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不能叫我yin醫(yī)(強(qiáng)制高潮H)
還沒把氣喘平,剛被推開的詹悅又欺身上前,捏住南月的下巴,抱緊她的腰,嘴唇封住那還在吸收新鮮空氣的唇,舌頭毫不客氣地鉆入嘴中,找回剛才誘惑她的香舌。 南月被詹悅一撞,身體不禁往后倒去摔靠在桌邊,為了平衡而張開的腿倒是方便了詹悅占據(jù)位置。 稀里糊涂地就被吻了一番,南月再度推開詹悅,這次只稍微拉開了一點(diǎn)距離,好讓自己得已呼吸。 “你就不能溫柔一點(diǎn)嗎?”南月嫌棄地又推了推。 每次都像是禽獸一般這里啃,那里咬的。 “我以為你喜歡我粗魯一點(diǎn)?”感覺到南月的妥協(xié),詹悅放輕動(dòng)作,在她的耳下落下碎吻,呼吸著她頸間的香氣。 一股酥麻感從頸部散開,激得南月的乳尖悄悄挺立,她吞下那差點(diǎn)沖出喉嚨的呻吟聲,五指不自覺地抓緊桌布。 “你不喜歡粗魯?shù)脑?,可以教我你喜歡的方式?!币娔显虏换卮穑矏倱Q個(gè)方向。 南月不自覺地想起與師姐接吻的感覺,那溫柔又細(xì)致的糾纏每每都讓她一再眷戀,吻了再吻,恨不得師姐能夠把自己吃進(jìn)肚子里。 身體似乎熱了幾分,南月微喘著氣,瞪了一眼詹悅:“我才不要告訴你我跟師姐怎么接吻?!?/br> 詹悅也不怒:“那我們就只能用我喜歡的方式接吻了?!彼p輕捏住南月的后腦,讓南月抬起頭來:“張開嘴?!?/br> 南月猶豫了一刻,然后才慢慢地張開嘴唇。 詹悅低頭舔進(jìn)她嘴里,說是舔真的是舔,不同于師姐的用舌尖試探,慢慢深入。詹悅是直接用舌面像海浪般卷走嘴中的一切,她的舌頭,她的唾液,她的空氣瞬間全都落入詹悅嘴里,供她游玩,成為她欲望的養(yǎng)分。南月即使閉著雙眼都能感覺一陣暈眩,仿佛靈魂都被她吸走了,吻得霸道又下流。 “唔——” 南月感覺舌頭都被她吸得發(fā)麻,想要推開她卻被禁錮在她懷里。 當(dāng)兩人嘴唇分離時(shí),南月已氣喘連連,感覺不到舌頭的存在,差點(diǎn)以為被詹悅吸斷了。 “學(xué)會(huì)了嗎?輪到你了?!?/br> 詹悅主動(dòng)地貼近,張開嘴唇,舌尖還靈活地舔了舔南月那已經(jīng)微腫的唇,很明顯的邀請(qǐng)。 南月雖然無奈,但還是乖乖伸出舌頭,模仿詹悅舔進(jìn)她的嘴中。只是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像詹悅那樣的霸道,最后還是變回了習(xí)慣的接吻方式。沒多久,詹悅就失去了耐性。搶回主動(dòng)權(quán),強(qiáng)迫她接受自己的吻,直到吻得過癮了才把南月放開。 “不滿意嗎?”南月喘著氣問道,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反撲。 “很滿意才給你獎(jiǎng)勵(lì)啊?!?/br> 詹悅笑得眼睛都要瞇起來了,一邊解開南月的腰帶,一邊在她臉上胡亂親吻。 南月的衣服被詹悅一件件脫下,直到脫下襪子時(shí),南月忍不住用腳尖抵住她的大腿,往外推了推:“你該不會(huì)要在桌上做吧?” 詹悅挑了挑眉:“有問題嗎?” 南月用指節(jié)敲了敲堅(jiān)硬的桌面:“不舒服?!?/br> 詹悅按著南月的肩膀往桌面倒去,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從上至下地欣賞一番:“但是你躺在桌上的樣子很迷人?!?/br> 南月微微蹙眉,抿著唇,沒有再說什么,但眼中滿是委屈。 詹悅心一軟,把她抱起往床鋪?zhàn)呷ィ骸安贿^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就到床上去?!?/br> 很快南月就被詹悅脫得一件不剩,身體也被她用雙手來回摸了好幾遍,就連耳垂都被她捏著揉得透紅才松開。 藥效開始發(fā)作,南月沒有像上次中情毒那樣昏昏沉沉,也清晰知道用那雙魔爪揉弄著自己胸部的人是yin醫(yī),而不是師姐;但身體的確不斷產(chǎn)生奇怪的渴望,暗自希望眼前的人能夠再用力一點(diǎn),也想要她摸一摸下面,如果能拍打一下臀部的話... 意識(shí)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南月猛地打了一個(gè)激靈,清醒了幾分,同時(shí)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 詹悅看出南月眼中逐漸升起的欲望,但故意不去碰觸那些重要的部位,反而勾著南月吻了一遍又一遍,一開始南月只是小心翼翼地回應(yīng),后來不自覺地用大腿勾住詹悅的腰。 