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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沖喜的真千金 第36節(jié)

    裴璟并沒有覺得難堪尷尬,反而心里一陣熨燙,她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裴璟朝看戲的鬼醫(yī)道:“那就有勞鬼大夫了?!?/br>
    “呵,老頭子忙得很,沒工夫給你配藥浴,要不你去找你們院里的那個小劉吧,他是太醫(yī),手上的藥浴多得是。”接連被兩個人拒絕,鬼醫(yī)脾氣上來,陰陽怪氣道。

    “老頭,你醫(yī)術(shù)高明,劉太醫(yī)他怎么比得上你啊”傅星用好話捧著鬼醫(yī),見他無動于衷,又開始打感情牌:“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給裴璟配幾副藥浴吧,你忍心看這么可愛聰明的我傷心嗎?”

    “忍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鬼醫(yī)瞧她捧著臉鼓著眼睛裝可愛,忍住笑意一本正經(jīng)道,“病秧子死了你再找一個就是了,保證比他身體好,你義父在這里,你還擔(dān)心他不給你找個健康的嗎?”

    “鬼醫(yī)!”傅星不高興他說的話,也不裝可愛了,不善地看著他,“你不準(zhǔn)咒裴璟死?!?/br>
    “那你贊同老頭子說的話,重新再找一個。”鬼醫(yī)故意逗她,“你說你啊,人家裴璟都還沒有說什么,你著什么急??!是吧,她義父。”

    被突然點名,何光不知痕跡地看了溫潤如玉的裴璟一眼,笑著附和。義父開口,傅星乜了眼鬼醫(yī),沒有說話。

    當(dāng)著他的面挖墻腳真的好嗎?裴璟斜睨著鬼醫(yī),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是他心里就是不爽,不爽的后果就是,“星兒,你之前不是要找鬼醫(yī)要藥材種子嗎?我們現(xiàn)在就在他藥鋪把種子選好,省得以后還要再跑一趟?!?/br>
    他這么一說,傅星也想起這件事,嬌聲催促道:“對哦,老頭,你快點帶我們?nèi)ツ惴潘幉姆N子那里挑種子,這個是咱們之前說好的,你可不能耍賴不認(rèn)賬喲。”

    他不過是開個玩笑,這病秧子就讓他大吐血,鬼醫(yī)幽怨地瞪了裴璟好幾眼,在小丫頭的催促聲中,不甘不愿地帶著她去藥柜。

    屋子里只剩下何光和裴璟兩個人,房間中連空氣都安靜下來,何光臉上的笑漸漸隱去換上了一種威嚴(yán)審視的表情,而裴璟穩(wěn)坐著任由他打量。半響,何光率先打破安靜而詭異的局面,“裴大少爺,你……”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裴璟打斷,“義父不用客氣,喚小婿裴璟即可。璟知道自己不太好,讓義父看不上,但是我跟星兒是彼此喜歡,兩情相悅,還望義父成全?!?/br>
    這話謙卑恭敬讓他挑不出什么錯,何光有一瞬間的不忍,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道:“我不想成全,我們星丫頭只是一介布衣平民,沒什么心機,適應(yīng)不了深宅大院的勾心斗角,你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好了,看在她為你沖喜的份上,你就放她離開吧!”

    “為什么?”裴璟啞著聲音問道,為什么同患難都過來了,輪到共富貴的時候卻要他放手。

    “你們身份相差太大了,”何光眼眸里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現(xiàn)在你們是很恩愛,可是十幾二十年后,你能確保你們相愛如初,到時候你可以琵琶別抱,而星丫頭卻只能在后院等死枯萎?!?/br>
    “不會的,璟發(fā)誓,此生絕不辜負(fù)星兒,一生只愛她一人?!迸岘Z言辭懇切,伸手發(fā)誓?!耙桥崮彻钾?fù)星兒,那就天打雷劈,讓我不得……”

