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妄想[先婚后愛]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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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都打結(jié),許枝也難說出個所以然。 她也期待,她為此緊張,可實在難以啟齒。 陸放心照不宣。 他那雙漆黑的瞳仁在這樣的雨夜熠熠生輝。 高大的身軀投下陰影,許枝聽見塑料包裝的撕扯聲。 陸放的音節(jié)像從嗓子里滾出來:“不急,三天假,我們的時間還很長?!?/br> “你想要什么姿勢,我們都可以試試?!?/br> 第44章 后來, 許枝已經(jīng)聽不見漫天煙火爆鳴聲。 取而代之占領(lǐng)她聽覺的,是彼此交織的急促呼吸、兩顆心靠近時胸腔震動的共鳴。 當(dāng)然也有別的,啪啪的殷實碰撞, 或咕嘰著莓果被搗爛攪出沫……在這樣的夜晚, 它們的聲響如此微不足道,卻貫穿了她所有混沌。 幾度快要忘記今夕何年, 被生理性淚水糊滿的眸在影綽里和陸放交換眼神。 她身體里的水分以并不正常的方式快速流失。 潔白的膚感床單滿是狼藉。 她已然忘記羞恥心, 哼哼著求饒。 以為能換來同情,不料卻是他變本加厲的混賬話。 輔助她延續(xù),低笑著、好整以暇地看汩汩噴濺打濕他的手掌指節(jié):“又到了?” “我的枝枝是水做的?!?/br> 蹙眉惡劣變著角度加重力道磨, 他說:“上次教你的稱呼, 忘了?” “叫我?!?/br> 單手扣著腰肢,用拇指指節(jié)抵壓小腹:“寶寶,到這里了,能感覺到嗎?” “太瘦了, 要多吃點(diǎn),都鼓起來了。” 她精疲力竭, 半夢半醒,迷糊地和他吻著,他像故意給她提神:“睡著了嗎?” “做夢都在吃, 好厲害?!?/br> …… 她怎么沒有張牙舞爪著抗議,可對她這樣的小白而言, 每一句都生猛,每一句都輕易引起她酸軟戰(zhàn)栗。 如果不是他接下來的每一次都更甚第一次,她完全不敢相信, 身前這個在如何叫她迷亂這件事上沉著、游刃有余的男人是無師自通。 她不想回憶在丟失神志的間隙,究竟被誘著、哄著, 任之隨之附和了多少。 她淪陷在他完全掌控的節(jié)奏里。 她沒再聽見煙火聲,是剛停嗎?還是早就停了? 已然忘記時間,露臺外面的天日漫韓漫都在曉說更新群八148169六3好像翻出魚肚白。 雨勢淅淅瀝瀝的,轉(zhuǎn)瞬又疾風(fēng)驟雨。 她依稀被含吮著渡了口水。 一道低沉嗓音落在她耳畔,依舊有力:“寶寶快壞掉了。” “女上位,還要試嗎?” 最后一絲清醒湮滅前,她腦子里無法阻止地閃過一個念頭: 這個人,真是壞透了! - 意識徹底清醒,隔絕室內(nèi)與露臺的玻璃門已經(jīng)被紗簾擋起來。 遮光度太高,分不清白天黑晝。 許枝支起身,只覺整個人上下像被碾壓過。 被揉碎的沉甸、被撐滿的狹窄……就找不到哪里是不痛的。 但身上的潮濕黏膩感不見,床單也干凈清爽,整潔到找不到任何被蹂躪過的斑駁褶皺。 氛圍靜謐,許枝試著張嘴,嗓子有些沙?。骸啊懛牛俊?/br> 沒人應(yīng)答。 她挪動目光,剛準(zhǔn)備找手機(jī),發(fā)現(xiàn)床頭邊的一張字條: 【睡醒記得叫管家,給你備了吃的】 黑色速干筆跡字體端正線條流暢,言簡意賅,沒有一個字多余。 透著十分的沉穩(wěn)、慎獨(dú)。 