吻得南月臉頰通紅,眼中布滿了情欲后詹悅才停下,突然問道:“我是誰?” “yin醫(yī)。”南月聲線軟了不少,像是在撒嬌一樣。 “看吧,我就說你不會(huì)產(chǎn)生幻覺?!闭矏傂α诵Γ骸安贿^你在床上不能叫我yin醫(yī),實(shí)在是太煞風(fēng)景?!?/br>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br> “我姓詹,名悅。” “詹悅?”南月試驗(yàn)性地喊了一聲,有了姓名的詹悅似乎多了一分人性。 從南月口中聽見自己的名字,詹悅愉快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她知道南月的師姐叫她“小月”,但她不喜歡“小月”這個(gè)稱呼。 “南月?!?/br> “南月...南月...” 詹悅在耳邊不斷重復(fù)自己的名字,讓南月覺得耳朵發(fā)癢,連帶著全身都發(fā)癢。 “那我叫你yin蕩的小貓好了?!?/br> “這是什么名字!不要!” 南月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詹悅,反被詹悅抓住雙手壓在頭頂上方:“你又忘記了,不能拒絕我今晚的一切要求。手放在這里,不要?jiǎng)??!?/br> 詹悅支起身,雙手從南月的腹部一路摸上她的雙峰,張開五指包裹住,盡情揉捏出各種形狀,看那早已變硬的乳尖被擠出來就用二指捏住,狠狠地搓揉一番。 “嗯...” 南月的胸膛隨著詹悅的動(dòng)作而挺起又落下,酥酥麻麻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地閉起雙眼,一臉享受的模樣。 詹悅低頭把左邊的rutou含入嘴中,吸吮幾下后又用舌尖繞著乳暈往上舔,直到舌尖與rutou相連,然后又整顆收入嘴中。 “啊...” 南月無法自控地抖了幾抖,頸部繃直,下巴仰起,身體反弓地把胸部往詹悅嘴巴送去。 詹悅飽餐一頓后再度直起身,那原本雪白的渾圓被揉得布滿指痕,頂端紅腫不已,南月渾身顫抖的模樣看得她興奮不已。 按捺不住地掰開南月的雙腿,被迫隨之大開著的xiaoxue早已充滿yin水,屁股下的床單也被沾濕一小圈。 詹悅沒有繼續(xù)折磨南月,雙指在xue口滑動(dòng)幾下,確保足夠濕潤后便長驅(qū)直入,不等里面的軟rou完全包裹住手指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南月爽得張開了嘴,聲音卻是過了好一陣才能發(fā)出。詹悅的掌心在手指整根沒入時(shí)故意狠狠撞上那微微突出的陰蒂,發(fā)出陣陣拍打聲,南月很快就被cao得意識(shí)渙散,只能任由身體被頂弄得上下晃動(dòng)。 詹悅用空著的手掰開一邊yinchun,欣賞被浸泡得水靈靈的手指噗呲地消失在xue口中,連帶著把媚rou擠進(jìn)去,下一刻抽出時(shí)又連帶媚rou翻出并帶出新一股yin水的yin穢畫面。 水聲和呻吟聲此起彼落,很快詹悅就感覺到媚rou的擠壓越來越緊,等快要無法抽動(dòng)的時(shí)候,詹悅曲起手指按住xue內(nèi)的小突點(diǎn)不斷抖動(dòng)。 “啊——” 南月猛地一抖,雙手下意識(shí)抓住詹悅的手腕,還沒來得及做什么便感覺到下腹一緊,水壩瞬間潰決,潮水噴涌。 “哈啊——” 詹悅抽出手指,拿過其中一個(gè)枕頭墊在南月的腰下,雙手捧起她的rou臀,彎下身就往那剛噴過水的陰蒂舔去。 “嗯——不要——” 南月去推詹悅的頭頂,可是后者的嘴唇用力一吸,南月便腰肢一軟,完全失去力氣。 上一波高潮還沒平復(fù)下來,南月實(shí)在無力承受這一陣陣尖銳的刺激,眼淚不自覺地涌出。雙腳想踢開詹悅的肩膀,詹悅的雙手卻從臀部下方繞上去抱住大腿,鎖緊她的活動(dòng)空間,柔軟的舌頭直直沖入還在收縮的花徑。 “啊——” 南月翻著白眼,被迫接受這種又爽又難受的刺激。 “嗯、嗯、嗯...” 詹悅反手掰開兩片yinchun,舌頭從xue中抽出,用舌面緊貼著xue口往上舔去,舔至陰蒂時(shí)壓著它左右碾動(dòng),重復(fù)來回,那顆脆弱的小rou芽就這樣被她用略微粗糙的舌面刷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挺立。 南月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臀部想要抬起卻被壓住,無法逃離詹悅的舌頭,仿佛已被黏住了一樣。詹悅含住陰蒂,狠狠一吸—— “哈啊——” 噴射而出的水又稀里嘩啦地滴落在床上,像是下暴雨一樣。臀部猛地抬起,瘋狂地顫動(dòng),噴完水后又脫力跌落在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