    “義父!”傅星從屋外跑進來跪在何光面前,溫軟卻擲地有聲:“義父,我不知道以后會怎樣,因為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但是現(xiàn)在我很快樂。我喜歡裴璟,我想跟他在一起。人這一輩子很短,指不定哪天就離開了,所以我們能把握的就只有當(dāng)下?!?/br>
    何光沒想到自己這才剛試探,自家白菜就不爭氣地給破壞了,他嘆了一聲,將傅星拉了起來,“星丫頭長大了,能自己做決定了?!彼抗饪聪蚺岘Z,銳利而極具鋒芒,“要是裴璟敢傷害你,你就找義父,義父幫你出氣?!?/br>
    鬼醫(yī)躲在門后,聞言跳出來,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道:“你一個獵戶,打不過病秧子身邊的兩大侍衛(wèi)的,我看啊還是星丫頭跟我學(xué)用毒,到時候要是裴璟欺負(fù)你,你就用毒!”

    “鬼大夫,你就別添亂了?!遍L福將鬼醫(yī)的嘴捂著拖下去,鬼醫(yī)含糊道:“放手,小心我下毒給裴璟?!?/br>
    “我家主子不怕?!遍L福冷冷地提醒。

    那病秧子百毒不侵,鬼醫(yī)氣悶。被長福拖到院內(nèi),他氣鼓鼓地坐在長凳上,抱著踩在長凳上的那條腿生悶氣。不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什么,鬼醫(yī)露出詭異的微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得意鳴鳴的看了一眼廂房,既然病秧子百毒不侵,那老頭子就不用毒,咱們用藥浴,這仇老頭子早晚要報!

    屋子里,裴璟向何光承諾,要是這輩子欺負(fù)了星兒,他人站在這里任由他教訓(xùn)。他的聲音和神情沒有絲毫破綻,但是何光還是不放心把自家白菜交給他,眉頭依舊是擰著。

    傅星見此道:“義父放心,要是裴璟真的負(fù)了我,我就回來找義父,咱們也不出氣什么了,咱們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讓他一輩子都找不到咱們。”

    她這話本是隨口一說安何光的心,但是裴璟一想到那個畫面,整個心痛意泛濫,恐慌害怕全都涌了出來,他緊緊地抓著傅星的手,似乎這樣才能平靜內(nèi)心的情緒。

    何光終于被說服了,沒有再反對他們。趁何光不注意,裴璟低聲問道:“星兒,你不是說不會離開我的嗎?”

    “對啊,我說過你不負(fù)我,我就不離開你?!备敌峭犷^嬌聲道,“你會負(fù)我嗎?”

    “不會!”裴璟心里的懼意減淡了不少,慢慢吐出一口濁氣,他抬頭看了眼天色,瞧時辰不早了,趁著他們說話的空擋,小聲提醒。

    父女倆好不容易重逢,這才聊了一會兒就又要分別,傅星有些不舍,“義父,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侯府住吧,我們康樂院還有很多房間?!?/br>
    她的提議讓何光哭笑不得,何光道:“傻丫頭,哪有父親去女婿家住的道理,裴璟雖然身體弱了點,但對你還算不錯,你凡事要跟他多商量?!眲偛诺囊环囂剿l(fā)現(xiàn)裴璟對星丫頭的在乎并不比自己少,星丫頭能找到這樣的人,他也就放心了,“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去這個地方找我?!苯又f了一個地址,離侯府不算太遠(yuǎn)。

    跟他們一起回侯府的還有鬼醫(yī),裴璟中了毒,雖然他身體百毒不侵,但是在外人眼中他是中了毒的,避免其他人察覺出什么,他請鬼醫(yī)幫忙打掩護。

    傅星毫不手軟地從鬼醫(yī)那拿了大把的藥種子,可把鬼醫(yī)心疼壞了,臉上的笑都快維持不住,偏偏裴璟自己送上門,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第六十九章

    皓月當(dāng)空,整個院子被皎潔的月色籠罩,仿佛罩了一件玉色的紗衣,院里的樹木在月色下影影卓卓,隨風(fēng)搖曳。

    傅星在院子里跟紅棗她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心神早就跑到了屋內(nèi)裴璟那。她拿了鬼醫(yī)那么多藥材種子,鬼醫(yī)不僅不生氣,還主動重提給裴璟泡藥浴,這件事本來就很奇怪。而且他當(dāng)時的笑容讓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傅星忍不住懷疑他會在湯浴中做什么手腳。

