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盒yindi傳感玩具,講臺上被玩得站不穩(wěn)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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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敲門聲響起,醫(yī)生似乎正在打著電話,抽空回應(yīng)了一句:“請進(jìn)?!?/br> “上次來入職檢查的老師,”護(hù)士往前遞了遞牛皮紙盒,向他眨了眨眼睛道,“他的傳感盒子做好了?!?/br> “好,我知道了?!闭f著,醫(yī)生伸手接過了這個小巧的盒子拿在手上,繼續(xù)進(jìn)行通話。然而此時卻突然又有了一個電話進(jìn)來,他皺了皺眉:“不好意思,有一個新的電話進(jìn)來,我等下再打回給你。你好,這里是校醫(yī)室,有什么事嗎?” “李老師!我們班上有一個同學(xué)感覺很不舒服,剛剛暈倒了一會兒又醒過來,可以麻煩您過來看一下嘛”電話里的聲音聽起來頗為焦急。 “嗯,我馬上過去。”說著,醫(yī)生下意識地將手里的東西往兜里一塞,簡單地拿了些東西就推門出去了。 他一邊在電話中和對方交流,一邊彎腰坐進(jìn)了車?yán)?,完全沒有注意到彎腰的動作中一個小小的東西“啪嗒”一下掉在地上,與開車離去的自己漸漸遠(yuǎn)了。 此時正值上午,隋西和竇祁然趁著大課間來校醫(yī)室拿隋西吃的藥,兩人在路上本來還好好地安靜玩著手機(jī),但走著走著卻莫名打鬧嬉笑起來了。 隋西瞄準(zhǔn)了竇祁然的屁股,接著一巴掌拍上去,在對方帶有笑意的怒吼中轉(zhuǎn)身就跑,然而沒跑幾步就不知道踩到了什么,頓時一個跌咧差點(diǎn)向前撲倒:“哈!抓不到我!來……臥槽??!” 待他站穩(wěn)了,竇祁然疑惑地問:“狗東西你怎么回事,平地都站不穩(wěn),小腦沒發(fā)育好?” 隋西有些不爽:“才沒有,我是剛才、剛才好像踩到什么東西了!才會被絆了一下的!” 時間回到半分鐘前,今天是柳鶴第一天上班,此時他正認(rèn)真地在沒有人的三人小辦公室里的資料墻附近站著,專注地查看墻上的一些相關(guān)文字。 “啊啊啊?。。。?!”然而突然間毫無預(yù)兆地下身傳來一陣劇痛,仿佛有什么堅硬的東西重重地砸在自己的柔嫩的rouxue處,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陰蒂更是一陣劇痛,幾乎讓人錯覺被弄壞了,柳鶴毫無防備地尖叫出聲,痛得兩腿一瞬間酥軟得幾乎站不住,他也完全顧不得形象了,雙手伸到會陰處捂著屄蜷在地上痙攣起來,小腹痛得劇烈抽搐。 “這是什么?”隋西走過去撿起了剛剛被自己踩到的東西,那紙盒都變扁了些,拿在手上輕飄飄的。 “我打開看看?!备]祁然伸手搶了過去,打開紙盒把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拿來手上,隋西也好奇地湊過去,兩人一起觀察起來,看了一會兒他疑惑道:“怎么會有人把玩具掉在路上啊,這是什么款,我好像從來沒見過?廣告也沒見過?!闭f著說著,隋西還無聊地用手指開始在那柔軟的rou鮑上戳起來:“哇好軟啊!” 辦公室這邊,那鉆心的劇痛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柳鶴才稍微緩過來一點(diǎn),發(fā)紅的眼角都有點(diǎn)濕意:“怎么回事……” 他面色發(fā)白,眼睛里全是困惑,扶著墻顫著腿站了起來,然而rouxue還一陣陣傳來仿佛被人摸著的怪異余感,“不行……我得看看?!?/br> 這么想著,柳鶴咬了咬下唇,步伐凌亂地向辦公室內(nèi)的衛(wèi)生間里走了過去,更讓人感覺凌亂詭異的是,在他走過去的過程中竟然持續(xù)一直感覺有什么東西在亂七八糟戳著自己的yinchun似的,那感覺真實(shí)得令人頭皮發(fā)麻,整得姣好的臉龐上那面色明顯難看起來,回想起剛才自己的反應(yīng),內(nèi)心不自覺地慶幸還好辦公室里此時正好沒有人,然而光是走進(jìn)衛(wèi)生間短短的這一段路程,都讓柳鶴光潔的額頭都冒出了不少冷汗。 