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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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在痛.jpg] 房間里有悉悉索索的聲響,來不及繼續(xù)思考情感問題,鐘雪弈當(dāng)即放輕腳步貓過去,在房間門口站定,暗中觀察。 房間是安捷和東方慕住的那間,制造幻境的人似乎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此時正拎著一個背包蹲在角落挑挑揀揀,一點回頭查看情況的意思都沒有。 鐘雪弈看到他拿的都是面包餅干等食物,對包里的其他物品并不感興趣,對猜測又肯定了幾分,又等了一會兒,那人實在木得很,沒有別的動作,鐘雪弈干脆不等了,接近他之后便把人抓了。 “臥槽?。?!” 那人顯得十分震驚,被嚇到鐘雪弈還沒抓實,人就已經(jīng)倒在地上,他使勁兒回頭看到是個人,大喘氣道:“人嚇人,嚇?biāo)廊税?!?/br> 鐘雪弈:“......” 說實在的,他并不覺得這人有立場說這話,白天他不是才跟個鬼一樣跟蹤他們嗎? 鐘雪弈從旁邊的背包里掏出一捆繩子把人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拖到客廳那,見其他人還沒醒,皺眉問道:“他們?yōu)槭裁催€沒醒?” 那人約莫三十來歲,胡子拉碴,一身黑衣晃晃蕩蕩,符合他們白天看到的人影大致模樣,聽他問話,揚眉得意道:“那當(dāng)然是我的幻術(shù)了得!” 鐘雪弈冷笑,“幻術(shù)了得,那我怎么會這么快清醒?” 那人笑容僵在臉上,眼睛在鐘雪弈身上來來回回巡視半晌,面色怪異,嘴里念叨道:“對啊不應(yīng)該啊......” 鐘雪弈懶得聽他廢話,匕首抵到他脖頸處,“把他們叫醒。” “可以,但是你先把我放了——錯了錯了!痛痛痛!!” 那人明顯能感受到脖子那把刀又深了一分,有溫?zé)岬囊后w順著皮膚滑落,他毫不懷疑青年會殺了他。 饒使男人叫聲宛若殺豬,其他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 察覺鐘雪弈不是好說話的性格,男人只好認(rèn)命地收回幻術(shù),訕訕道:“他們過一兩分鐘就能醒了。” 鐘雪弈照樣舉著匕首,目光冰冷,不為所動,但男人感覺匕首沒剛才靠近自己了。 暫時保住小命的男人開始嗶嗶:“哎,看在我沒得逞的份上,告訴我你為什么那么快清醒吧!” 鐘雪弈斜睨著他,“告訴你,好讓你改進方案,下一次得手?” 男人小聲嘟囔:“出門在外,大家都是為了吃一口飽飯,何必斤斤計較呢?” “我可沒有搶人家飯的習(xí)慣?!?/br> “......” 男人被噎得安靜了一會兒,又小聲不知道說什么。 從他的自言自語中可以聽出,男人名叫李雷,是上城最后一位居民,沒有大的本事,平時就靠幻術(shù)迷惑外來人員,偷走部分食物維持生計。 鐘雪弈:“......” 他不知道這人幻術(shù)什么水平,但從陸均沉也也沒能脫離幻境來看,應(yīng)該是過得去的,就是人好像沒什么心機,也可能是太久沒跟人說話了,什么都跟倒豆子一般倒出來。 當(dāng)然,鐘雪弈只是聽聽,沒有傻到全信。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個醒來的不是陸均沉,而是龔子沐,可見實力并不一般,往大點想,雪城的實力估計也不差。 龔子沐見鐘雪弈站著,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不過他沒多想,能這么快出來且把制造幻境的人抓到,跟天賦脫不了關(guān)系。 他先把隊友一一叫醒,確認(rèn)沒有受傷之后,五人小隊這邊也被吵醒了,最后,大家或坐或站神情嚴(yán)肅地盯著李雷。 李雷一個瑟縮,“你們想干什么?我可沒殺害過人!尋仇別找我!” 眾人無語,要真是沒傷害過人,為什么他們什么都沒問,他就直接想到這方面,其中怕是有貓膩。 龔子沐不想扯其他的,只想快點完成任務(wù)回學(xué)校,拿出了錄音筆,問道:“你說你是上城居民,有什么證據(jù)?” 李雷有點懵,沒想到被問這種問題,片刻后道:“......我手機里有身份證的照片?!?/br> 隨身帶手機的習(xí)慣延續(xù)至今,有很多人依然沒能改過來,李雷亦是如此。龔子沐讓隊友把他手機拿出來,發(fā)現(xiàn)關(guān)機了,用充電寶充了一會兒才成功開機。 手機相冊里的確有李雷的身份證照片,證明李雷在身份上沒撒謊。 耳釘男拍了張照,然后看向安溪,“你們不拍嗎?” “???”安溪愣了一下,隨后懊惱道:“拍的拍的,都怪他這幻境,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俗話說得好,一個謊要用千萬個謊來圓。 鐘雪弈看著隊友被迫圓謊的樣子,默默移開視線,也得虧安溪最好說話,耳釘男沒有選擇問鐘雪弈和陸均沉。 李雷看得心里有些忐忑,又是拍照又是錄音筆的,他回憶了一下最近打劫的人,好像沒幾個有錢有勢的,總不能為了一點餅干面包就要公開曝光他吧? 龔子沐繼續(xù)問道:“兩個月前,上城居民還有三百二十八人,現(xiàn)在只剩你一人,中間發(fā)生了什么?” 問到最關(guān)鍵的地方,不僅是眾人視線都聚集在李雷身上,李雷似乎也有點慌張,臉上發(fā)白。 “我、我不知道......” 一到輕靈悅耳的女聲打斷李雷的辯駁,“不,你知道?!?/br> 李雷還想說什么,但視線跟白裙女生對上,那雙黑漆漆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他張了張嘴,喉嚨仿佛被火舌灼燒般疼痛滯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