    “主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鬼醫(yī)好心好意幫裴璟配藥浴,你居然還懷疑他?!毙【G看不下去,出聲為鬼醫(yī)抱不平,“裴璟的身體百毒不侵鬼醫(yī)也知道,他怎么可能再胡亂添東西,你當(dāng)他傻?。±速M藥材?!?/br>
    聽它這么一說,傅星的擔(dān)憂消了不少,在心底默默對鬼醫(yī)說了聲對不起。

    好不容易逮到一機會可以說傅星,小綠卻不甘心就這樣善罷甘休,兀自說教道:“人家鬼醫(yī)對你那么好,精心培育的藥材種子說給就給,你不知道感恩不說,還一天到晚威脅人家,這就是你對待好朋友的態(tài)度?主人,你這樣是不對的!”

    傅星被它說得一陣?yán)⒕危尰ㄉo廚房打聲招呼,準(zhǔn)備好酒好菜等鬼醫(yī)出來好好招待他。

    “就這樣?。恳稽c誠意都沒有?!?/br>
    它語氣中的鄙視太重,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傅星斜睨了它一眼,“小綠,你是鬼醫(yī)的人嗎?吃里扒外,盡幫助外人找我的茬。”

    小綠一看玩脫了,忙補救道:“主人,我不是找你的茬,我這是在你犯錯的時候提醒你,我是友軍,你別誤傷。”

    它的話傅星只有兩個字以對:“呵呵!”

    小綠還想再辯解,院門外一陣吵鬧,傅星的心神已經(jīng)不在它身上,小綠只好蹲在角落里形單影只地抱頭。

    傅星給青葉使個眼色,讓她出去瞧瞧發(fā)生了什么事。沒過多久,長福回來小聲道:“少夫人,是蓮姨娘在外面鬧?!?/br>
    前幾次的見面都鬧得很不愉快,傅星一點都不待見這人。一聽她又跑來康樂院,傅星眉頭一皺,冷冷地吩咐道:“康樂院不歡迎她,不準(zhǔn)讓她進來。”說完就繼續(xù)在院子里歇涼,任由它門外聒噪,她自無動于衷。

    裴鈺在成親前就納妾,長公主已經(jīng)很不滿,要不是毓茹郡主堅持,這親事早已經(jīng)作罷。為了讓長公主消氣,也為了不讓其他夫人笑話,程氏并沒有讓傅敏參加侯爺?shù)膲垩?,所以蔡氏大鬧的事傅敏是過后才知道。

    聽到裴璟毫不留情地吩咐下人將蔡氏拖走,讓她顏面盡失,傅敏心中怒火中燒,特別是知道傅星當(dāng)時就在那里,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狼狽不堪地離開,求情的話沒有為她說過半句,怒火更是控制不住,他們夫妻倆還真是絕配,都是冷心冷肺沒良心的家伙。

    要不是傅星他們早早地出了府,她當(dāng)時就會過來找他們理論。這事已經(jīng)過了一下午,傅敏的怒火不但沒消下去,反而因為時間的發(fā)酵越來越大,在院里跟裴鈺大吵一架后,她又跑到康樂院來。

    上一次他們闖進院子后,裴璟把守院的人都罰了,又冷聲警告:“要是再有下次,就不要在康樂院當(dāng)值了。”所以這一次無論傅敏如何在外面鬧,下人們就是不讓她進去。

    看著撒潑怒罵的傅敏,紅棗心不忍,勸道:“蓮姨娘,你還是回去吧,我們少夫人不會見你的?!?/br>
    她口中稱呼讓傅敏心中大慟,初見時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國公府千金,而傅星那賤人不過是一個臟兮兮的小乞丐,可是如今兩人身份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成了侯府少夫人,而自己卻成了以前最不屑的姨娘。這樣的落差讓傅敏心底狠狠一痛,痛得她忍不住尖叫。

    裴璟泡好藥浴出來,正好聽到她這聲尖叫,眉頭微蹙,“門外怎么回事?”