衛(wèi)生間里是淡淡的檸檬清新劑的香味,柳鶴眉頭微蹙,將手伸到腰際將褲子褪到了膝蓋處,合起馬桶蓋子坐在平面上,接著張開了雙腿,他嘗試著低頭去看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這個角度并看不見自己那口特別的rouxue。 "怎么……咦?"他無奈地左右看了看,突然發(fā)現(xiàn)洗手臺正好有一面圓形的小鏡子,立刻探身過去將它拿了過來,握在手上伸到腿間,開始調(diào)整著角度去照自己那平時連洗澡時都幾乎不去觀察的rouxue。 兩片柔軟的粉白rou瓣看起來毫無異常,由于坐下來的姿勢微微裂開,露出里面粉紅色的黏膜,柳鶴控制著修長白皙的手指,將yinchun往兩邊撥開,接著有些羞恥地稍微用力往下摁了摁,讓包在里面的小陰蒂能夠露了半個紅紅的rou頭出來,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然而觀察完了,柳鶴發(fā)現(xiàn)即使是剛才痛得仿佛一瞬間廢掉的陰蒂也只是有些紅,竟是什么事也沒有? “只有屄口沒有里面的yindao?那這樣的性玩具有啥意思嗎,就捏這個豆豆?”隋西自然是認(rèn)得出手上的物件做的是一個rou屄的形狀,看起來有著兩片漂亮的yinchun,緊密地閉合著,然而他用手指戳完了,接著撥開里面還有小yinchun和陰蒂,但是很快卻發(fā)現(xiàn)那窄小的yindao口是沒有做內(nèi)部,沒法進(jìn)去的,于是便開始帶著困惑地用手指去開始搓弄這個玩具陰蒂 “奇怪……嗯啊啊?。?!”廁所里的柳鶴觀察完了rou屄的情況,正有疑惑著呢,突然又忍不住泄出一聲驚呼,一陣可怕的酸麻從小陰蒂傳來,仿佛細(xì)小的電流一樣從尾椎骨往上,激得 “不要!!嗚啊——不!住手、唔嗯!!”柳鶴徒勞地伸手捂住rouxue,坐著兩腿拼命地夾緊,似乎是想要緩解,又似乎是想停止那磨人的快感,然而針對陰蒂的刺激實(shí)在是真實(shí)得可怕,他兩腿越夾越緊,忍不住左右搖頭,然而又不敢太大聲呻吟,柔軟的嘴唇都咬的發(fā)白,凌亂的呼吸帶著泣音,急得幾乎都要哭出來,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什么。 教室里坐了約莫十個出頭點(diǎn)的人,柳鶴提前做了一些了解,這間私立高中是小班制,收的學(xué)生也不多,他在門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推開門走到了講臺上,開口道:“同學(xué)們好,我是你們的生理老師,其實(shí)我也知道你們可能覺得挺突兀的,畢竟都已經(jīng)上到學(xué)期中了,才突然插入我的課?!?/br> 他注意到了隋西手上拿的那熟悉的小的東西,接著小聲喊起來:“你還在玩這個?不叫我!” 說完,他拉過椅子幾乎是摔在椅子上一樣坐下了,竇祁然這時候才停下小動作,探頭過來向隋西道:“你說老師怎么了?突然讓我們自習(xí)嗎?不過第一節(jié)課也的確沒啥……咦?” 一邊看著,還一邊話癆地念念有詞:“這到底是什么呀……我沒見過的款式啊,還插不進(jìn)去的,玩具rouxue做成這個樣子也沒有意義啊,難道是誰那么無聊給自己做的?不過的確好看這個形狀!” “呃啊啊?。。。『猛矗。?!哦——”柳鶴雙眼翻白,失控地張嘴尖叫出聲,渾身顫抖起來,接著竟是緊緊地夾著腿,痛得直接從rouxue里抽搐著噴出了一大股透明的yin水來,將那白色的蓋子都被打上了水,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嫣紅的唇邊劃到下頜,靠著水箱痙攣起來,一雙盈著水光的美眸都是無神的。 然而時間過得很快,清脆的鬧鐘鈴聲劃破了室內(nèi)yin靡的氣氛,即使發(fā)生了這種奇怪的詭異事件,但是自己還是要去上課,柳鶴只能深呼吸一口氣穿上褲子,抽搐跳動著的rouxue剛一重新被內(nèi)褲包住,就潺潺地流出了小股小股的yin水。 