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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念卿卿[重生]在線閱讀 - 第148章

第148章

    “我?可憐?”太子仰面大笑,笑了好一陣,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而在俯身時(shí),他的臉色陰沉下來,劍尖指著鸞鳴的額頭,“我自出身便是最為尊貴的太子,我又可憐什么?”

    “一個(gè)注定被廢的太子,一個(gè)被剪去所有羽翼的太子,你說你可憐什么。”鸞鳴喘息了幾聲,知道男人的痛處在哪里,就說得更加暢快了,“你總說是我母后害了先皇后,說是我們?nèi)咳硕紝Σ蛔∧?。但是你?dāng)真不明白?”

    “你看看你,從頭到尾就是個(gè)懦夫,那么容易就想明白的問題,偏偏裝了糊涂?!?/br>
    太子一直用先皇后的死對她的母后多加苛責(zé),小時(shí)候就哭著和皇上說,怕她的母親生出一個(gè)弟弟來。那個(gè)站在高位的人這時(shí)候倒是裝起了神情,許諾他的位置永遠(yuǎn)都不會動搖。于是她的母后貴為一國之后,看著底下妃子的孩子接連出生,自己則是在不易生育的年紀(jì)被允許有了她。

    她有時(shí)候甚至惡毒地想,她的父皇是不是希望過她的母后在生產(chǎn)時(shí)一尸兩命。

    這是一件多么諷刺的事。

    而太子真的在乎先皇后嗎?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坐著的位置,不然這么多年也不會揣著明白裝糊涂。

    偏偏就是個(gè)沒本事的人,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勾心斗角和爭寵中。

    鸞鳴公主瞥了一眼后面。

    裴珺被人反剪住雙手跪倒在地,渾身染著血,眼眶突出死死地朝著這邊看。見她看過來,他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不要再激怒太子了。

    她倏得笑了,笑容和多年前從雪地里跟著他身后一步一步走回去的小姑娘一模一樣。

    “你父皇殺了你母后,還將你當(dāng)成鎮(zhèn)壓南方世家的棋子養(yǎng)了多年,誰愛過你呢,誰在乎過你呢?你說你可憐不可憐?!?/br>
    最后一層遮羞布被毫不留情扯下,太子有一種被人扒光了去游行的羞恥感。

    憤怒直接沖上頭頂,每一根頭發(fā)絲都在冒著火氣。

    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朝著鸞鳴公主劈了下去。

    同時(shí)在空中射過來一只利箭,直接射中了他的手臂,他手中握著的長劍就失去了原來的方向,擦著女子的臉頰砍中了肩膀。

    站在遠(yuǎn)處的謝格義仍舊沒有放下手中的弓,又拿了另一只箭射了過去。

    而太子這時(shí)有了反應(yīng),迅速轉(zhuǎn)身,一箭落空。

    梁知舟瞧著不遠(yuǎn)處的場景,輕笑了一聲,“你弓箭倒是退步了不少,兩箭都落了空。”

    “敢射中嗎?”謝格義將長弓往旁邊一拋,侍衛(wèi)迅速接過,“過去吧,真出了事也不好交代?!?/br>
    說著,他便帶著人朝著殿前走去。

    他們帶了不少人,全都是猛虎營的精銳,不知比太子糾集起來的一群游兵散將好上多少。

    兩方剛一交手,太子這邊便呈現(xiàn)出不可避免的頹敗之勢。

    他見狀不好,也顧不上太多,帶著剩下的侍衛(wèi)邊打邊撤,朝著皇上所住的福寧殿退去。

    謝格義剛想追上去,眼角的余光瞥見了跪坐在殿前的鸞鳴公主。

    鸞鳴公主今日穿了一身淺碧色的宮裝,抬著頭朝他望過來時(shí),臉頰邊上的鮮血不斷下流??伤纬旱难劬餂]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有種瘋狂的痛快感。

    后面兩米長的花燈在風(fēng)中搖搖晃晃,燭火明明滅滅。

    她笑著說了一句話。

    通過口型,他倒是意外讀懂了她的意思。

    她說:“將軍,去吧。”

    謝格義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吩咐身邊的侍衛(wèi)去給鸞鳴公主請一個(gè)太醫(yī)過來。接著,他便沒有再去管,跟著梁知舟一起去了福寧殿。

    裴珺撐著身體走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喚著鸞鳴公主,“公主,微臣給您去請?zhí)t(yī)。”

    他受了極為嚴(yán)重的傷,整張臉見不到一點(diǎn)血色,腹部和手臂還在不停地往外面滲著鮮血。可他像是絲毫沒有注意到,緊張地看著面前的人。

    鸞鳴在他手臂邊緣戳了戳,“讓別人去請吧。”

    說完之后,她便看著福寧宮的方向,有些遺憾地想,她還是沒能親眼看著自己這位好哥哥去死呢。

    第71章

    太子帶著一眾人趕到福寧宮時(shí), 福寧宮門口是靜悄悄的一片。

    他們都闖入宮門這么長時(shí)間,各方該戒備的早就應(yīng)該戒備起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存在皇帝的寢宮無人看守的情況。

    這種靜悄悄無疑讓每個(gè)人的寒毛都直接豎起, 竟無一人敢直接闖進(jìn)去。

    眾人都將目光放在了太子身上。

    太子讓身邊的一個(gè)侍衛(wèi)上前,直接將門推開。

    門后是一片空蕩蕩的大殿, 沒有想象中藏著機(jī)關(guān)陷阱又或者是數(shù)不清的暗衛(wèi)。

    打頭的十幾個(gè)人進(jìn)去之后,太子才跟著進(jìn)去,一眼就望見了坐在寬大書桌旁的皇上。

    桌面上放著幾小堆奏折,有處理過的也有沒處理過的, 看起來很是不少。而皇上穿著最尋常的服飾,淹沒在小山似的奏折當(dāng)中, 干枯的手指執(zhí)著一只毛筆在慢慢批注。

    見門口有了些動靜, 他才開始慢慢抬起頭。

    “這是干什么?”他輕飄飄地問上一句, 順便拿起手邊的濕帕子將手慢慢擦干凈, “這算是謀反嗎?”

    他語氣過于平靜,不像是責(zé)怪, 更像是尋常隨意一句問話。

    太子心里在打鼓, 那一句“是”直接卡在嗓子眼, 怎么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