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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彼堑匾幌滦ζ饋恚钢赴总?,“你讓她也做我女人行不行,你倆一起伺候我行嗎?” “啪!”地一聲,白芷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無恥!” 阿浩歪頭,摸了下臉,冷笑:“看著那么純,夠野的啊,床上也這么野嗎,我喜歡。” 話音剛落,斜地里忽地沖出來個男人,一腳踹在他后背,將他整個人都踹趴在地。 “啊——”被阿浩一直護著的那個女生一聲慘叫,連滾帶爬地跑去要扶著他,“你怎么樣?” “應(yīng)該死不了?!币坏莱练€(wěn)淡定的男聲響起,帶著些涼薄。 眾人一起轉(zhuǎn)過頭看,一個戴金絲邊框眼鏡的中年男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他穿一身黑色西裝,渾身透露出一股強大的氣場,使得眾人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些,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鄭淼淼小聲驚呼,一把抓緊了白芷的手:“居然裴修年!” 阿浩被裴光踹得不輕,好不容易才被女生扶著坐在地上。 他捂著胸口,一雙狼眼憤怒地瞪著裴光,要起身跟他打,卻怎么也沒起得了,反而一陣咳嗽。 裴修年甚至都懶得給他眼神,到了白芷面前后,還是那副儒雅的樣子:“還好嗎?” 白芷對他有些防備,稍微往后退了點,點點頭:“謝謝。” 他這才蹙眉看了眼地上的阿浩,唇線一抿,眼皮很快地挑了下:“好臟的嘴?!?/br> 裴光會過意,立即押著人離開。 裴修年轉(zhuǎn)身,面上帶了點紳士又和氣的笑:“兩位小姐都受驚了,要不今天我來請客?” - 并沒繼續(xù)留在那家咖啡廳讓人笑話,戰(zhàn)地轉(zhuǎn)到了同層樓的西餐廳。 鄭淼淼一直有些拘束地抓著白芷的胳膊,時不時偷看一眼裴修年。 開玩笑,臨宜誰不知道這位的恐怖,她還想好好活著呢。 這時候她那恐怖的小表叔瞬間都變得仁慈和善許多。 白芷倒沒鄭淼淼那么忐忑,更多的是不自在。 經(jīng)歷過那天的慈善拍賣會,她自然跟傅玄西是同一陣線,和裴修年是對立面。 這樣坐在一起吃晚餐,實在讓人覺得煎熬。 相比之下裴修年就自在很多,像是朋友敘舊,紳士極了,詢問她們的喜好,按照她們的喜好點餐。 這位恐怖的笑面虎一點也不逾矩,就只是單純地吃飯,不時問幾句話。 晚餐后,裴修年主動提出要讓司機送她們回學(xué)校:“這么多東西,不好拿的?!?/br> 鄭淼淼拽著白芷就跑,扯著嘴角露出個笑:“不用了不用了裴爺爺” 裴修年:“” 白芷回頭道了再見:“謝謝,我們先回學(xué)校了?!?/br> 裴修年沒再挽留,默默立在原地看著他們離去。 裴光低聲問:“先生,真的要這么執(zhí)著嗎?” 裴修年只是無聲笑了下,并不應(yīng)答。 - 回到宿舍,白芷還有些忐忑,給傅玄西打了電話。 響了滿聲,并未被接聽。 等洗完澡出來,那電話才撥了回來:“想我了?” 聽見他的聲音,白芷內(nèi)心才有些安了:“想了,你想我了嗎?” “當(dāng)然?!彼室鈮旱土寺曇?,“想你想得睡不著覺?!?/br> 白芷臉一熱,拿著手機跑到了外面去接:“在宿舍呢,你能不能克制點?!?/br> “想你沒辦法克制。” 白芷又開心又羞,想起正事,岔開了話題:“我今天遇到裴修年了?!?/br> 那邊一頓,他問:“發(fā)生了什么?” 白芷將今天在咖啡廳和西餐廳的事都和他講了,有些疑惑:“我總覺得,他看我的樣子,像是早就認(rèn)識我?!?/br> “但是,我跟他只見過三次,根本不熟啊?!?/br> 電話那端沉默了會兒,傅玄西忽地叫她:“白芷?!?/br> “嗯?” “你從小跟你阿婆一起長大的?” “對,我是阿婆撿的,其他親人我從來沒見過。” 傅玄西一時沒應(yīng)聲。 此刻東京的酒店里,他正坐在落地窗邊閑散地觀賞著這座城市的萬家燈火。 指間夾著的香煙已經(jīng)很久沒抽過一口,燃了段長長的灰燼,忽地一下折斷,掉落在地。 他瞥了眼,直接隨手按滅在煙灰缸里。 回想起下午在街上見到的那個女人,還仍舊覺得有些恍然。 不知道該怎么說,和她有點像。 只是那女人,挽著丈夫的手臂,牽著孩童的小手,渾身都洋溢著幸福。 半晌后,他閉上眼,往后仰靠著,溫聲道:“沒事,隨口問問,早點睡覺,明天晚上見。” - 傅玄西的飛機是晚上七點到的機場,白芷從昨晚知道他要回來就一直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 正好周五下午沒課,她午覺都沒睡,拉著鄭淼淼幫她參考造型。 鄭淼淼見她那小嬌妻的樣子,免不了把她拉到一邊,悄聲問:“一直沒問你,是不是” 她咬了下唇,細(xì)細(xì)的眉頭蹙起來,似乎還覺得難為情。 白芷不解:“怎么了?” “算了?!编嶍淀祿]揮手,“問了也沒用,反正肯定那個了?!?/br> 白芷才反應(yīng)過來她原本要問什么,臉一紅,點頭:“嗯?!?/br> 鄭淼淼嘆氣,在她的衣柜里翻昨天新買的那些裙子:“既然如此,那就怎么勾人怎么來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