可床頭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稍稍瞥一眼,就能看見被紙巾安靜壓在里面的眾多可疑物品,毫無保留宣告不久前兩人的荒唐失度。 許枝咬牙。 床上床下,這人壓根就是兩幅面孔。 但放縱過頭,腸胃在大腦復(fù)蘇沒多久就開始叫囂。 許枝換好衣服,披散頭發(fā)遮擋住鎖骨處的印記,這才用套房內(nèi)線撥通了管家的電話。 剛掛斷沒出一分鐘,手機(jī)就響起鈴聲。 許枝先看見時間,下午四點(diǎn)。 接著是來電顯示,她頓了幾秒才接起。 “醒了?” 經(jīng)過電流處理的聲線從聽筒傳出,質(zhì)感不減,透著慵懶。 她猜出來應(yīng)該是管家給陸放通風(fēng)報信。 “你去哪了?” 許枝一只手疊著字條,將紙張壓出褶:“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出去的呀?” “五小時前吧?!?/br> 對面停一息,話音透著淡淡的戲謔:“睡得那么沉,像小豬,你當(dāng)然不知道?!?/br> 許枝臉色紅了紅。 想控訴,不知道從哪說起,又覺難以啟齒。 最后只得縮著腦袋當(dāng)鵪鶉,嘟囔聲:“你才是小豬……” 轉(zhuǎn)念又想,五個小時前正午都沒到,他攏共才休息多久? 先前不眠不休那么長時間,這人身體是鐵打的嗎? 陸放失笑一聲,不可置否。 許枝聽見一聲不長不短的輕吁,料想他這會應(yīng)該在吸煙。 幾秒后,聽他開口:“我在醫(yī)院,大概兩小時后回去?!?/br> 她怔了怔。 “你去醫(yī)院干嘛?” 撥來的語音通話,許枝看不見對面陸放微微抬了抬眉梢。 他用提問代替回答:“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難受嗎?” 隨即補(bǔ)充:“今早看已經(jīng)腫了,我給你買了藥?!?/br> 許枝大腦空白幾秒。 意識到他在說什么,什么藥,涂哪里,她好不容易埋起來的羞恥心又浮現(xiàn)。 好在門鈴聲及時響起,將她從窘迫里拯救出來。 “客房服務(wù),我去開門,你……開車注意安全。” 快速講完,她也不等陸放給她回應(yīng),“啪”一聲掛斷電話。 在心跳紊亂之前,許枝趕忙呼幾口氣,用手對著臉扇了扇。 站在鏡子面前確定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以見人,她才邁著步子打開門。 “許小姐,這些是陸先生為您準(zhǔn)備的茶點(diǎn),方便我進(jìn)去幫您布菜嗎?” 管家推著餐車駐足,笑容得體。 因為短暫接觸過幾次,同一張面孔每次都帶著同一個人對她的照料而來。 被這樣隆重對待,很難不生出點(diǎn)被特殊、悉心關(guān)照后的羞澀。 她回了個靦腆的笑容:“麻煩了?!?/br> 在室內(nèi)待了太久,許枝選擇在露臺用餐。 餐車穿過套房,受過專業(yè)的禮賓培訓(xùn),管家目不斜視,專注地布著菜,多余的話都不說一句。 還是許枝先忍受不了沉默的尷尬。 干脆問出自己心里的疑惑:“臨南有對煙花燃放有限制嗎?” 陸放給她準(zhǔn)備的驚喜在零點(diǎn)準(zhǔn)時開始,還離酒店這么近。 她有些擔(dān)憂:“會不會有人舉報擾民?” 管家顯然沒料想到她的疑問,微愣了下。 “昨晚的煙火陸先生很早就準(zhǔn)備了,恰逢七夕,所有住戶都收到了陸先生發(fā)出的游輪煙花觀賞邀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