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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老婆每天都要錢在線閱讀 - 第51頁

第51頁

    岑曄一時大意,忘了前段時間研發(fā)部已經(jīng)熬過了第一階段的忙碌期,寧清曉這段時間等于是在度假期。

    大概是一會還要出門,岑曄又換了一套正裝,出來的時候手上正拿著一條領帶,另一只整理著衣領,跟她說話時停下了動作:“今天的事,抱歉。”

    她自己昨晚才剛喝完一整瓶,何況酒香寧清曉也不是太排斥,一胳膊搭在沙發(fā)上:“沒事。”

    另一只手摸到口袋里的車鑰匙,輕晃了兩下:“這個車……”

    “是送給你的,已經(jīng)全款付清了,算你個人財產?!贬瘯咸ь^看了下,“就當……”

    “嗯,什么?”

    沒說出昨晚的那句“新年禮物”,他找了個更合適的借口:“就當今天的賠罪禮?!?/br>
    喝個酒就要賠一輛車,寧清曉扒著沙發(fā),直勾勾的盯著他:“那我不介意你以后多喝點酒回來?!?/br>
    “……”

    猝不及防的轉變。

    岑曄的瞳孔先是意料之外的訝然,回神后便是短促的笑了下:“應該只會有這一次?!?/br>
    失誤在岑曄這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第二次。

    估計他也是怕了自己這財迷心理,寧清曉轉回身子,轉著手里的車鑰匙玩,第一次如此豪氣:“其實我今天本來打算把這輛車買下來的?!?/br>
    領帶被他拿起又放下,岑曄并未急著戴上,聽見她得意的語調挑了下俊眉:“那你原本打算怎么買?”

    “就是夫妻共同財產,一人出一半的錢啊。”

    寧清曉再大方也還是寧清曉。

    屋內只開了副開關,水晶吊燈周圍的串串珠飾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從四周劈落而下的璀璨晶色落在寧清曉散開的黑發(fā)上,柔亮、光澤。

    剛才在門口遇見時鼻尖飄過的發(fā)香似又復起。

    岑曄剛走了兩步,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酒味,又停在了那處,順著她剛才的話問:“跟以前同學做的那個項目掙了錢?”

    這段時間,她嘴上掛的最多的便是這件事。

    心虛的明顯。

    寧清曉頓時直起腰來:“對啊?!?/br>
    “掙了不小的一筆錢?”

    都上百萬了,能少嗎?

    自從和岑曄訂婚后,她的小金庫真的是蹭蹭蹭的往上開花,節(jié)節(jié)高。

    所以出一半的錢買這輛車,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想到這,她又怕人反悔似的眨著眼眸笑著提醒:“岑曄,但是剛剛,你說要送給我當賠罪禮,就是我的個人財產了?!?/br>
    她的小心思展露無余。

    “是賠罪禮。”岑曄低低的喚她,濃墨似的眸色沉了些許,“寧清曉,其實,你可以要的更多。”

    突然這么正色了,寧清曉反而有些沒底了,瞇著眼抬手晃了下:“岑曄,你確定沒喝多嗎?”

    算了,說了也等于白說。

    但對這問題他也并未置之不理,只是輕搖了下頭,算是回應:“沒喝多?!?/br>
    他拿起那條藍色領帶,抬手要系時忽然勾了下唇,望向正打量著他的人:“寧清曉,你現(xiàn)在會打領帶了嗎?”

    “不會啊,我……”

    酒香氤氳間,一些不美好的記憶忽然就攜著酒香冒出:“岑曄,要是我以后給你打領帶的話你能把你今天的收益分我一半嗎?”

    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他們訂婚不久一起被曝出“商場熱搜”后她厚著臉皮、“恬不知恥”的“要求分贓”時說的話。

    這一眨眼,都快春節(jié)了,她連個領帶還沒學會。

    知道岑曄是在故意打趣自己,寧清曉假裝低頭玩手機,小聲的別扭著:“岑曄,你就不能對你的未婚妻大方一點嗎?”

    這話從何說起?

    他還不夠大方?

    “給你手下的香水博主都能有七位數(shù)的獎金,對你以后相親相愛的老伴怎么就一分紅包也沒?”

    岑曄:“……”

    以后相親相愛的老伴?

    虧她會想。

    被寧清曉這話莫名氣笑了,估計這會講理也講不通。

    系好的領帶被他扯開松了松,岑曄還是抬腳走近了兩步,一只手虛虛的撐在她身后,:“那你想要多少紅包?”

    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的寧清曉還真認真想了想,試探性的抬頭看他:“你們公司上次掙的很多嗎?”

    “不少。”岑曄實話實說。

    然后下一秒,寧清曉剛還狡黠的眼睛突然就變興奮了,直勾勾的望過來:“七位數(shù)的獎金是最基本的嗎?”

    燈光下,她漂亮的兩靨嬌紅,如姣花照水,韻色靄靄的眼底光色瀲滟,像朦朧的煙霧,似真似幻。

    驟不及防的。

    岑曄忽然伸手勾起她側臉的碎發(fā),他的動作極慢,指腹滑過臉頰時的細膩太過真實,以至于碎發(fā)落在耳廓上許久后寧清曉都沒敢去觸摸發(fā)癢的耳垂。

    “寧清曉,你知道七位數(shù)的紅包叫什么嗎?”

    不知道到底是酥還是麻,寧清曉的半邊身子都僵硬了。

    胸腔處的跳動越來越強烈,她吞了下嗓子,不爭氣的別過頭,嚴嚴實實的擋住了燒的灼紅的臉頰,咬著唇心不在焉的問:“叫,叫什么?”

    舌頭和牙齒也不給面子,關鍵時刻還掉了鏈子,話都沒說利索。

    曖昧又不逾矩的氣氛里,岑曄卻不像往日的彬彬有禮,低頭俯身說話時的啞音又低又沉:“七位數(shù)的紅包叫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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