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作者:鉀鈉銀氫)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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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齊綏安,我還沒習(xí)慣呢】 【怎么現(xiàn)在變成為了討好齊綏安變成在這幫人面前繼續(xù)受氣了】 覃識一拍腦門: 【對噢】 【失策了】 【算了,搞都搞了】 駱?biāo)嚢素悦翡J地八卦雷達(dá)早就發(fā)動了: 【他都找回親生家庭了】 【還是齊家誒】 【你真的對他沒什么想法嘛】 【不是我說他對你真的很好】 【不像正經(jīng)侄子】 覃識臊著個臉轉(zhuǎn)移了話題,讓她別把這件事告訴齊綏安,不然一番驚喜全白費。 駱?biāo)嚕?/br> 【opos】 【我已經(jīng)說了】 【抱歉】 【但我沒說是因為給他買禮物】 【他不知道放心吧】 覃識氣得哼哼兩聲,扔了手機下樓吃午飯。 楚城這種拙劣猥瑣的把戲她沒有太放在心上,但凡明點事理的人都知道他在發(fā)癲,覃識照樣該吃吃該喝喝。 到了晚上,駱?biāo)囃蝗话l(fā)給她幾張截圖。 是楚城一個人刷屏的朋友圈,他不知道突然又抽了什么風(fēng),第一條把自己和十幾個女生聊sao的截圖合在一起發(fā)了出來。第二條又把他背地吐槽辱罵好友的截圖集合在一起發(fā)了出來。 好多榜上有名者都是白天給他點贊評論的。 最后一條,照片是楚城前女友吐槽他三厘米兩分鐘,而他的文案是:全都屬實! 我社死我自己的楷模,讓覃識看了直呼好家伙。 駱?biāo)嚕?/br> 【誰有這樣的本事替你出氣?】 覃識試探著打字: 【盜號的?】 駱?biāo)嚕?/br> 【無語】 【當(dāng)然是齊家三少爺啊】 【我剛剛問了齊之行】 【他說今天楚城家公司去天際假日商務(wù)談判的時候,直接被趕出來了】 這一行為直接上對楚城家里造不成任何傷害,但是齊家的態(tài)度一表明,自然有人趕著上去見風(fēng)使舵,非常簡單粗暴。 覃識: 【哦 那他好幼稚】 雖然這么說,她還是不可避免地紅了臉。 這件事覃識后面就沒有再管了,楚城這幾條朋友圈已經(jīng)讓她大大地出了口惡氣。 天文望遠(yuǎn)鏡運過來時好大一個箱子,覃識費了老大的力氣才運進(jìn)來。 與望遠(yuǎn)鏡一起到的,還有她的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 a大極富盛名的地標(biāo)建筑在封面徐徐排開,內(nèi)里工整地印刷著她的姓名。 看的覃識心花怒放,她拍了張給齊綏安,又說: 【看看你的】 少年很快發(fā)來了照片,覃識看到a大經(jīng)典的鐘樓在蔚藍(lán)色封面之上,和自己的如出一轍。 她打字: 【看看你的,別盜我圖】 齊綏安發(fā)了第二張照片。 是錄取通知書的內(nèi)頁,齊綏安三個字楷體加粗。 他真的沒有選擇北上求學(xué),而是和覃識一起留在了a市。 不是她貶低自己夢寐以求的學(xué)府,但是齊綏安留在這里,著實有些屈才。 覃識有些生氣,覺得齊綏安拿自己前途開玩笑,都忘了自己現(xiàn)在要討好他的宗旨,對他發(fā)了個倒拇指的表情。 第29章 覃家近來生意不順,其他方面倒是好事連連。不僅幺女蟾宮折桂,覃聽和溫家獨子也傳出了訂婚的消息。 在這樣的關(guān)頭選擇聯(lián)姻,是擺明向世人表示覃溫兩家生死與共絕不獨活。 叫人一方面感嘆兩家不離不棄著實情比金堅,另一方面也多少覺得覃家不懂變通自取滅亡。 畢竟覃家只是破產(chǎn)的危機,而溫家還面臨著法律追責(zé)。 倒是有人說齊家的三少爺在覃家養(yǎng)了十年,說不定讓覃家有了逢兇化吉的本事。 這并不是新鮮的論調(diào),從齊綏安公開身份那一天起就有了諸如此類的說法。 只不過齊家對覃家的態(tài)度曖昧不清,至今沒有任何表示。究竟是感激還是震怒,說法紛紜,實在不好貿(mào)然站隊。 