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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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少年,早就已經(jīng)滿眼都蘊(yùn)含著笑意了。 像是春風(fēng)拂面。 唔,她心疼他。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盛小狗,心情格外地好, 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壓不下來。 偶爾作一下,有利于增進(jìn)感情。 書本上說的果然沒有錯! 殊不知, 盛奕有時候每天晚上加班加點,也會看一些甜寵小說來學(xué)習(xí)。 只不過,和周堯之間互相不知道。 否則,他肯定要肆意嘲笑一番。 許清兮簡單地吹了將近一分鐘,又給他揉了揉按了一下:“好點了吧?!?/br> 盛奕小狗點頭:“好多了?!?/br> “那你掐我一下?” 盛奕沒忍住嘆了口氣。 他這同桌對感情方面,不太開竅。 “怎么舍得?!?/br> 許清兮怔了一下,定定地看著他好幾秒鐘。 其實,暗戀和喜歡是真的藏不住的。 他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就暴露無遺。 忍不住目光落在你的身上,忍不住關(guān)心你,忍不住想要接近你。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所謂“不舍得”。 給人一種放在心尖上,視若珍寶的感覺。 許清兮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她一直覺得自己是頑強(qiáng)堅韌生長的野草,也沒什么。 可盛奕總是頻頻打破了她的認(rèn)知。 告訴她—— 喜歡你,就是忍不住心疼你,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給你。 告訴她,在我這兒,你就是無價之寶。 沒人心疼,我心疼, 許清兮轉(zhuǎn)過了身,沒讓他看到自己情緒的波動,用做題來繼續(xù)轉(zhuǎn)移注意力。 只不過,心窩上甜甜的。 盛奕,我整個青春最盛大的歡喜。 就是遇見你,喜歡你。 — 期末考試過后,到了整個高中階段,最后一個寒假。 也是最后的假期了。 而距離高考,僅僅只剩下幾個月了。 蘇輕輕和周堯都報了輔導(dǎo)班,去進(jìn)行地獄磨煉。 陳靜也幾乎見不到人,拼了命地利用假期反超。 老于在放假前最后說:“聰明的人,最喜歡放假,可以給他們反超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大家千萬不要松懈,再拼命幾個月,換一個好的人生。” 這時候的我們,天真無邪,懵懂純粹。 在身邊所有人的話語中,熏陶中,覺得高考是人生當(dāng)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是唯一一次能改變你命運(yùn)的機(jī)會。 也是唯一一次,不看臉不拼爹的考試。 我們拼了命地去學(xué),為了高考分?jǐn)?shù),為了一個好大學(xué)。 為了讓家長和老師滿意欣慰。 賭上自己所有的一切,不管不顧,只有考試。 這個假期,幾乎全國所有的,想要考個好成績的高三生都在努力。 許清兮也幾乎聯(lián)系不上什么人。 她已經(jīng)把四六級的英語單詞詞匯書,都背的差不多了。 偶爾回去圖書館和盛奕一同看書學(xué)習(xí),假期也倒是格外充實。 只是沒想到。 在即將開學(xué)的前一天。 一通電話,打破了所有的平靜,激起了一道道波紋。 “喂,您好,請問是許州先生的女兒嗎?” 許清兮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您好,我是?!?/br> “您的父親,現(xiàn)在急需家屬簽字,方便的話,請您過來一趟?!?/br> 電話掛斷后,許清兮還迷迷茫茫,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她打了一輛車,就直奔醫(yī)院趕去。 雖然許父后來對她很不好,但許清兮也沒有恨他到非要他死的地步。 她跌跌撞撞地跑去了醫(yī)院,簽完了字,心情還沒有平復(fù)下來。 有個好心的護(hù)士jiejie,跟她說明了情況。 “您的父親不慎發(fā)生車禍,好心的路人送了過來,正在急救室進(jìn)行搶救。” 醫(yī)院打了他手機(jī)里的前兩個電話,怎么也接不通。 最后無奈,只有許清兮的打通了。 許清兮一時間心情有些復(fù)雜,說很難過,是有一點點。 但也沒有很重。 她也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對待這件事。 他罪不至死。 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臂抱著腿,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幾個小時之后,天色都已經(jīng)完全黑了,許父才被從急診室推出來。 生命保住了。 但是一條手臂完全被碾壓撞得很嚴(yán)重,已經(jīng)截肢了。 甚至腿部重傷,走路大概要一瘸一拐了。 醫(yī)生說,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而撞人的司機(jī),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如約支付了賠償?shù)慕痤~。 20萬,都打到了許父的賬戶上。 除了她,繼母和繼妹一直沒有出現(xiàn)。 許清兮也向?qū)W校請了幾天假,打算這周五的一模考試再回去。 由于已經(jīng)被保送了,學(xué)校對她的管束也沒那么嚴(yán)格了。 這幾天都是她在照顧父親,剛從外面買回來皮蛋瘦rou粥,許清兮往病房的方向走過去。 隔著幾步遠(yuǎn)到門口,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繼母裝作溫柔地哄騙著說:“這筆錢啊,給小雅,她一定會好好孝敬你的?!?/br> “你看那個死丫頭,整天冷著個臉,像是大家欠了她八百萬似的。” 她邊說著,還溫柔地給許父擦著額頭和手背,一副貼心又替他考慮的模樣。 許父原本就不喜歡許清兮,也沒打算給她。 只是心里還有幾分殘存的愧疚,畢竟照顧了他好幾天。 可如今聽她一糊弄,立刻拍了拍大腿說:“放心,我一分錢也不會給那個死丫頭!” 總是忤逆他,又不聽話不乖巧,指望著她養(yǎng)老送終,還不如一頭撞死。 “就是啊,老許,我懷疑這丫頭這幾天來照顧你,就是為了錢。” “不然平常,哪有這么貼心?” 許清兮在門口聽著,也說不清是心寒還是麻木了。 這些錢,她是真沒想過。 但卻被惡意揣測。 她冷笑了一聲,直接推開了門:“說什么呢?” 許父渾身都嚇得顫抖了一下:“誰讓你不敲門進(jìn)來的!” “許清兮,你的家教呢?” “不好意思,我生來就沒爹沒娘,沒家教。” “況且,我敲門了,是你們沒聽見。” “既然meimei她們來了,我回去上課了?!?/br> 懷疑她用心險惡,那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