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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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疏白一愣。 “在引出景斕之前,我已經(jīng)將事情告訴你了,所以接下來是否要將人引出來,并不是‘將計就計’,而是.......”靳文修輕點了點疏白的胸口,笑道:“你是否愿意跟我進行的合作?!?/br> 話落,疏白似乎有點僵住了,他沉默了半響,有些不理解道:“為什么?” 他此時也發(fā)覺了不對勁,既然靳文修想‘用’他、想‘瞞著’他,那就進行到底好了,為什么又要在這個關(guān)頭告訴他,怕他后續(xù)做不好沒能引出景斕? 靳文修少見的出現(xiàn)一絲溫和,他低聲道:“因為,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那樣對你?!?/br> 他一如既往的熟悉‘人’,熟悉‘人心’,他太清楚疏白在想些什么。 “按理來說,從景斕的人下手開始,我就該將他碾得粉碎了,但我突然發(fā)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說到‘碾碎’兩字時,靳文修看起來云淡風(fēng)輕,仿佛不過一只再無用不過的螞蟻。 他繼續(xù)著, “你始終不想面對的地方,就在這里,對不對?!?/br> 疏白臉色稍變。 他看著靳文修,只聽對方繼續(xù)道:“從你獲得新生也有好久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說著,他再一次向著疏白靠近,就像他們想識以來,他無數(shù)次的試圖靠近那樣。 而就在近得快要靠上時,他卻停了下來。 疏白竟也沒有動彈,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看著他。 “是這樣的?!苯男薇葎澚艘幌?,笑了笑,“但到這里就為止了?!?/br> “我們再也不能靠近半步。”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終于開始攤牌了。 疏白垂落在身側(cè)的手忍不住緩緩收緊,他輕聲應(yīng)道:“是?!?/br> 他似乎不想直視靳文修炙熱的目光,卻也不打算再避開,他已經(jīng)......躲開太久了。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知從什么時侯起,就越加朦朧,但是疏白不愿意,那根緊繃的弦也從未松懈過。 所以,靳文修也什么都沒說,縱著他,沒讓他面對。 直到現(xiàn)在。 “這件事,是我不好。” 他的聲音有些輕,也有點顫,但他向來不是喜歡逃避的人,唯獨在這件事上,他故意避開太久了。 明明接受著給予,卻又逃避著。 因為,“權(quán)勢?!?/br> 靳文修罕見地安靜了片刻,他瞧著疏白的模樣,心底卻有些發(fā)軟。 他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而是說著,“我很早之前就想過問題出在哪里,很明顯是在景斕身上,那么,具體的呢?” 像他這樣的人要走到現(xiàn)在,控制情緒是他的必修課。 他不能感情用事,永遠保持理智是他必須要做,他要在每一個境地下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和判斷。 但唯獨在這件事上......他很迫切的去尋找答案。 “景斕,童笙,你.......我不斷去推演,你們經(jīng)歷而我還未經(jīng)歷的未來。”靳文修道:“后來我想,應(yīng)該是權(quán)勢?!?/br> “你一直很想要‘權(quán)’,但我發(fā)覺,你要的不是真正的‘權(quán)’而是得到權(quán)后相應(yīng)能得到的自由,與此相對的是,你也很害怕權(quán)勢。” 兩人此刻的距離已是極其近,靳文修微微抬手輕輕放在了疏白臉龐,微托著對方的臉,低聲道: “你曾失去過自由,也面對過孤立無援?!?/br> 疏白微微睜大眼睛,怔愣地看著面前的人,呼吸在這一刻錯亂了些許。 “景斕........以前做得很過吧。” 疏白心口頓時像被拉扯了下,有些刺痛也有些密密麻麻的癢意,被戳穿的心思讓他浮現(xiàn)出一絲無措。 他沒說話,緊緊看著靳文修的眼睛,一言不發(fā)。 是,因為他面對過。 因為被權(quán)勢所壓迫,所以重活回來后只想抓住一切往上的機會,但他還是害怕,害怕再次被龐大的力量壓迫,所以他不敢靠近也不敢接近,比如,靳文修。 良久后,他的聲音極輕, “.......是。” “我不能接受他所做的事情?!?/br> 他想要的東西從來都很簡單卻也是最難的,他想要自由,絕對的自由。 “這是我要回答你的第二個點?!苯男薜?。 之前沒說是因為一切未知,而在疏白入獄后什么都沒說,是因為....... “我想給你看這里的規(guī)則,也想給你看白洞人員和制度的應(yīng)對?!苯男薜氖种篙p輕壓在他微紅的眼角,抹去隱約的淚跡,“我想讓你知道這片星域是怎樣的存在,我想你不再顧慮?!?/br> “白洞或許不一定給你絕對的自由,但會有相對的公平,用這份公平去保護你的權(quán)利?!?/br> 靳文修道:“這里不會是一言堂,不是我一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方,這里有規(guī)則,用所有人的權(quán)利構(gòu)建的規(guī)則?!?/br> “無論是我,或是這里的規(guī)則.......”他的手順著疏白的臉龐緩緩下滑,順著弧度輕輕觸碰著脖子,“都不會去傷害你。” 話落,在疏白怔神間,靳文修拿過疏白手上的聯(lián)名狀。 手一抖,紙張攤開,昏暗的燈光下入目是大片的姓名。 “還記得我之前所說嗎?!蹦蔷?,他上次來牢房看疏白時說過的,“這次,我希望你能看到,你不會是一個人?!?/br> 當(dāng)時顯得不明不白,但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