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錢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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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事業(yè)心很強的樣子,見是路澄在回復他,立馬追著問。 【應援色和粉絲名定下來了嗎?或者你最喜歡的顏色是什么? 我要把網(wǎng)站的統(tǒng)一色調改成你喜歡的顏色,還有粉絲名定下來的話,網(wǎng)站也可以都再更新一下!】 路澄想了想。 【粉絲名字的話……就叫小鹿吧?!?/br> 他是路澄,如果他是小路的話,拜托喜歡他的人在小路上做蹦蹦跳跳的小鹿吧? 永遠年輕熱愛,永遠擁有心頭小鹿亂撞的敏銳豁然。 那邊立馬就回。 【好的!顏色呢?】 ……他還真沒有特別喜歡的顏色。 不過,既然他叫路澄的話,那干脆就用橙色吧! id叫作心頭小路的男孩子,得到了他的回復之后,表示知道啦謝謝你,還開開心心發(fā)了可可愛愛的表情包。 路澄以為他還會在說些什么。 畢竟、畢竟花了好多錢,畢竟似乎真的愛他,真的要他璀璨。 結果那邊卻沒有再說什么了。 啊啊啊路澄我好喜歡你,嗚嗚嗚路澄真的喜歡你,這些話,他全都沒有說。 好像只是為了網(wǎng)站一樣,得到答案后,就禮貌告別。 路澄對他印象很好,覺得他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男孩子。 而實際上……不說話,不是沉默寡言。 而是很怕掉馬甲,很怕被發(fā)現(xiàn)。 什么心頭小路? 把小路放在心頭的,是誰啊? - 定下來了探班活動之后,路澄繼續(xù)投入到工作當中。 又是深挖人物小傳,又是請教導演編劇、對手戲演員。 經(jīng)過種種努力后,路澄對于嚴拾這個角色,也有了不少的把握。 等拍到了這場關鍵劇情的時候,路澄換好了服裝,默默沉浸在情緒里。 他穿了一身繡著金絲暗紋的黑色襯衫,指尖緩慢而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桌面。 哪怕此時身處女主角家的客廳,也自如到如入無人之境。 他抬眸,看向客廳背景墻上,女主角和霸總男主的婚紗照。 之前的劇情里,婚紗照被女主婆婆用壁紙刀劃破了,分割開了照片上似乎恩愛的男女主角。 甚至有幾刀,劃在了女主角的臉上。 她不算驚人的漂亮,可卻鷹視狼顧一般敏銳。 她的婚紗是魚尾造型的,很潔白繁復。 可比起那蓬著的婚紗,這劃過她臉頰的刀口,卻更襯她。 路澄的演戲技能吧,還在學習期,他對于女主角的感情,來自于女主角的反饋。 而這位女主角的演技,非常優(yōu)秀。 丘斐,剛到三十歲,三年前也就是二十七歲的時候,在某小眾國際電影節(jié)上拿過影后。 雖然名氣一般,但演技是相當有保障的。 丘斐接這部網(wǎng)劇,乍一看好像是媽耶現(xiàn)在電影演員都去演網(wǎng)劇了多多少少有點low怎么直接跌下神壇了。 但丘斐自己接受良好。 她接這個角色,要就是為了這部劇的制片。 制片后面會開一個主旋律電影大項目,不論是欠人情還是還人情,娛樂圈本質就是人情關系,拉拉關系不是正好? 而且這角色,emmmm也蠻有挑戰(zhàn)性的,人設也可以! 只是就連丘斐她自己,也很難理解這其中奇妙的感情線…… 這么優(yōu)秀的女主怎么也喜歡霸總啊離譜! 可她是專業(yè)演員,演得還是很好的。 那種面對霸總老公和婆婆的心如死灰,拿捏得很到位。 