竇祁然見隋西捏住那陰蒂玩具搓動著,也湊了過來道:“我也要玩!”說著,他竟是直接伸手過去抓住了陰蒂的根部,用指甲扣住重重順時針扭了一大圈! 見竇祁然似乎沒有注意他說話,隋西不爽地撇撇嘴,也不說了,余光在桌上一瞥,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他伸手過去拿起了一只簽字筆,另一只手張開手指把兩片rou唇往兩邊撥開,接著竟是用那簽字筆冰冷的筆頭伸過去戳了一下那看起來彈韌的陰蒂豆子。 畫著畫著yinchun,他又開始用手將兩邊的rou片一扒,將那頂端墜著的陰蒂從閉合的rou鮑中完整地露了出來,冷硬的筆尖戳過去從陰蒂根部處的黏膜開始涂著顏色,轉(zhuǎn)著圈反復(fù)一邊涂著一邊往上。 在那滅頂?shù)乃嵬匆院?,異樣竟是毫無緣由地停止了,就像它突然的出現(xiàn)一樣,柳鶴沉重地喘息著,顫抖著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柳鶴扶著洗手臺緩緩地站起來,打水把自己潮紅濕潤的面頰重新變得干爽,那濡濕的內(nèi)褲也存在感強(qiáng)得不得了,但是現(xiàn)在再換褲子,顯然也是不現(xiàn)實(shí)也做不到的事,糾結(jié)了一會兒,他還是只能忍著變得更敏感的性器,穿著全是yin水的內(nèi)褲走向教室了。 “哈??!怎么回事、好酸呃——什么東西?。。?!”這還沒完,接著那可憐的小陰蒂像是被空氣中無形的手捏住了左右搓動一樣,那強(qiáng)烈的酸麻實(shí)在是讓柳鶴無措地坐著屁股左右晃動,幾乎都要坐不穩(wěn),甚至有想躺下發(fā)抖的想法。 “行了行了,給你?!彼逦鞑荒蜔┑匾贿f,竇祁然伸手接了過去,兩只拇指在yinchun上下摸索著, “這樣嗎,那我們今天……” “不突兀!”立刻有兩個人高馬大的男生喊了起來,十分捧場的樣子。 隋西似乎是覺得這么玩很有趣,接著開始持續(xù)地用簽字筆開始在那柔軟的yinchun上上下下地劃弄起來,軟乎乎的rou質(zhì)感玩具被劃到的地方還會出現(xiàn)小凹槽,不過一旦筆尖離開很快又彈回原來的飽滿樣子。 “自我介紹完了,那今天我們……唔嗯!”在講臺上慢慢講話的柳鶴突然瞳孔一縮,整個人輕輕晃了晃,他用力地咬住牙齒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雙手捏住了講臺桌子的邊緣,手背用力到起了明顯的青筋。 他渾身一抖,差點(diǎn)沒坐住,趕快伸手扶住了旁邊的洗手臺。 脆弱的小豆蒂持續(xù)地傳來讓人難以忍受的酸麻刺激,柳鶴雙唇微微發(fā)顫,一瞬間差點(diǎn)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低下頭,面部表情瀕臨失控,強(qiáng)行平靜一點(diǎn)后,顫抖著聲音道:“就、額……你們先自己、自己……看看書?!?/br> 隋西和竇祁然是同桌,兩人走到了教室右后方的位坐下來,撩起衣服擦了擦汗,休息了一會兒后,隋西掏出了那個小東西,捧在手上認(rèn)真地繼續(xù)觀察起來,剛才時間不夠,他們只是簡單看了看戳戳就走了,這會兒到教室里坐下來,又重新燃起對這個奇怪小東西的興趣來。 “報告!”“報、報告!”驟然被打斷了話語,柳鶴轉(zhuǎn)頭看去,門口站著兩個氣喘吁吁的男生,他也沒有生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兩人自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便接著剛才的話頭繼續(xù)往下說了。 道:“這是什么做的啊,手感好逼真,軟乎乎的還有點(diǎn)熱……你干嘛還亂畫它吧!” 說著,他捏住yinchun往兩邊一扯,中間的黏膜組織頓時全部暴露在眼前,上方那翹起的陰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竇祁然看了一會兒,接著不贊成道:“啊,你還用筆涂陰蒂干什么???