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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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姑奶奶,你又在瞎叫喚什么?”陳承無奈地說道,“耳朵你快被你震聾了!” 我摸黑驚恐地抓住陳承的手臂,緊張地問道,“是不是色鬼來了?” 陳誠輕笑一聲,“你就那么怕這樣區(qū)區(qū)一只小鬼?” “沒有?!蔽曳瘩g道,“我不怕?!?/br> 說著我的牙齒都在發(fā)顫,上牙齒和下牙齒劇烈地撞擊發(fā)出響亮且密集的聲響。 一只小鬼是沒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我怕這只鬼身上的陰氣以及被困在電梯里面的黑暗壓抑的感覺。 “別動!他來了……”陳承幽幽道。 “??!”我猛地一哆嗦嚇得直往陳承懷里鉆,陳承被我撞了個滿懷緊接著嘿嘿嘿jian詐地笑起起來,“至于嗎?還說不怕?你果然還是怕鬼的,一個小小地鬼就把你嚇成這樣?” 該死的陳承竟然使壞騙我! “騙子!大騙子!”我給了陳承一個巨大的白眼,轉(zhuǎn)念一想電梯里面這么黑,我就算翻了白眼陳承也根本看不到,我索性抬手咚咚咚在陳承的胸膛上面劇烈地捶打了好幾下。 我是真的生氣了,我從小就是這么被嚇大的,雖然已經(jīng)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但是我的心靈依然脆弱敏感的很,根本就禁不起在這種詭異的場合故意的嚇唬戲弄。 “打人了!謀殺了!陸惜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好心好意地來救你,沒想到你不僅一句謝謝都沒有,還竟然恩將仇報!” 陳承承受著我的拳頭,一邊夸張地大叫著,像是承受著極刑一樣悲慘地呼喊著,哭聲哀轉(zhuǎn)久絕,使人聽之流淚。 “寒心啊,寒心!這簡直就是師門的恥辱啊,你都還沒有出師呢就這樣毆打為師了,那等你日后學(xué)有所成,為師還不得化作你刀下亡魂啊!” 陳承在一旁一項一項列舉著我的罪名,從毆打傷害到忤逆師父,到最后已經(jīng)上升到了毀師滅道,欺師滅祖的高度了。 陳承說的言真意切就和真的一樣,我在一旁都不禁懷疑起來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過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關(guān)鍵是陳承的反應(yīng)讓我的世界觀都近乎崩塌,在我的印象里面陳承都一直是一個溫潤如玉清風(fēng)霽月的翩翩公子,他這樣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的樣子我還是頭一回見,徹底顛覆了我的世界觀。 我合上大張著的嘴,用力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努力不讓自己看起來太沒見過世面以后,拍了拍陳承的肩膀2,“別哭了。” 陳承并不理我,仍埋著頭在那里自顧自裝模作樣地哭個不停,電梯本來就小,狹窄而且封閉的空間里面充斥著陳承故作委屈的哭喊聲,聽起來委屈極了。我就像是站在一臺音響里面一樣,耳朵里面充盈著的滿是都是凄厲悲慘的哭聲,簡直魔音貫耳。 “別哭了,我錯了還不成嗎?”都說女人一哭男人就奈何不了,這男人一哭,女人更是招架不住啊! 陳承慢慢止住了哭泣,抽噎著問我道,“你說你錯了,你說說你究竟錯哪里了?” 我一時語塞,本來我就只是想將陳承給哄好,隨口那么一說,他要是問我究竟那里錯了,我也不知道啊,總不能抓起所有屎盆子就一股腦地往自己頭上扣吧。 “你說我哪里錯了我就那里錯了?!蔽彝讌f(xié)道。 要是電梯的燈光是亮著的話,我想我一定能看到陳承含笑著的眼睛,忍笑忍得辛苦的嘴角,他就像一只jian詐狡猾的狐貍。 “陸惜,你敷衍不誠懇的態(tài)度讓我很不滿意……”陳承嘟囔道。 “陳先生我們先想辦法出去好不好?出去了我再好好地反省自己可以嗎?”一直被關(guān)在電梯里面又黑暗又陰冷的,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嗯?”陳承突然提高了聲調(diào),我聽出來她很不滿意,“你叫我什么?” 陳承真是感情豐富竟然為了這點小小的稱呼又炸毛了,果然懶得伺候。 我感到到了陳承的膨脹以后,趕緊改口道,“陳承……師父,師父我錯了,你趕緊帶著徒兒出去吧,徒兒真的受不了了……” 陳承傲嬌地點頭,“這還差不多!” 看見陳承的臉色似乎有所緩和,我趕緊趁熱打鐵追問他道,“不是色鬼的話,這電梯究竟是怎么了?” 陳承好不容易終于正常了,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別瞎猜了,電梯里面并沒有鬼,問題單純出在電梯上面。” “這話怎么說?”我疑惑不解。 “說你傻還真的傻,我的意思就是電梯壞了唄!” 電梯壞了? 這怎么可能?我今天這是什么運氣,屋漏偏逢連夜雨?我覺得今天自己真心霉到家了,坐電梯先是坐反方向,然后遇著2色鬼差點送了命,現(xiàn)在又因為電梯故障被困在里面了。 幸好我今天僅僅是在醫(yī)院里面沒有出去,要是我在外面的話,說不定就不是被困在電梯里面那么簡單了,估計直接會被車給撞死,或者是直接被意外掉落的花盆給砸死吧。 我悄悄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張口無奈地問陳承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能怎么辦?”陳承微微嘆了一口氣,順著墻角蹲下來,嘴里輕輕吐出一個字,”等。” “等?”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渾身的毛孔都在叫囂著不舒服,這電梯里面黑燈瞎火的,本來空氣就不流通了,還壓抑這讓我得等到什么時候,我估計我會憋死在這個狹窄的空間里面。想到這些,我就不禁膨脹起來,大聲咆哮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陸惜,你冷靜點,你這樣走來走去,只會讓你自己更加的煩躁?!标惓刑嵝阎业?。 我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了,我歇斯底里地沖他大喊道,”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了,我現(xiàn)在真的煩躁極了,我的心好慌張。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陳承……我求你,求你帶我出去……” 我像是一頭困獸一樣在一個封閉的鐵籠子里面嘶叫著,到最后聲嘶力竭以后,我開始低聲地啜泣起來,對著陳承苦苦哀求道。 “陸惜別哭了。”陳承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脊背,他輕聲地安慰我道?!瓣懴?,雖然我也很想帶你一起出去,如果僅僅是鬼魂在作怪,我肯定就能作法破了這鬼障帶著你出去了,但是并不是。但是現(xiàn)在只是電梯出了故障,你看年那邊的按鈕盤上面的燈都沒有亮,我能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我們能夠做的就是等。” “等!”我感覺自己的脾氣一陣上涌,我已經(jīng)克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了,我覺得自己躁動極了,什么都沒有辦法思考,“怎么又是等?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br> 我絕望地抱著自己的頭,哀嚎著將自己用手臂環(huán)著無比絕望地蹲了下去。 陳承蹭到我的旁邊,用他的手輕輕拍打著我的背脊,我難受極了,在無盡的黑暗中,無聲地啜泣著。陳承的手一下一下輕輕拍打著我,就像是小時候我奶奶用蒲扇有一下沒一下在夏天悶熱的夜晚替我扇風(fēng)。 我覺得這種感覺舒服極了,我慢慢地止住了哭泣,抬起淚眼模糊的眼睛眼淚花花地盯著陳承,黑夜慢慢中,我不怎么看的清楚陳承的臉龐,唯一清晰的是陳承的那一雙眼睛,像是天空之間的星辰一樣明亮?xí)邕h。 “陳承,看著你我好想玩的奶奶???”我像個小朋友一樣,眼睛里面還夾雜著淚花,鼻涕泡還可憐兮兮地掛在鼻尖下面。 陳承輕聲笑了笑,寵溺地揉揉我的頭發(fā),他微微一笑,“小陸惜啊,你覺得我哪里像你的奶奶?長相?年齡?品味?” 我吸了吸鼻涕泡,使勁搖了搖頭,“都不是?!?/br> 陳承從鼻子哼了一聲,他好像刻意思考了一陣。然后故作驚訝地說。“難道你是覺得我和你的奶奶性別特別像?” 我不由得被陳承逗笑了,噗嗤從鼻孔里面冒出一個巨大的鼻涕泡,“你神經(jīng)病啊你?!?/br> 陳承從包里掏出一塊疊得方方正正的手帕遞給我,我接過來使勁擦了擦鼻涕,陳承對著我說道,“你看這不是笑了嗎?干嘛一遇到事情就這么急躁,不管做什么都套沉得住氣。如果你光是焦躁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反而、你一焦躁就會影響到你的判斷能力,甚至影響到你的各項發(fā)揮,不僅不能解決目前的危機,還會使事情變得越來越糟……” 我一個勁地點頭,像是小雞做,米粒一樣使勁點著頭,陳承看到我,不禁笑了起來,“你點頭是代表聽進去了,還是真的明白了?” 我繼續(xù)點頭,也不說話。 陳承看著我低低地罵了一句?!靶∩底??!?/br> “既然你說都明白了,那我問問你。顧遠的事情你怎么看?”陳承突然給我拋出一道考題。 “你是說顧遠和顧遙的糾葛?”我反問道。 陳承不可置否,“餓今天就是專程為了這件事而來的。換你你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