不過,當然,她回過身來和嚴拾之間的對峙,更是極其動人。 身為警官,她身上的固有秩序感;身為畫家,他身上的天賜浪漫感。 冷靜的天才,偏執(zhí)的暴徒。 他們似乎是一體兩面,是整個故事中從頭到終,隱沒在凜冽筆鋒中的宿敵。 隨著開機的聲音,路澄將屬于自己的心緒全部壓下。 讓他之前為嚴拾所構思的思考邏輯和行為方式,在劇本的引誘下徹底冒頭。 嚴拾。 他接過女主角遞過來待客的咖啡,端到唇邊,湊近鼻尖。 可只是輕輕嗅聞了一下,在氤氳的熱氣中,將幽幽的目光逼近她。 又將杯子放回去,輕輕靠在椅背上,對她微微一笑。 “之前我的個人畫展,你也沒有來。” 嚴拾似乎是不經(jīng)意地開口問道。 “很忙嗎?之前的案子不是都結束了?” 她坐在那里,有些懾于嚴拾的態(tài)度,目光警惕著。 并不是忙于工作才沒有去嚴拾的畫展,而是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嚴拾的不正常。 他的畫里也是潑灑著大片紅色的,可那些被冠以藝術之名。 人們夸贊他才華橫溢,即便細看那些畫作也覺得陰森。 嚴拾是得獎無數(shù)的天才,世人在他身上堆積了贊頌,常人自然無比附庸。 如果畫作全部是藝術,那么畫作中總可以與之前案件遙相呼應的元素,又該怎么做解釋呢? 是天才的創(chuàng)作?是靈氣的交融? 還是他本身就不如面上這般溫潤,那些惡人互相屠戮的案件中,真的有一只隱于暗中cao縱的手? 她只說:“我比你大幾歲,看你那些紅紅的畫,晚上總會做噩夢。自然也沒去?!?/br> “怎么會?”他笑起來,似有所指。 “你是多么優(yōu)秀敏銳的警官,我無論畫出多么艷麗的鮮紅,都不及你的靈魂?!?/br> 她坐好,故作無意,話語卻分明尖銳。 “嚴拾。我記得第一次見你,你抱著畫架,溫潤得像是古代世家公子?!?/br> 她攪著手中的咖啡:“4.17案的打火機,5.23案的婚戒,7.11案的眼鏡碎片……六件案子,你樁樁件件以靈感粉飾巧合。” 嚴拾輕輕嘆口氣。 他搖搖頭:“如果你真的是有理有據(jù)的懷疑,我此刻將在審訊室和你說話??蛇@是你家客廳,說明你不過是……又在和我玩?zhèn)商接螒蛄???/br> “那些找不到的證物,和我這個畫家有什么關系呢?” 多么無辜的男孩子呀。 多么技術高超的畫家,多么癡迷藝術的學者。 在她的沉默下,嚴拾將手肘撐在桌面上,手湊近臉頰,用指尖托著下巴,身體前傾,逼近她。 “你現(xiàn)在……被困死在原地的破敗不堪,能飛越常人世俗,理解到我追求的東西嗎?” 他看著背景墻上的她被割破的婚紗照:“在你的偵探游戲結束之前,我一直祝福你。” “祝福你……”他拖著長音,沒有一口氣把話說完。 他們初見的畫廊是個環(huán)廊。 往前抑或往后,往左抑或往右,都是嚴拾的畫。 油彩潑灑間重重遮掩,他的靈魂被禁錮在畫紙上。 來參觀的她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出這處環(huán)廊。 嚴拾收斂微笑:“祝福你……找到我?!?/br> “卡——!”導演一聲令下。 “不錯!情緒都到位,保一條!” 回頭又拍了幾條,連著特寫,將鏡頭懟到路澄眼前。 路澄輕巧瞥過來一眼,導演在那邊嗷嗷叫喚。 “對對對!就是這種無辜地蔑視終生的感覺!” “眼睛向下看,再慢慢往上抬起來,好!” “要一點點瘋狂,一點點就行,啊呀你瘋過頭了,瘋過頭了有點缺心眼兒了!對,逼格穩(wěn)住,輕笑,輕輕……很好!非常好!” 路澄演完戲,覺得命都要沒半條了。 對眼神的要求好高啊,都快斗雞眼了! 桑德霓這個時候,連夜搭飛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