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的狼狗成精了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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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隨手翻著微博,反正來來回回就這么點事,她倒要看看粉絲怎么洗。 閑來無事,她往老家撥了個電話,確切的說,是給她爸撥的,她爸這個點還沒睡,父女倆聊了不到一分鐘,沒有任何生活瑣事,只是確認了對方都好,便掛了電話。 她跟她爸關(guān)系比較生疏,她爸年輕時喝酒賭博,喝多了還打人,打她媽,打她,小時候在她爸面前,她大氣兒也不敢出,后來把她媽受不了了離婚走了,她爸就就一個人帶她過,最近幾年歲數(shù)大了,存款折騰沒了,收入不如閨女了,性子反倒隨和了許多。 放下電話,她又打開微博看了一眼,出乎意料地發(fā)現(xiàn),衛(wèi)羽宸打架斗毆的話題,熱度正在以可見的速度驟減,沒一會兒功夫,就跌到十幾名,逐漸從熱搜上消失不見了。 明顯就是對方花錢撤了。 衛(wèi)羽宸的團隊也好,公司也好,還是他本人的授意也好,總之,是撤了。 這她就不服氣了,果然是翅膀硬了,有錢撤熱搜,沒錢賠償她店鋪的損失? 她現(xiàn)在開始認真地反省自己,當(dāng)初把手里所有的票都投給了他,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終究是錯付了! 世上怎么能有這么頑劣的小孩?簡直是魔鬼吧?! 事到如今她還可以把他打回練習(xí)生原型嗎?不可能了!養(yǎng)虎為患,她現(xiàn)在摁不住了。 在她深刻反省自己的第二天晚上,衛(wèi)羽宸到她店里來了。那會她正一個人在破破爛爛的店鋪里,一邊用電腦的excel表格,整理著她這間小店需要采購的新物品,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走神之際想到她這小店的修理費,心疼不已。 結(jié)果她正專注埋頭算賬之際,就聽見吧臺后面窗口的位置,有踩著落葉的沙沙的輕響,似乎有人就站在窗臺外面。 她第一反應(yīng)是遭賊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整條酒吧街都知道她這小店在裝修,如今要啥沒啥,僅有的幾臺值錢的拍攝器材,她前幾天為了安全起見,都讓陸淮搬走了,賊有什么可光顧的? 不過她還是拎了根木桌腿當(dāng)棍子,輕手輕腳地貼著墻邊就走過去了。 結(jié)果,夜色月影下,她就看見衛(wèi)羽宸的身影,正悠哉悠哉地趴在她的窗臺上。 這不是遭賊了,這是見鬼了! “衛(wèi)羽宸,你來干嘛?” 冷著臉問出這句話時,她還特意看了看遠處夜幕下的燈紅酒綠,也不知道有沒有粉絲跟著。 “我剛收工,就是來看看你這需不需要幫忙?” 清俊的少年揚眉淺笑,那月色下的明澈雙眸,撲閃撲閃的,好像是暗夜里的精靈。 幫忙?這是來找茬的吧?若不是看他年紀小,她直接就想把手攤開甩給他兩個字:賠錢! 當(dāng)然,賣身也行。 “還敢來?。俊彼嘀竟髯永@著窗臺溜達。 “jiejie,要不這樣吧,你這招不招駐唱歌手什么的?” 他雙臂交疊著放在窗臺上,下巴抵著胳膊,整個人看起來乖巧極了,就像是學(xué)校課堂上的三好學(xué)生。 只有她知道他骨子里究竟有多野。 “我這不是酒吧?!?/br> 她一字字告訴他,雖然以他的流量,來賣身賣藝她再歡迎不過了,只不過,以他如今的身價,她搭上這家店也買不起。 “或者,服務(wù)生也行?!彼f著,雙手撐起窗臺,就要往屋里跳。 “你干嘛?!”她連忙把他往外推: “你信不信你要是敢進來,我就報警了!” 當(dāng)然,衛(wèi)羽宸不信。 她原以為,把他推出去關(guān)了窗就得了,別一會再招來粉絲。結(jié)果沒想到的是,這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一個少年,力氣竟比她想象得大得多,她非但沒能把他攆出去,反倒被他撐著窗子跳進來了。 當(dāng)然,拉扯過程中他也摔了一下,躺倒在地板上。 她掄起手上的木桌腿就要往下砸。 翻她窗子?反了天了? 要不是看在他還靠這張臉吃飯,她手里的棍子真就當(dāng)頭砸下去了。最后她單手撐著木棍,當(dāng)做拐杖般拄著,望著仍舊躺在地上耍賴的少年,冷笑著道: “有些人是不打不相識,而有的人,是不打不識相?!?/br>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少年連忙坐起來,嘴上說著討?zhàn)埖脑?,神情間反倒帶著幾分好整以暇樣子,靠著墻壁坐在地板上,還擺出個帥氣好看的造型。 她真的是氣得沒脾氣了,扭過頭不去看他,同時想著她店里遭狼了,怎么才能把他攆出去,老死不相往來。 沒想到,衛(wèi)羽宸搶在前頭開口了,歪著頭問:“前天我的熱搜是不是你刷的?” “是啊,怎么了?” 她大方承認,然后扔下木棍,雙手抱臂地居高臨下看著他,她就看著,這人前大明星人后野孩子,究竟能編出什么花樣來跟她過招。 “jiejie,你看我讓團隊撤熱搜,也花了不少錢,要不然咱們扯平了?” 扯、平、了? 馮小嵐瞪大了眼睛,哐的一聲就把手里的木棍當(dāng)頭砸了下去。 第6章 他搶她糖葫蘆吃。 他說扯平了? 馮小嵐驚怒交加地望著眼前的小藝人,這是名利場里混了好幾年的頂流明星?這簡直是地痞流氓吧? 原諒她被這個小藝人刷新了三觀和下限!她當(dāng)頭一棍就砸。 “啊!……”衛(wèi)羽宸順勢一躲,直接躺了下去。 碰瓷兒是吧?馮小嵐撿起木棍,緊接著就來了第二棍。 當(dāng)年好歹她也跟他呆在過同一個公司,她當(dāng)經(jīng)紀人的時候沒撈著機會教育他,現(xiàn)在他撒野撒到她手里來了?她還就真不客氣了! 第二棍子落下的時候,陽臺的窗邊,飛身跳進來一個高挑利落的人影,她回過頭去,看見是陸淮來了。 陸淮氣喘吁吁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衛(wèi)羽宸的肩膀。 “哥!哥,你輕點輕點……” 衛(wèi)羽宸到底還是剛滿20歲的年輕男生,即便常年堅持健身,身材比起陸淮來,還是瘦削單薄了許多,此刻被陸淮直接就給拎起來了。 陸淮一邊拎著自家藝人,一邊向馮小嵐致意: “抱歉啊,沒看住孩子,一收工就給跑了?!?/br> “……” 最后馮小嵐還是把手一揮,讓他們走了,她也不愿意在店里鬧起來,一會再把粉絲引來麻煩就大了。 接下來的幾天,她繼續(xù)一邊忙活著跟她閨蜜唐玥合伙的電影項目,一邊做做小本生意賣拍攝器材和道具。 跟劇組真不是個輕松活,只要不是出品人和總制片人,無論你是攝像、統(tǒng)籌、執(zhí)行還是導(dǎo)演,通通都只有一個代名詞,那就是搬磚的。 那天加了場夜戲,要拍一場男主角和幾個男配在客棧里洗澡的場面,導(dǎo)演跟制片人商量,申請了三個古代的木澡盆。 制片人一拍大腿:好哇!這場戲加得好,男藝人脫光了排排坐洗澡,女觀眾們肯定愛看。 馮小嵐坐在道具箱上悠哉悠哉地吃著糖葫蘆,看了一眼這位鋼鐵直男制片人,撇了撇嘴,內(nèi)心默默地吐槽: 女觀眾根本不愛看隨便一個男藝人脫光了洗澡,她只愛看她感興趣的男藝人脫光了洗澡。 