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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霸總文學(xué)里當(dāng)家庭醫(yī)生 第168節(jié)

    腫了嗎?

    先生的嘴被他親腫了嗎!

    傅老先生沒太理解,“消什么腫?”

    沒人跟傅老先生詳細(xì)解釋,他雖然有點疑惑,卻沒有再問下去。

    -

    直到沈亭州跟許殉回去,傅懷斐、桑巖都沒有露面。

    回程的路上,沈亭州忍不住說,“我還以為他倆在一起了,原來是不小心?!?/br>
    想起傅懷斐跟桑巖的反應(yīng),沈亭州代入了一下自己,“雖然會有點尷尬,但過幾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br>
    許殉看著前面的路況說,“我小舅很在意這些的,他幾歲就開始幻想自己是城堡里的王子,森林精靈之類的,他覺得他的吻有魔法,不肯輕易親別人,包括我外婆?!?/br>
    想象了一下傅懷斐精靈王子的模樣,沈亭州竟然覺得一點也不違和。

    “傅先生確實有點像王子?!鄙蛲ぶ菪α艘幌?,“不過現(xiàn)在長大了,他應(yīng)該不會再這么想了吧?”

    以傅懷斐浮夸的性格,還是會的。

    但許殉不想再跟沈亭州討論下去,問他,“你父母什么時候回來?”

    沈亭州前幾天剛跟他們視過頻,但沒聊幾句,“不知道今年回不回來,他們沒有說,我也忘記問了。不過去年他們回來過一次,今年應(yīng)該不回來,怎么了?”

    許殉搖頭,“沒事,隨便問問?!?/br>
    沈亭州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一個猜測。

    靜了一會兒,沈亭州說,“等他們下次再打視頻電話,你可以親自問問他們?!?/br>
    許殉嘴角彎了一下,“好?!?/br>
    回到家,沈亭州謙讓地讓許殉先洗澡。

    度假那幾天,雪景倒是沒給沈亭州留下太多印象,但他對超大的浴缸印象那可太深刻了,以至于現(xiàn)在并不想跟許殉一塊泡澡。

    許殉沒說什么,一個人去了浴室。

    沈亭州松了一口氣,閑著沒事又刷了刷花家的論壇,照例先看了看虞居容最新拍的片子。

    最新的片子叫《風(fēng)花雪月》。

    標(biāo)題起得很有意境,內(nèi)容也是難得一見的古代背景,但跟風(fēng)花雪月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講得是一個被權(quán)臣一手扶持起來的傀儡小皇帝,白天在朝堂上耀武揚威,晚上被權(quán)臣摁在床上哭唧唧的故事。

    《風(fēng)花雪月》上面的一個片子是《頑石》。

    一個紈绔在賭石場上得罪玉石礦場老板,被礦場主在床上教做人。

    不管是紈绔,還是傀儡小皇帝,他們都是惡犬人設(shè),會求饒會流淚。

    但前一秒不管是在歡愉,還是流淚求饒,只要發(fā)現(xiàn)機會就會毫不猶豫的激烈反抗。

    權(quán)臣也好,礦場主也好,永遠(yuǎn)都是在鎮(zhèn)壓的路上。

    沈亭州感覺這有點像他跟周子探的關(guān)系,難道虞居容一直跟周子探糾纏在一塊,是因為他想要征服小周?

    周子探這種性格,確實會讓虞居容這種人產(chǎn)生征服欲。

    正因為這樣反而更加麻煩,要么其中有一個人放棄,要么其中一個人屈服,不然他倆會一直這么折騰下去。

    聽到浴室門打開,沈亭州把平板放下了。

    房門推開,看到走出來的許殉,沈亭州愣了一下。

    許殉穿了一身毛絨絨的睡衣,還戴了一個毛絨絨的帽子,腦袋兩側(cè)頂著兩只毛絨絨的耳朵。

    沈亭州喉嚨滾了一下,“怎么……”

    許殉走過來,“感覺你會喜歡?!?/br>
    沈亭州輕咳了一下,“也沒有了。”

    他剛說完,許殉就低頭蹭了過來,是毛絨絨、軟乎乎的觸感。

    好喜歡!

    沈亭州整個人萌的鼻血都要飆出來,他揚起脖子,讓許殉舒服大膽地蹭。

    許殉頂著那兩只雪白的耳朵晃動起來,實在是太可愛了?。。?/br>
    等沈亭州的衣服被扒光,他一個激靈,意識逐漸清醒。

    許殉再次用耳朵蹭他,沈亭州的眼睛又開始噗嗤噗嗤冒愛心。

    貓貓小許好可愛!

