說:“我在機(jī)場呢,你現(xiàn)在就過來, 把我的車開過來,貓不用帶?!?/br> 邢越很快囑咐完電話里的人,他把邵承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著, 飛行箱堆在一邊, 他安慰地摸了摸邵承的頭發(fā)?, “你等等我, 我去?旁邊給你買水?!?/br> 邵承彎下腰,雙臂壓在腹上?, 邢越只能看到他烏黑的發(fā)?,于是抬步快步過去?,到販賣機(jī)前買了水, 因?yàn)?不知道邵承是什么情況, 他也?不敢買功能性的飲料,只拿了礦泉水。 擰開瓶蓋, 邢越折回身?,蹲在邵承面前,把水塞進(jìn)了邵承手里,擰緊眉頭喚:“承承?!?/br> 邵承抬頭看了他一眼,面色煞白,邢越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看著邵承喝了一口,把礦泉水接回來,見他一手捂著肚子,說道:“腹痛?” 邵承搖搖頭,虛弱地說:“……不是,胃里難受?!?/br> “你這肯定不是暈機(jī)了,”邢越說:“我叫肖牧過來了,待會他把車開過來,我?guī)闳?醫(yī)院?!?/br> “沒事,一會應(yīng)該就好了?!?/br> “不行,去?醫(yī)院?!毙显阶ブV泉水的手不自覺地收緊,“查了才放心。” 不一會,肖牧趕到了,他開著邢越那?輛車,電話里聽邢越火急火燎的,肖牧也?就沒敢耽誤功夫,見到人以后,他滿心歡喜和疑問都被邵承慘白的臉暫時壓住,快步過來把鑰匙遞給邢越,同時關(guān)心道:“邵承怎么了?” 邢越接過車鑰匙,把另一手的東西?遞給肖牧,“他不舒服,我?guī)?醫(yī)院,你把東西?放一下?!?/br> 肖牧點(diǎn)點(diǎn)頭,趕緊配合著邢越,把東西?塞進(jìn)后座,站在副駕駛邊扶著邵承問:“要我跟去?嗎?” 邢越已經(jīng)上?了車,發(fā)?動車子,對窗外的肖牧道:“不用,你回去?吧?!?/br> 肖牧撒開手,“那?你們快去?吧,有事回來再說?!?/br> 邵承對肖牧禮貌地笑笑,兩個人很久沒見了,招呼也?沒怎么打,他實(shí)在沒心情,這個微笑就算是打過交道了。 肖牧目送他們遠(yuǎn)去?。 邢越車子開得快,他本想打車過去?,但肖牧的住所就在機(jī)場附近,他去?北京前把車子和貓一并交給了他,自己能控制車速,做什么也?方便點(diǎn)。 邵承見他開這么快,超了一輛又一輛車,不知道后面的人怎么叫罵他們呢,提醒道:“你開慢點(diǎn),我又不會死。” “你能不能不這樣講話?”邢越回頭,語氣責(zé)怪,神?色卻滿是憂心,“我聽不得這個字。” 邵承感?受到他的緊張,他忍住胃里的不舒服,慘白著唇調(diào)侃他:“這么害怕我死嗎邢會長?” 邢越朝副駕駛看了好幾眼,深深呼出一口氣,車速是一點(diǎn)沒降,他在疾馳中下命令:“別說話了?!?/br> 邵承的臉色很難看,登機(jī)前還好好的,一落地湘江就這樣了,邢越心里慌,到了醫(yī)院以后,他眼疾手快地帶邵承掛號進(jìn)科室,做了一系列的檢查,醫(yī)生說是受涼加暈機(jī)等情況造成?的,吊瓶水也?就好了。 護(hù)士來給他們安排點(diǎn)滴,邵承靜靜坐著,他看著針扎進(jìn)血管里,眉頭稍一擰,很快這疼痛就過去?,他松了一口氣。 “現(xiàn)在還難受嗎?”邢越問,護(hù)士扎完針,把鹽水掛在上?頭,三瓶水得幾個小時才能回去?了。 “一樣,”邵承說:“不過受涼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呢?我以前從來沒有過?!?/br> 他的唇還是泛白,沒什么血色,暈機(jī)就更奇怪了,他也?沒暈過啊。 “身?體什么情況都有的,說不準(zhǔn),有時候跟氣候還有關(guān)系呢,”邢越說:“你回來前兩天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