然而吐槽歸吐槽,制片人笑呵呵地麻煩她去找三個澡盆的時候,還是態(tài)度相當(dāng)誠懇的,末了還加了句: “馮老板,那個……糖葫蘆也留一根,一會兒拍戲用?!?/br> 她看了看自己手上吃剩半截的糖葫蘆,算了,再給他買一根吧。 當(dāng)時天都黑了,橫店附近哪有賣澡盆的,多方打聽之后,她開著劇組的一輛小破車,直接去了義務(wù),傳說中五花八門應(yīng)有盡有的小商品批發(fā)市場。 在這里,沒有你買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只是她到達這里的時候,天色已晚,大部分的店鋪已經(jīng)關(guān)門,她好不容易找著一家賣這些古樸雜貨的攤位,央求著正在收攤的老板,軟磨硬泡之下買了三個古舊的澡盆,自己費力地扛上車。 將三個木盆一一搬上車的后備箱,木盆太大了,后備箱蓋不上蓋,她開車再去前面的小賣部時,剛好看見店主正在放下卷簾門。 她一腳油門就沖過去了。 小賣部還剩下最后一根糖葫蘆,她買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一個劇組編外人員,為什么要千里迢迢從橫店跑到義烏,來買了三個洗澡盆一根糖葫蘆。 開車回去的路上,下雨了。她下了高速路準備拐進橫店影視城時,有一條不太平整的小路,夜雨之下,路面的水在路燈的照映下,有點反光。 她車子一個顛簸,敞著蓋的后備箱中,一個木盆撲通一聲,滾到了地上。 她聽見聲音就把車停在一邊,下來了。雨下得不小,她倒不出手來打傘,只好冒著雨,將那滾到路邊的木盆一點一點挪回來,木盆不輕,陷在一處坭坑里,有點費勁。 遠處,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從對面的車道開過來了,這附近有不少五星級酒店和美食城,時常有拍戲的明星和工作人員們來來往往,她也沒在意。 不過這輛車,卻在她對面緩緩?fù)O聛砹?,車門開處,下來兩個高瘦的年輕男生,就幫她搬那地上的木盆。 木盆被重新搬回后備箱的同時,一把雨傘就在她上方撐起來了,她抹了一把貼在臉上的發(fā)絲和雨水,以為是哪個劇組往來的好心人,剛要道謝,卻在一抬頭間,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面孔。 衛(wèi)羽宸和陸淮。 此刻衛(wèi)大明星一點也不在乎泥水和污漬,將她的大木盆搬回后備箱,陸淮則一邊幫忙,一邊給她和衛(wèi)羽宸撐著傘。 “是你們啊,謝了啊?!?/br> 果真不是冤家不聚頭,不過人家既然放下大明星身價幫了忙,她還是道謝。 與此同時,她瞄了一眼那輛奔馳車,的確是衛(wèi)羽宸在橫店平時乘坐的保姆車,剛才雨大沒注意。 “你天天就干這個?” 遞了把傘給她,衛(wèi)羽宸圍著她的小破車,悠哉悠哉地繞了一圈。 “怎么,瞧不起勞動人民???” 她撐著傘在車邊站著,同時目光隔過自己的車,看見衛(wèi)羽宸的那輛黑色大奔的后排,坐了個短發(fā)的年輕女子,似乎正靠著車窗睡覺,雨夜微弱的燈光下,看不清面容。 “看在jiejie我辛苦搬磚的份上,衛(wèi)羽宸,有這金屋藏嬌的功夫,別忘了報銷我重裝咖啡館的錢啊。” 她說著向那車中女子的方向努了努嘴,結(jié)果一句話還沒說完的功夫,一回頭就看見這位大明星,此刻站在她車門的位置,舉著一根糖葫蘆,津津有味地吃著。 糖葫蘆?! 天哪!她剛才下車的時候敞著車門,車里在回來路上買的那根糖葫蘆,被這手欠的小朋友拿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