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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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伸出被子涼了涼,又偏了偏頭,最后索性翻了身,面朝著顧子硯。 他盯著他,還沒說話,顧子硯先低頭吻了吻他的唇。 池年年倒是沒拒絕。 親了會(huì)顧子硯的手就不安分了,池年年朝后仰,問他,“想弄什么?你的腰剛好點(diǎn)了?不疼了是不是?” 顧子硯一把抱住池年年,“我可以給你的,你要是等不及,我可以飛去國外見你,在你需要的時(shí)候。你說你以后結(jié)婚也帶著我的,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早結(jié)婚,別談戀愛?!?/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池年年這樣問,顧子硯卻又沉默了。 池年年看他這樣,就開口,“不說就睡了,別動(dòng)了,別耽誤我睡覺,明天早晨起不來耽誤事。” 顧子硯又慫了好半響,才悶的從喉嚨里哼出一句,“你別走了?!?/br> 池年年一副睡著了的摸樣。 顧子硯才說清楚了一句,“你別走了,別走,好不好?我不想你走了。” 顧子硯去搖池年年,見池年年還不醒,索性又重新親上去。 池年年快斷氣了,他推開顧子硯,“你有完沒完?我說不走你讓我走,我要走了,你又不讓我走,你當(dāng)我是什么?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小黃狗?” 池年年揪著顧子硯的耳朵,用力扯,語氣有些兇,“不行,我要走,我非要走,你攔也攔不住我!” “如果你要出去旅游,我就不準(zhǔn)你走?!?/br> “從我身上下來,顧子硯,你想干什么?你反了天了,我看你敢,手拿出來你!” “你要跟別的男人談戀愛,我就不讓你走,你不能對別人一見鐘情,你不能,你不能........反正,你要走我就讓你下不來床,走不了?!?/br> 顧子硯眼尾都紅了,主要也是他很久很久都沒碰池年年了,兩年多了。 他早憋壞了,雖然是跟池年年講道理又耍無賴威脅,可是一碰到人,他腦子就被刺激的有些空白,好像什么理智都沒有了,只剩下原始本能的驅(qū)動(dòng)。 池年年掙扎,踢顧子硯,最后狠狠咬他的手臂,又因?yàn)轭欁映幍拇绱绻ハ荻兂珊莺菀氖直邸?/br> 然后,可能過了幾秒鐘,一切就戛然而止了。 池年年沉默。 顧子硯更沉默。 兩個(gè)人也不吵了,也不鬧了。 “要不你先出.......” 池年年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子硯已經(jīng)消失了,只剩下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池年年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完了又搖搖頭。 他在被子里躺了一會(huì),起來洗了個(gè)澡,重新穿好睡衣。 池年年看到在陽臺(tái)抽煙的顧子硯了,男人穿著單薄的睡衣站在冷風(fēng)里,神色陰郁。 池年年輕輕的打開陽臺(tái)門,他倚靠在陽臺(tái)門上站了一會(huì),盯著顧子硯的背影瞧。 只說,“我都跟我哥說好了,我是一定會(huì)走的,至于你到時(shí)候去接我,我回不回來,也許遇見了喜歡的人,我就不回來了?!?/br> 顧子硯夾著煙的手一頓,背影也是僵的。 池年年才又說,“要是沒有遇見喜歡的,我肯定還會(huì)回來,我是真的不喜歡國外。如果不是你安排的那么好,我都不會(huì)去,不過你既然都安排了,我就去玩玩?!?/br> 顧子硯維持著僵硬的姿勢,好半響,才說,“我想你留下來,我自私的恨不得你一秒鐘都不離開我,可是我怕你會(huì)遇見危險(xiǎn),怕到了骨子里,你傷一次,我比自己死一次還難受。” 池年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怪你。只是我說的也是認(rèn)真的,我總要出去多見見,不然,我怎么知道我是非你不可呢?如果真的遇見了喜歡的,你也要祝福我。顧子硯,我們兩個(gè)經(jīng)歷那么多,我瞎過你殘廢過,我們包括我們的愛,都該成熟一點(diǎn)了,不是嗎?” 顧子硯低著頭不吭聲,像是委屈又做錯(cuò)事的孩子,不知所措。 他明顯是在逃避池年年的問題,他不想回答,好像只要他不回答,他們就算回不到過去,也可以維持現(xiàn)狀,至少不會(huì)進(jìn)到下一個(gè)狀態(tài),比如失去池年年,沒了人睡在他身旁,沒有人陪著他。 池年年看顧子硯這樣,他站了一會(huì),就又輕輕的關(guān)上了陽臺(tái)門,離開。 顧子硯等煙燒到了手,才將煙蒂扔在地上踩滅,他仰頭看了看天空。 月亮高掛,又大又圓,只是月色孤寂,照著他這個(gè)失意人。 顧子硯在陽臺(tái)站了許久,還是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門。 想明天池年年走了,又怕他真愛上誰不回來了,舍不得的都不想睡。 他將池年年抱在懷里,在黑暗里靜靜注視著懷中人。 然后,他的眼皮上就被蓋了一只手,池年年的聲音聽上去是真的困了,“還不睡,熬夜傷腎,你看你都虛成什么樣了?!?/br> 顧子硯:“........” 為什么池年年總是有一種魔力,把他的傷心難過化為另外一種東西! 顧子硯磨了磨牙,“那是因?yàn)樘脹]有了,太興奮,有點(diǎn)精神高,潮?!?/br> “我知道我知道,你別解釋了。腿剛好,有點(diǎn)不行是正常的,這樣,等明天我走了,你讓田蘇針對性的給你調(diào)一調(diào)。也許我們下一次見面,你就行了。” 顧子硯咬牙切齒,“我不是不行,我很行?!?/br> 池年年用手心在顧子硯唇上拍了拍,“嗯嗯嗯,你很行,你最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