    傅星給他和鬼醫(yī)都倒了杯溫茶,這才不緊不慢地將情況說了。裴璟聽后臉色一沉,冷聲讓長安請裴鈺來把他的人帶回去。

    鬼醫(yī)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就聽見小丫頭道:“鬼大夫辛苦了,這是感謝您的,這些天你就好好在這康樂院待著,缺什么藥材就給長傅他們說,不用客氣?!?/br>
    她殷勤地有些過分,鬼醫(yī)的心一跳,下意識以為她知道了自己做手腳的事,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鬼醫(yī)又理直氣壯,他這也算是幫他們的忙,他們確實應(yīng)該感謝他。鬼醫(yī)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裴璟,露出一種身藏功與名的微笑。

    傅星問完鬼醫(yī)就坐在喝茶,一點都沒有要關(guān)心自己的意思,裴璟將她手上的茶杯奪過,幽幽道:“你這借花獻佛的也不知道問候問候這花原來的主人嗎?”

    “咱們不是夫妻嗎?你的不就是我的嗎?”傅星歪頭,眼睛水潤透露,笑意點點。皎潔的月色落在她身上,整個人泛著薄薄地一層光暈,比月色還要迷人。

    裴璟看得心底一陣漣漪,不著痕跡地挪開視線,“你還知道我們是夫妻啊!”

    這是怨念自己冷落了他,傅星一下子就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眉眼彎彎,又殷勤的噓寒問暖。

    鬼醫(yī)看著他們倆的動作,深覺自己太多余了,他嘖了一聲,將手中的茶一干而盡,起身離開。孤家寡人還是不要看這種畫面,看多了容易受刺激。他領(lǐng)走前意味深長地拍著裴璟的肩:“小子,不用太感謝我!”

    鬼醫(yī)回屋,傅星讓廚房的人將備好的飯菜給送到鬼醫(yī)房里去。

    長安請裴鈺的時候,裴鈺剛準(zhǔn)備出門。聽了長安的話,他疲憊地想要扯出笑意可是卻徒勞,他太累了。今日這一整天都在前院跟著父親陪賓客,他不喜歡跟那些官員打交道,但是母親用傅敏逼他。

    他為了他們的安生日子一直在努力,回院的時候,傅敏卻無理取鬧,認(rèn)為他冷血無情,喜新厭舊!他厭惡她,所以才對蔡氏視而不見,任由侯府的下人欺侮她。可是他在前院一直陪著客人,連蔡氏來侯府都是從她口中才得知,她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誤會自己,裴鈺覺得很寒心。

    這些日子傅敏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蠻橫不講理,敏感又多疑,他不敢對她多說一句重話,不然她就會哭著控訴他負(fù)了他,拿以前的山盟海誓來提醒他,讓自己對她愧疚。因為提前迎她入府,他得罪了長公主,長公主在朝中認(rèn)識的人不少,給他使了不少的絆子。他在外面要應(yīng)付朝中的刁難,回府還要跟母親周璇,回院還得跟她糾纏,他很累,累得話都不想說,他在為他們的幸福堅持,她去無端埋怨他,裴鈺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皇上將捉拿燕閣余孽的事交給他,京兆府剛傳來消息,他們今日在茶樓捉拿了燕閣余孽,他是負(fù)責(zé)人,怎么也應(yīng)該去瞧一眼順便審問一番,可是他還沒有出門,就聽長安通知他,傅敏又跑去康樂院哭鬧。

    裴鈺到的時候,傅敏還在康樂院哭鬧,發(fā)髻凌亂一臉淚痕地對著青葉他們罵道,話語難聽,哪像記憶中那個溫柔賢淑的姑娘。裴鈺腳步一頓,疲憊地擺手,讓下人將蓮姨娘拉走,又下了關(guān)她禁閉的命令。腳步一轉(zhuǎn),去了京兆府。

