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如果可以, 他還想要將對方帶回屬于自己的世界。 這或許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這邊,游臻已經(jīng)到達(dá)了刑場。 他原本想要直接去教廷的監(jiān)獄, 但半途卻聽見有人說有囚犯被壓往了刑場, 游臻便直接抓著那人詢問刑場的位置。 可能是因?yàn)橛握槟菚r的模樣太過于兇神惡煞, 那人嚇得趕緊指路,同時提出自己可以帶路,就求游臻別殺他。 雖然那人顫抖著的樣子非常奇怪,但有人帶路總歸是好的,所以他立刻壓著對方直接去了刑場。 刑場上,竟然已經(jīng)圍著一群人,大約是些無聊的人群,閑來無事想找點(diǎn)刺激,看人斬首示眾。 那被游臻抓來的男人顫顫巍巍地望著旁邊穿著斗篷的神秘人,緊張地問:“我、我可以走了嗎?” 游臻低頭瞥了他一眼。 那人立刻緊張地繼續(xù)道:“不可以也成?!?/br> 游臻覺得這人好生奇怪,熱情地不正常。 但游臻認(rèn)為這種人在人類中也是存在的,所以不予置評,只是頷首道:“再見。” 那男人似乎因?yàn)橛握榈脑挻袅艘幌?,可等他想要再問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旁邊的人已經(jīng)擠到人群的最前面等著了。 男人心中咂舌,但也有種劫后余生的輕松,他搖了搖頭,說了兩聲搞不懂,便也加入了周圍的人群。 因?yàn)樗埠軣o聊啊。 囚車帶著韞祉閔來到了刑罰廣場。 這是教廷為了威懾群中而專門建立的刑罰設(shè)施,只要群眾中有任何一位膽敢違反教廷的規(guī)定,便會被拉到這里進(jìn)行非人的折磨,亦或者死刑。 所以,刑場的地上、墻面上滿是年久的、最近的清洗不干凈的血水污垢。 單單只是看這刑場的模樣,便讓人心生敬畏。 那被游臻帶來的男人名叫應(yīng)旭磊,他是土生土長的主城居民,而刑場也是他經(jīng)?;貋淼牡胤?,因?yàn)榻掏⒉⑽醋柚谷罕娺^來看這一場又一場的刑罰。 甚至演變到最后,甚至有人自發(fā)進(jìn)行售賣活動,以那些囚犯的生死來下賭注。 畢竟,除了絕對會死的死囚,其他的囚犯都有生死兩種可能性。 第一種,他承受下了所有非人的折磨,獲得了生;第二種,他無法承受所有非人的折磨,慘遭死亡。 但未知總是讓人著迷。 所以他們更加喜歡觀看“角逐戰(zhàn)”。 角逐戰(zhàn),群眾給非死囚者進(jìn)入刑場后的一切生死活動取得稱呼,這樣方便他們稱呼。 應(yīng)旭磊對這種事情已經(jīng)麻木,甚至覺得稀疏平常。 這是他日日都能見到的刑場,所以早已習(xí)慣。 不過今日的其實(shí)沒意思。 應(yīng)旭磊在這個時候還想著有趣無趣的事情。 但是,應(yīng)旭磊繼續(xù)思考著。 這次要進(jìn)行死刑的是一位大騎士,這在刑場是非常少見的,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是因此而前來看熱鬧的。 當(dāng)時他和朋友在街上聊得正歡,正打算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誰知道就被剛剛那位神秘高大恐怖的家伙給像拎小雞似的提溜起來了。 對方也是來刑場。 應(yīng)旭磊想,或許對方也是無聊人士,所以來找點(diǎn)刺激? 應(yīng)旭磊對自己的想法有種莫名的自信。 可誰知,當(dāng)那位大騎士出現(xiàn)的一瞬間,本來還和其他人一樣用無所謂的態(tài)度的他,就看見自己帶來的那位神秘黑色斗篷竟然像是飛起來一般,直接將禁錮著那金發(fā)大騎士的兩位大漢給直接拍飛,同時帶著那金發(fā)大騎士直接跳出了刑場。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或許連個兩秒鐘也沒有。 應(yīng)旭磊眨了眨眼睛,甚至以為這是什么特效節(jié)目,腦子里甚至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那兩人便直接消失不見了。 和應(yīng)旭磊一樣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居民太多了。 隨即他們完全統(tǒng)一無誤地將腦袋抬起來,看向了兩人消失不見的高大墻壁之后。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死囚逃跑了!” 周圍人群終于亂了起來。 “你們誰看清了嗎?” “是有人劫死囚了嗎?” “天哪,誰有這個膽子的?” 一時間,整個刑場比以往更加的熱鬧。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教皇的耳中,教皇震怒,發(fā)布告示——凡是找到死囚韞祉閔的人,皆有眾賞! 一時間,整個主城都沸騰了,所有的人都在猜測到底是誰有這個膽子敢公開與教廷作對。 當(dāng)然,也有些人動起了腦筋,開始四處尋找韞祉閔的下落,以此來獲得獎賞。 總之,整個主城處于空前火熱的情況下。 而此時,古楠子爵府,安靜如雞。 古楠的一位仆人從外頭回來,趕緊對古楠說明了目前的情勢?!白泳舸笕耍F(xiàn)在整個主城都在尋找那韞祉閔的下落,甚至開始一家一家的徹查,應(yīng)該不到半天,便會到我們子爵府了?!?/br> 古楠整個人都在顫抖。 可那仆人并不清楚古楠此時的憂愁,還在一個勁兒地說:“雖然我們這里的確有個外來者,但那人顯然不是金發(fā),我們也無需那么擔(dān)心。” 仆人還以為古楠是因?yàn)槟歉≈械纳衩厝硕鵁?,殊不知古楠此時的煩惱比這還要大,幾乎讓他頭禿。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古楠臉上毫無血色,擺了擺手,生無可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