不好看這個顏色,黑乎乎的丑死了,這yinchun上面畫的都沾我手上了!” “嗯……”柳鶴半垂著眸子,睫毛顫動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失神地微微張嘴,雙眼垂下凝視著桌面,內(nèi)心慌張地感受著自己的yinchun正在被人拉開,即使并攏雙腿也毫無阻攔效果。 隋西不以為然地摸出來一塊橡皮:“不喜歡就擦了,這個能擦的,我有配它的橡皮,喏?!?/br> “行?!备]祁然接過隋西的橡皮,用手指掐住yinchun開始上下運(yùn)動著手腕,不甚溫柔地用橡皮摩擦起來,雖然那口真實(shí)的rouxue已經(jīng)汁水泛濫被折磨得直收縮,但這軟乎乎的玩具rou鮑卻還是純?nèi)桓蓾臓顟B(tài),柔軟的rou瓣被大力的擦拭扯的直變形,上下滑動,高頻率地摩擦著中間的陰蒂。 “呃……停啊……”柳鶴死死地咬住嘴唇,頭低得更低了,明亮的眼睛已經(jīng)閉了起來,眉頭難耐地皺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整個rou屄都被擦得發(fā)熱,但是完全還是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時候他特別想走回辦公室,又怕自己被這種詭異的玩弄搞得腿軟到半路摔在地上。 然而實(shí)在是太折磨人了,無奈之下柳鶴只能一手彎曲著放在桌面上,呻吟都不敢泄露得明顯,難受地將臉埋在臂間趴著。 “這外面可算是讓我搞干凈了,哎你幫我把yinchun扒開,我擦里面?!彼逦鼽c(diǎn)點(diǎn)頭,伸手將rou鮑掐住兩邊拉開讓那紅紅的軟彈rou果完全沒有任何遮擋地暴露了出來。 竇祁然馬上開始捏著那橡皮擦尖尖開始在那軟嘟嘟的rou豆上擦來擦去,那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脆弱小東西被粗糙的橡皮大力摩擦起來,直推得東倒西歪,又被壓扁著碾弄著不停地被迫移動位置,內(nèi)部的硬籽被持續(xù)地強(qiáng)烈刺激。 “呃!嗬——”柳鶴雙眼猛地睜開,潔白的牙齒幾乎都咬的發(fā)痛,顫抖著從屄口往外流水,他受不了地用另一只手伸到小腹處,捂住肚子開始下意識地小幅度搖頭,腳跟在地上痛苦地輕輕蹬動著,難受得連呼吸間都是隱忍的泣音。 這揉著揉著,竇祁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怎么搓著感覺這個里面還有東西?不會連陰蒂芯都做了吧,我感覺剛才好像有什么yingying的被我抵著滑來滑去!” “不會吧!”隋西聞言也興趣大起,坐直身來兩個人一起開始研究這玩具,像是為了確定那句話的真實(shí)性一樣,隋西伸手過去用手指抵住陰蒂根部用力一掐,搞的講臺上的柳鶴失控地張開了嘴,胯骨猛地一顫,坐著腰肢向前微微弓起。 他接著說道:“真的哎,有點(diǎn)yingying的,做的好逼真,既然里面有,那不會連包皮做出來了吧,你說那能不能把包皮掀起來露出里面讓玩???” “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干就干,竇祁然立刻開始用指甲在rou果根部用力地向上摳起來,摳幾下?lián)Q一個方向,持續(xù)地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包皮開口,堅硬的指甲對著軟嫩的脆弱rou尖反反復(fù)復(fù)地施予毫不留情的折磨,那劇烈的刺激一陣陣從尾椎骨流遍全身,讓講臺上的趴著的柳鶴不敢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氣,埋在胳膊里微微翻著白眼,兩腿交纏著并攏夾了起來,大腿心的肌rou痙攣著直跳。 “真有的?。 备]祁然驚喜地歡呼一聲,用指甲就著插入包皮連接處的位置向上用力一摳,那層薄薄的粉皮登時就被摳的翻卷起來,卻還想蓋回到原處,然而立刻被眼疾手快的人用指尖扣住摁在一邊。 ,全身上下最脆弱的yinhe被從薄薄的粉嫩rou皮里被粗暴剝了出來,被尖銳的筆尖當(dāng)成沒有生命的玩具一樣用力地捅弄,劇烈的刺激讓人幾欲發(fā)瘋,柳鶴無意識地扭動著屁股抽搐起來,一股股yin水失控地打濕了內(nèi)褲。 看了一會兒同伴的動作,竇祁然也手癢了:“也該到我了!