    他的背影依舊魁梧高大,可是腳步卻沉鈍而吃力,哪有之前鮮衣怒馬的少年樣,青葉一陣唏噓,搖著頭轉(zhuǎn)身回了院。

    傅敏在康樂院哭鬧的事也傳到了北院,定北侯沉著臉冷斥道:“這傅氏太不像話了!云裳,你不僅是鈺兒的母親,還是侯府的主母,不能因為疼他們就壞了侯府的規(guī)矩,我不希望這樣的事再發(fā)生?!?/br>
    他這是告訴她應(yīng)該好好教導(dǎo)傅敏,不能因為裴鈺喜歡傅敏而愛屋及烏,任由他們胡鬧壞了侯府規(guī)矩。程氏恨不得天天給傅敏立規(guī)矩磋磨這個拐帶她兒子的假貨,要不是兒子護著,擔(dān)心破壞跟兒子的關(guān)系,她早就動手了。如今侯爺發(fā)話她有了擋箭牌,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程氏柔聲應(yīng)道,又趁機說起了蔡氏大鬧宴會的事。定北侯原本余怒未消,聽了這事后怒火中燒,拍著桌子吼道:“當(dāng)初就不該同意傅氏進門!瞧瞧這傅家都干了什么事,姐弟相殘,□□,大鬧宴會……這一樁樁的哪一個不是百姓的飯后之談。還連帶著敗壞咱們定北侯府的名聲。”

    程氏溫柔地給他順氣安慰他,待他氣消又感嘆道:“這傅家最近幾個月確實太不像話了,不過蔡氏的這些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她兒子,要是璟哥兒媳婦當(dāng)初能忍下那口氣,不把她親弟弟抓進京兆府,也就沒有后面那些事了?!?/br>
    定北侯原本沒想到這茬,經(jīng)她這么一說,立即對傅星很不滿,不悅地道:“傅家那兩位確實做得絕情,璟哥兒媳婦的做法未免太不近人情!哪有做人女兒的這么冷血,將自己娘家逼成那樣?!彼碱^一凝,嘆道:“當(dāng)初璟哥兒還私下里找過我,讓我退了這門親事。看來我應(yīng)該聽他的話,傅星雖是真的小姐,但她畢竟在外面長大,比不上京城中的閨閣小姐,確實委屈璟哥兒,況且現(xiàn)在傅家又成了這樣,她這個身份配不上裴璟。只不過裴璟的病剛好,要是現(xiàn)在讓傅星離開,外人指不定該怎么議論咱們侯府呢!”

    程氏眼里劃過一絲暗芒,溫溫柔柔地說道:“侯爺,咱們其實不一定休了傅星,還可以讓她繼續(xù)當(dāng)璟哥兒的妻子,咱們可以再給裴璟找一個知書達(dá)禮識大體的姑娘當(dāng)平妻。”

    第七十章

    定北侯心一動,看向程氏,鼓勵她接著往下說,程氏柔著聲音繼續(xù)道:“這一來可以讓傅星收斂收斂性子,以免她拿裴璟的救命恩人說事;二來也是為裴璟好,他現(xiàn)在身體好了,以后肯定是要跟其他官員打交道的,有個知書達(dá)禮的妻子替他在夫人中打探消息,他也輕松許多?!?/br>
    她這么一說,定北侯又想起了她這些年做的事,心中一暖,看向她的目光又柔了幾分。她的提議讓他心動,侯府不能交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所以他決定讓鈺哥兒繼承侯府,這事是他虧欠璟哥兒,所以他不想再在他未來妻子身上再虧欠他。

    “那這人選夫人可有什么建議?可不能委屈裴璟那孩子了?!?/br>
    “侯爺覺得意柳那丫頭怎么樣?”程氏早就等著他問這句話,他話音一落立即問道:“那丫頭是我們看著長大的,知書達(dá)理懂禮貌,又跟璟哥兒青梅竹馬感情好。而且她又對璟哥兒情深意切,當(dāng)初我嫂子跟我私下里說過這事,只不過當(dāng)時意柳丫頭太小,嫂子想再留她幾年,所以這事我也沒告訴您?!?/br>
    “你大哥他們能同意這件事嗎?會不會太委屈意柳那丫頭了?”定北侯被程氏說的心動,但理智還沒有完全喪失,程家怎么也是名門望族,讓他們嫡系唯一的女兒當(dāng)平妻,他們定北侯府還沒有這么大的面子。