    許殉吻著沈亭州的唇,時不時用耳朵蹭一蹭沈亭州的臉,讓沈亭州的心智在毛絨絨里迷失。

    -

    第70章

    事實證明小許越可愛, 沈亭州越遭殃。

    隔天沈亭州一覺睡到九點半,洗漱完一臉心虛地下了樓,管家倒是沒說什么, 繼續(xù)擺弄他的盆栽。

    等管家離開客廳去了院前,沈亭州提的那口氣才放下來。

    許殉去廚房端下了煨在火上的飯,喊沈亭州過去吃飯。

    看他坦然自若的樣子, 沈亭州心生佩服, 不愧長期經(jīng)受管家的“口頭教育”,抗壓能力真厲害。

    吃飽飯, 許殉想帶沈亭州出去逛一圈。

    “去哪兒?”沈亭州有些驚訝, 小許這個萬年老宅竟然會想出去。

    許殉往沈亭州脖子上套羊絨圍巾,“去一家……”

    不等他說完, 一輛車駛進(jìn)了庭院, 沈亭州抬頭看過去。

    車門拉開,小桑管家跟傅懷斐前后從里面走下來, 許殉皺了一下眉。

    因為他倆臨時的拜訪, 沈亭州跟許殉的出行計劃只能暫時擱置。

    -

    傅懷斐的茶一向是由桑巖親自泡制, 平時他都會親自送到傅懷斐手里, 今天兩個人的氣氛明顯很怪,桑巖端過茶, 將茶杯放到了小圓桌上。

    等桑巖抽回手, 站直身體, 傅懷斐才端起來喝了一口。

    兩個人始終沒有眼神交流, 看樣子還是在別扭昨天那個意外的吻。

    沈亭州努力緩解氣氛, 奈何對面那兩個人都在狀況外, 經(jīng)常出現(xiàn)冷場的情況。

    這兩人現(xiàn)在的情況,讓沈亭州想起上次他跟許殉因為攻受體位這個問題尷尬時, 管家將他們關(guān)進(jìn)房間,讓他倆男人一點把話說清楚。

    要不要復(fù)制管家這個簡單粗暴,卻很實用的辦法?

    沈亭州的視線掃過傅懷斐,桑巖。

    傅懷斐低頭又喝了一口茶,心不在焉下嘴被燙了一下,他很嬌氣地嘶了一下。

    桑巖一臉緊張,忙問,“怎么了先生?”

    傅懷斐看了一眼桑巖,又迅速撇下視線,默默地?fù)u了搖頭。

    許殉突然說,“我媽有一枚胸針掉了鉆,小舅,你幫我看看能補上嗎?”

    做過珠寶修復(fù)師的傅懷斐問,“在哪兒?”

    許殉起身上樓去拿。

    那是一枚造型很別致的胸針,鑲嵌在上面的鉆并不大,許殉拿下來后交給了桑巖。

    桑巖像是捧著什么燙手的東西,喉嚨咽下了一下,然后垂著眼睛遞給了傅懷斐。

    傅懷斐伸了一下手,又縮回來,換了一個角度再次去拿。

    但鉆太小了,他無法在不碰到桑巖的情況下,拿到那枚粉色的小鉆。

    桑巖似乎也在苦惱,他把鉆放在手心時,傅懷斐攤開手掌,桑巖立刻會意,伸手打算將鉆放上去,對面的傅懷斐卻收回手去拿桑巖掌心的鉆。

    兩個人一會兒你攤開手掌等我來拿,一會兒我攤開手掌等你把鉆石放過來。

    桑巖跟傅懷斐不對頻道地折騰了好半天。

    一向好耐心的沈亭州都有點急,正想替他倆完成這項交接時,沒想到許殉先出手了。

    他摁住傅懷斐的手,放到桑巖手背上,淡淡道:“小舅,碰一下桑管家不會掉一層皮?!?/br>
    兩個手貼到一塊時,傅懷斐跟桑巖同時僵硬。

    打破“誰也不碰誰”的微妙僵持后,兩人之間的氣氛有所緩和,但仍舊不好意思對視。

    桑巖說話有輕微的磕巴,“那我……我去給先生拿工具箱?!?/br>
    傅懷斐低著頭,“嗯?!?/br>
    桑巖從后備箱拿出一套工具箱,傅懷斐戴上寸鏡,幫許殉修復(fù)好了胸針。

    許殉又說,“小舅,能麻煩你幫我們家貓剪一下指甲嗎?你的手藝比寵物美容院還要好。”

    難得許殉夸他,傅懷斐嘴角不自覺彎起,矜持道:“也沒有那么好,我只是比別人細(xì)心一些?!?/br>
    許殉點頭認(rèn)同:“這種活兒要的就是你這種細(xì)心人?!?/br>
    傅懷斐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些。

    以往許殉對傅懷斐都很毒舌,今天這是怎么了……

    沈亭州詫異地看了一眼許殉,又去看窗外的太陽,懷疑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

    給貓剪指甲不是一個人就能干的事,尤其是許殉把最不老實的橘貓抱給了傅懷斐。

    桑巖抱著橘貓,一邊安撫貓咪的情緒,一邊幫傅懷斐抓著貓爪,傅懷斐坐在對面。

    看到通力合作的兩個人,沈亭州忽然明白了小許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