外界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圍觀溫遇而和覃聽的訂婚,倒是并沒有影響當(dāng)事人太多情緒。 在覃識看來,老jiejie老哥哥這段感情遲到了好多年,如今水到渠成,后來居上加快步伐是在自然不過。 眼下生意上前途未卜,他們也不好大張旗鼓地舉行儀式,首先兩家私下里吃頓飯,把大致規(guī)劃定下來。 覃識為了這事開開心心地打扮自己,而準(zhǔn)新郎準(zhǔn)新娘一個在歐洲演出一個在南方出差,一會下了飛機直接去飯店。 聽說溫遇而上次誤入歧途自降身段去餐廳演出被覃聽抓了個正著之后,不知怎么的突然頓悟,重新?lián)炱鹕矶?,又變回了原先清高出塵的高雅藝術(shù)家。 雖然依舊清傲,但少了原先那股自高高在上的勁兒,少許沾了些人間煙火氣,到真的能和音樂共情了。 自那以后,邀約不斷,身價一路向上。并沒有因為溫家的境遇而受到影響。 至于那家餐廳第二天就被匿名信舉報,條理清晰言之鑿鑿,硬是被逼的停業(yè)整頓至今還沒有重新開業(yè)。 覃識一聽就是二姐的手筆,突然有種溫遇而和覃聽性別對調(diào)的感覺,覃聽刀槍不入頂天立地,而溫遇而在她的庇護(hù)下得以繼續(xù)風(fēng)花雪月做天真的公子哥。 覃識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二姐,電話另一頭覃聽:“早前就是因為受不了他娘們唧唧的樣子。” 話雖如此,語調(diào)倒是糖心蜜意,讓覃識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她掛了電話,跟著覃問進(jìn)入訂好的包廂。 覃識坐在父母身邊,覃問囑咐她為叔叔阿姨倒茶,自己還要出去等個人。 覃識以為等的是覃聽,自然滿口答應(yīng)。 溫父這段時間看著的確是蒼老不少,但已經(jīng)沒有了覃識上次見到的滿臉疲態(tài),除了多了些白發(fā),大致上看上去一如從前。溫母亦是如此,面容清減不少,神態(tài)卻是既往的溫柔親近。 兩家熟的不能再熟,在外面吃飯也不過是為了表示鄭重,氣氛相當(dāng)松快。 老人之間聊得話題覃識參與不進(jìn)去,但她也不用顧及禮儀裝作聆聽,自顧自玩手機就行。 覃聽和溫遇而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推門進(jìn)來。 溫遇而原本牽在一起的手被覃聽啪地一下打掉,她強制收斂笑意,裝作平淡地坐到覃父覃母另一邊。 溫遇而倒是因為覃聽這個動作低聲笑了笑,頗為留戀地拿大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腕才坐到溫父溫母的身邊。 良家長輩看在眼里心照不宣,笑容都紛紛擴(kuò)大幾分。 覃識無聲地朝老哥哥豎了個大拇指,溫遇而一副“常規(guī)cao作而已”的表情,朝她眨了眨眼睛。 不過既然覃聽也來了,那么長姐究竟等得是誰呢? 覃識猜測失敗,一時間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過很快,覃問就帶著人進(jìn)來了。 不過兩三天未見的少年,不知為何看上去又雋逸幾分。 可能是因為剪了頭發(fā),也可能是因為到了夏天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曬黑的時候他膚白的一如從前。 不過是一頓便飯,除了覃識天生愛美,覃問覃聽剛結(jié)束工作之外,剩下的人都打扮隨意。 少年也不過是簡單的短袖牛仔褲和板鞋,顯得干凈舒服極了。 齊綏安向在座的長輩一一打招呼,然后在覃問地指路下坐到了覃識的身邊。 覃識心跳得飛快,悄悄湊到少年耳邊問:“你怎么過來了?” 他雖然搬出去了,但用的洗護(hù)液還和以前一樣,覃識聞著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樣的淡香,覺得隱秘而曖昧。 齊綏安學(xué)著她的樣子小聲說:“相處了十年,過來作為聽姐和遇而哥的家屬。” 覃識“切”了一聲:“那你得叫二姨和二姨夫?!?/br> 少年溫溫和和地點了點頭:“那我改個口?” 覃識輕咳一聲,不自然地別開臉:“不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