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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禾背上書包,嘆了口氣,往逸凡樓走去。 幸絲琪嘀咕道:“明明是韓冰雪先惹事的……怎么還鬧到叫家長了。老齊不會想給你們處分吧?!” “不會。” 身旁的女孩語氣篤定,幸絲琪抬眼。 簡禾伸出蔥白的手指,懶散的指了指旁邊的一棟樓。 “除非老齊不想要這樓了?!?/br> 幸絲琪:“……” 這是義德中學(xué)新修建即將投入使用的一棟實驗樓,這棟大樓,包括里邊的所有實驗器材都是韓冰雪她爸捐的。 敲。 差點都忘了這茬了。 想到這,幸絲琪開口:“那今天請家長韓冰雪肯定不會有事,只是走個過場,那你危了啊姐妹!” 簡禾眨眨眼。 幸絲琪十分了解簡禾,看到她這個眼神,立馬湊上前,“你有妙計?” 簡禾攤攤手,“我有什么辦法?” 幸絲琪不信。 幸絲琪軟磨硬泡了半天,簡禾才慢吞吞的開口:“也沒什么,我就是開學(xué)的時候一個湊巧,把緊急聯(lián)系人的電話改成了我自己的。” 幸絲琪:“……” 她豎起大拇指:“狠!” 簡禾擺擺手,“過獎,過獎?!?/br> “……” 幸絲琪氣笑了,她推了推簡禾,“快去吧,一會去晚了又記你一樁!看著天氣一會要下暴雨了,我先回家,假期微信聯(lián)系哈~” 和幸絲琪分開,簡禾才懶散的晃進了逸凡樓。 準備等著接受批評教育。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非常有禮貌的兩短一長的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進來?!?/br> 簡禾抬眼,辦公室只有齊主任、吳老師和韓冰雪。 哦豁,怎么韓冰雪的家長也沒來?難道韓冰雪也換了緊急聯(lián)系人的手機號?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韓冰雪她爸和學(xué)校聯(lián)系緊密,老齊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聯(lián)系方式。 簡禾一進來,齊主任就看向她,“簡禾,怎么聯(lián)系不到你家里人?” 簡禾眨眨眼,語氣真摯:“???聯(lián)系不到嗎?我不是很清楚誒。” 仿佛一拳打到棉花上的齊主任:“……” 吳主任生怕齊主任一下子氣暈過去,連忙接了句:“那你能聯(lián)系上家里人嗎?” 簡禾無辜的搖了搖頭,“他們忙起來的時候我也聯(lián)系不上?!?/br> 這可是實話,就算不改聯(lián)系人的電話,學(xué)校也不見得能聯(lián)系的上呢。 吳老師皺了皺眉,不贊同的開口:“工作再忙,父母也應(yīng)該多多關(guān)心一下你們的學(xué)習(xí)生活,怎么能不接學(xué)校電話呢?” 吳老師自顧自的說,壓根沒發(fā)現(xiàn)簡禾的神色一下子就淡了下去。 “齊主任,吳老師,今天確實是我先動手的,學(xué)校什么懲罰我都認。” 簡禾面無表情,像一個只會認錯的機器。 韓冰雪最看不得簡禾這個樣子,明明心里最在意這個事了,面上非得假惺惺的裝樣子。 韓冰雪直接開口:“吳老師,您可別為難簡禾了,人家壓根就沒有父母呢。” 吳老師一怔,好一會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簡禾慢慢轉(zhuǎn)頭看向韓冰雪,眼神冷的像冰一樣。 韓冰雪被她的眼神嚇到,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反應(yīng)過來以后,挺了挺胸膛:“……怎么了,我又沒說錯,你本來就沒有——”爸媽。 “韓冰雪。”簡禾打斷她未說完的話。 “臉上的傷還疼嗎?” 聞言,韓冰雪下意識摸了摸臉上的傷痕。 雖然已經(jīng)處理了傷口,但還帶著刺痛,火辣辣的。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簡禾就淡淡開口:“你要是不想再疼一次,最好給我閉上嘴?!?/br> 空氣寂靜無聲。 好一會兒齊主任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簡禾!” 他站起身,“真是反了你了!打人還不算?現(xiàn)在在辦公室都敢威脅同學(xué)了?” “你的書都讀到哪里去了???” 簡禾扯扯唇,沒反駁。 吳老師心里復(fù)雜,他對齊主任開口:“齊主任,這事兩人都有錯,您別——” “都有錯?人家韓冰雪倒是一進來就道歉了,你看看她這個樣子,哪有一點知錯的態(tài)度??” “我告訴你簡禾,別以為你成績好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比成績更重要的是品德!你這是跟誰學(xué)的?一言不合就出手打人?什么事不能好好交流?非得動手?” 簡禾掀了掀眼皮,有人告訴她,對于有些人,靠嘴巴教訓(xùn)費力又不討好,壓根沒用,還是拳頭靠譜。 齊主任很顯然是喜歡用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方式教訓(xùn)人的,對著簡禾一頓說教,不知疲倦。 韓冰雪在心里暢快的笑了起來,在外公那再受寵又怎么樣?還不是無父無母獨自一人?被人欺負了也只能自己出頭! 不像她,出了什么事,都有她爸媽替她出面擺平。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打斷了韓冰雪的思緒。 她抬頭,看向門口。 外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開始下起了大雨,淅淅瀝瀝的,烏云壓了下來,門邊上的男人逆著光,看不清神色。 男人身材挺拔,雙肩寬闊,很高,站在門口仿佛將外邊兒的光線都遮擋住了。他穿著一身煙槍色西裝,西裝褶皺燙的整整齊齊的,像是剛剛從一場隆重的會議上下來一樣。明明從大雨里過來,身上愣是一滴雨都沒沾上,整個人一絲不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