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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朝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找到了侍女休息的偏殿。撿了一塊石頭,他用力扔去。 屋內(nèi)有人點了燭,緊接著有人開門。 今日守夜的是覓春,她在門前看了一會兒,朝寢殿走去。 寢殿正屋門關(guān)著,殿內(nèi)有些昏暗,卻能聽見屋內(nèi)有人在走動。 睡前已經(jīng)備了水,不過可能已經(jīng)喝完,覓春忙問道:“公主可是渴了,可需送水?” “不用。” “有事我會叫人,你歇了吧?!?/br> “是?!?/br> 霍朝也聽見了,他站在原地又過了一刻鐘才離開。 回到侯府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后。 霍朝站在屏風(fēng)后,將身上的衣服褪下,因為常年習(xí)武,他身上的肌rou緊實有力卻不顯得粗壯,線條恰到好處。 他低頭看向被扎的地方,破了皮有血痕,周圍已經(jīng)泛起淤青。 簡單處理了一下,重新穿好衣服,霍朝沒有絲毫睡意,他忍著心里的沖動,直至天色將亮,立馬讓院里的小廝去前院叫人。 霍朝簡單洗漱后到書房時,下屬已經(jīng)候著了。 “侯爺。” “再派幾個人守著公主府,不論有無事情發(fā)生都要及時向我回稟?!?/br> “屬下知道了?!眮砣它c頭應(yīng)是,又連忙開口:“侯爺,張能昨夜送回了消息?!币驗樘恚麥?zhǔn)備第二天再遞上來,沒想到今日侯爺一大早就召他來了書房。 話落,他將消息遞上。 信很短,霍朝很快就看完了。他抿了抿唇,眸色復(fù)雜。 那位宋夫人最遲不過五日就能到京都了。 “替我備馬?!被舫愿赖?。 夏日天亮得早,城門早已大開。城門守衛(wèi)認(rèn)得他,遠遠見他騎著門奔來沒有下馬的跡象,忙出聲讓排隊進城的百姓注意避讓。 霍朝趕時間未下馬,直接趕往霧隱大師所在的寺廟。 寧昌城郊外山巒重疊,山間晨霧繚繞,絲縷曦光從樹間灑下,樹影重疊。 城外山上不止一座寺廟,霧隱大師德高望重,常年有寺廟邀請他為寺中僧人講解佛經(jīng)。 然霧隱大師云游四方,見過他的人并不多,更不知他如今在一座無名小廟中。 說是小廟也不盡然,只是比不上香客不絕,香火旺盛的大廟。 到了寺廟,霍朝同寺中的僧人說了來意。 “施主稍等?!?/br> 年輕的僧人沒讓霍朝等太久,很快就回來了。 “施主,跟我來。” 寺廟建在山中,耳邊鐘聲回蕩,處處透著禪意。 “師父就在殿中,施主進去吧。” 霍朝道了聲謝進入殿中。霧隱大師正對著佛像坐在蒲團上,他一手撥著佛串,一手敲著木魚,嘴里則低聲頌著佛經(jīng)。 他心中著急,可是并未貿(mào)然出聲,立在一側(cè)靜靜地等待著。 陛下此次離開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他如今身體虛弱,留在京中避免不了費神。再有就是因為只要他在京中,那位宋夫人就不可能來寧昌。 陛下離京只是前提,霍朝私下還費了些心思才讓那位宋夫人決定來京都。 正想著事,霧隱大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侯爺久等?!?/br> “是在下叨擾了。”霍朝忙道。 霧隱大師起身邀他去了隔壁的廂房,兩人在榻上相對而坐。 “這是廟里做的果餅,嘗嘗?!?/br> “謝謝大師?!被舫瘒L了一個,端過茶喝了一口,正準(zhǔn)備開口,霧隱大師就主動詢問起來。 “陛下離京,公主想必也知道了,她可有什么反應(yīng)?” 霍朝:“因為故意瞞著,她知道后直接去了一趟太子府,回府就未再出門?!毕雭硎侵雷飞先ヒ惨姴恢菹?,不然肯定當(dāng)時就追上去了。 霧隱手里撥動著佛珠,點了點頭,又問了幾句。 霍朝一一答道,眉間露出幾分憂色。 昨夜從公主府離開后,霍朝的心口像是被什么堵著,他知道自己是被她說的那些話影響到了。 猶豫片刻,他主動開口問道:“大師,會不會哪一天,公主自己就好了。” 霧隱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堅定搖頭:“公主的病不能再拖?!?/br> 霍朝:“可是……” 霧隱打斷他,“陛下中毒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想必公主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再傷到陛下。” 他輕嘆:“執(zhí)念太深的人,希圖一但破滅,后果難料啊?!?/br> 霍朝的指尖一顫,說不出話來。 “算算日子,那位應(yīng)該也快到了吧?在此事上,侯爺千萬記得別插手?!?/br> “她們兩人會見面的,若旁人插手只會適得其反?!?/br> 霍朝抿了抿唇。 低聲回了一句:“好?!?/br> 第68章 068 孽種 立夏時節(jié), 暑熱將至,雷雨也來得比往日頻繁。 離寧昌城外不到二十里的客棧迎來一隊倉皇避雨的人馬。 “快快快!將那個箱子搬下來,雨太大了, 那個箱子千萬不能受潮!” “那輛馬車?yán)锏膫憧烊〕鰜? 先將夫人和姑娘送到屋里, 換洗的衣服別忘了!” 半個時辰后一行人終于收拾好。 這會兒宋念兒已經(jīng)梳洗完畢換上了干凈的衣衫,此刻正站在銅鏡前絞著濕發(fā)。 她生得白凈, 下巴小巧秀氣, 模樣雖稱不上出眾,小家碧玉還是當(dāng)?shù)玫摹H欢氲阶约耗赣H的相貌, 她不由郁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