    “意柳那丫頭脾氣倔,跟我當(dāng)年一樣認(rèn)定了就不放手。我大哥他們只愿她幸福開心,哪里會反對??!”程氏說程意柳的事還不忘帶上自己,勾起了定北侯跟她當(dāng)年的回憶,看向她的眼神溫柔如水,心里對程意柳的好感又增了不少,他對程氏這個提議很心動,面上卻淡淡地道:“等過幾天我跟大哥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探探口氣,這事再提?!?/br>
    傅星還不知道他們正準(zhǔn)備給自己弄一個第三者,她正在院里跟裴璟閑聊。今晚不知道怎么了,裴璟的眼睛總是不敢正視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低聲問道:“我臉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還是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心虛,所以不敢正視我。”

    “都沒有!”為了驗證他話中的真實性,裴璟眼睛不慌不忙地直視著傅星。那雙眼睛溫柔如水又飽含深情,傅星被看得心慌意亂的。而裴璟現(xiàn)在心里也有點慌,眼前的女子玉雪清姿,月光皎潔,襯得她黛眉瓊鼻,勾人心魄,一雙黝黑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瞅著他。

    看著這樣顧盼生輝的星兒,裴璟只覺得全身上下涌動著一股強烈的渴望,他想靠近她,想肌膚相親合二為一……

    裴璟被自己這強烈的渴望給嚇住了,深吸了幾口氣,好不容易壓下心底那股邪火,再一回神,傅星已經(jīng)走進屋子里。

    不知怎的,今晚格外難以入眠,裴璟閉著眼睛又一次翻身,即使已經(jīng)離傅星有半臂的距離,他四周還是被她身上的馨香包裹,刺激得他一陣心猿意馬。

    “都這么大晚上,你怎么還沒睡?”傅星已經(jīng)睡了一覺,被他的動作驚醒,有些詫異。裴璟睡覺極其老實,不像她睡覺像炒菜似的,但是這么老實的裴璟,今夜居然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

    裴璟聽見她的聲音,翻身面朝著她。

    大概是因為剛醒,烏溜溜的眼睛懵懵懂懂地瞅著他,暖黃色的燭燈透過紅色的紗帳落在她身上,恬靜俏麗,靜美不可方物。傅星性子跳脫,很少有這樣嫻靜的時候,他被這樣的星兒迷得移不開眼,眼睛微動,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幽深的眼波。

    傅星的睡意已經(jīng)完全消退了,看著呆呆望著自己的裴璟,她盈盈一笑,生出幾分玩鬧的心思,她將微涼的手伸進裴璟領(lǐng)口里想要捉弄他,裴璟如她所料地偏著腦袋,將她的手夾住,輕斥道:“別鬧!”聲音低沉而暗啞。

    傅星惡作劇得逞,笑得像個偷腥的狐貍,且暗戳戳進一步將手伸進去捉弄他。

    裴璟如墨的眼睛飛來劃過一絲暗芒,幽深而危險。傅星此時的心神全都在她的惡作劇上,因此并沒有察覺那一抹危險。

    心里的□□越來越旺,偏偏那細(xì)嫩的小手還在他脖子上不停的滑動,裴璟不自主的滾了滾喉結(jié),翻身將這不聽話的小姑娘壓在身下,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

    炙熱的太陽在天空中掛了這么多天,終于休憩。久違的大雨噼里啪啦地砸了下來,清涼如溪,青葉從抄手游廊走來,看著緊閉的屋子,跟守在外面的長福對視一眼,眉眼都染上悅色。

    他們家主子終于圓房了!別問他們是為什么知道,昨晚主子大半夜叫水的事已經(jīng)在康樂院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