現(xiàn)在你幫我摁著包皮。”見隋西按他說的做好了,接著竇祁然竟是上手指開始用指腹對著那小小一粒的蒂珠來回高速摩擦,幾乎都要晃出殘影。 “嗯呀啊啊啊——”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脆弱硬籽被粗糙的指腹磨得發(fā)燙腫脹起來,柳鶴低聲尖叫,甚至開始無法忍受地小幅度在椅子下體往前一挺,低著頭流出難堪無措的淚水,幾乎要覺得自己的陰蒂都被著連續(xù)的折磨虐待搞得發(fā)燙軟爛。 此時班里亂七八糟的小話聲,卻成了讓他慶幸的掩護(hù)。 毫無分寸地用力摩擦完了以后,竇祁然開始用堅硬的指甲開始去從根部向下,一下一下地動作著摳挖著那硬籽,只當(dāng)自己在玩一個玩具,自然是毫不留情、不知分寸。 然而要是真是一個玩具也就罷了,但事實(shí)上這它哪里是一個玩具,施予其上一切感受都能完全真實(shí)地傳到主人那里! “嗯……呃……咿呀?。?!”柳鶴伸出手讓自己死死地咬住,沒有焦距的美目瞪得滾圓,rouxue抽搐蠕動著,那仿佛在挑撥神經(jīng)般的古怪酸澀的感覺又痛又難以言喻,但毋庸置疑的是讓他招架不住,柳鶴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他想尖叫想捂著rouxue哭泣,卻因?yàn)閳鼍暗牟缓线m,只能低著頭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甚至從來沒有覺得剛才呆了沒多久的辦公室?guī)敲疵篮眠^。 竇祁然摳了一會兒,伸手摸起了一支紅筆,隋西見狀疑惑道:“你不是說不要涂顏色嗎?剛還說我來著?!?/br> “我哪說了,瞎講,我剛不是說你涂的丑嗎,我現(xiàn)在覺得這個小豆豆涂上紅色肯定好看!”說著,也不顧隋西懷疑的目光,竇祁然抓起一根尖頭的紅筆,竟是開始直接在小小的硬籽上畫起來! 這可比剛才在整個陰蒂上刺激得多,剛才還是隔著一層皮在凌虐,現(xiàn)在則是直接地開始刺激起最經(jīng)不得折磨的飽滿rou珠來。 “咿啊啊?。。【让馈蹦潜浼怃J的筆尖畫在普通的皮膚上都有涼涼的癢意,更不用說刺激直直地扎在這全從包皮里剝出來的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硬籽上,柳鶴只覺得耳畔仿佛傳來一聲轟鳴,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yīng),即使立刻迅速地咬著自己的手指,那控制不住的涎水也還是從嘴角往外滴在了大腿上,他失神地雙眼翻白,急促地呼吸著,強(qiáng)行忍著呻吟忍得幾乎要爆炸。 尖銳冰冷的筆尖在那布滿神經(jīng)的脆弱玩意上了畫一圈,竇祁然才感覺這支筆似乎本身就油墨不是很夠,在這種非紙質(zhì)的不規(guī)則面上更是時而出水時而不出水,他只能耐心地在這顆小東西上反反復(fù)復(fù)地涂來涂去,手下用的力氣也毫不留情。 “嗬??!呃呃——??!”柳鶴喉嚨里發(fā)出幾聲沙啞的氣音,腳趾蜷得幾乎抽筋,持續(xù)不斷的恐怖酸麻沿著尾椎骨竄遍全身,極其逼真的感覺傳到大腦,仿佛全身最敏感的硬籽被從包皮里剝出來真的在被用什么冰冷的奇怪的東西凌虐。 然而他卻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表情完全失控地死死咬著牙,趴在桌子上忍受著像是要將意識揉碎一般的滅頂刺激,顫抖著無力抵抗地潮吹了一次又一次,黑色的褲子的襠部徹底被狂流的yin水打得濕透,低著的鼻尖甚至能感受到若有若無的腥甜味飄蕩縈繞。 但值得慶幸的是等到那陣直擊神經(jīng)的可怕高潮浪打過去,不知為何,一段時間內(nèi)柳鶴一直沒有奇怪的感覺了。 他無力地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直到漸漸地感覺自己能夠控制表情,看起來不至于異樣得太明顯,才深呼吸一口氣,抬起頭來有些發(fā)顫向面前的大家緩緩道:“……你們先自習(x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