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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劉現(xiàn)在就像是整個人被釘在了礁石上一樣,無法將人弄下來,也無法施展急救,但血液卻依舊還在大量流失,這便是跟隊隊醫(yī)一行臉色變得如此蒼白的原因,現(xiàn)在的情況究竟相當?shù)募?,他們想進行急救也一時間沒有任何辦法! “跟隊隊醫(yī),快快,快想辦法???我感覺小劉的情況越來越糟糕啊??!” “我已經(jīng)在想,已經(jīng)在想了嗎?你們真的沒辦法能將那根鐵柱從礁石里拔出嗎?只要拔出了,抬回去了之后,我就能有很多辦法救他??!” “槽?。「犼犪t(yī),你是聽不懂人話不是?!你說的這個,我們幾個兄弟已經(jīng)潛下去看過了啊,不成啊,那鐵柱鑲得太死了,是無論用上多少力氣都無法拔出的那種,除開將這整塊礁石砸開,不然壓根就沒可能取出來!!除了這樣,難度還沒有辦法?!槽……隊醫(yī)隊醫(yī),你先看看小劉,他好像要昏迷了?。 ?/br> “不明昏迷!捏他人中,并快和他多說話,轉(zhuǎn)移他注意力,不能讓他昏迷,要是人昏迷了,這就糟糕了……” 不過是瞬息間,跟隊隊醫(yī)一行人已是好一陣手足無措,一邊七手八腳地將小劉給弄醒,不讓他陷入昏迷的狀態(tài),一邊好幾個隊醫(yī)便是連忙商量著還沒些什么急救辦法,直看到站得稍遠的楊導等人更是焦急了,但卻完全不敢靠近半分,生怕自己的靠近會干擾到跟隊隊醫(yī)他們的急救工作,只能是努力睜大著眼睛,盯著前方的情況,心臟都快提到嗓子上了,緊張不已。 其實,就如跟隊隊醫(yī)他們所想,能夠施展的急救辦法有很多,只要小劉能夠被抬上去,他們就能夠立刻打局部麻醉施展急救工作,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小劉帶不上去,他們也無法給開展急救工作。 不,或者準確點來說,是他們現(xiàn)在無法將鐵柱從小劉的左腿上取出,便是無發(fā)給小劉進行止血,更是不敢動亂小劉的身體,生怕這會使得小劉傷勢變得更嚴重了。 蘇衍在邊上大致聽了一回事,總算是明白現(xiàn)在小劉遇上的是怎么一個情況了,打個比喻吧,就是士兵小腿被箭給貫穿的時候,并不能貿(mào)貿(mào)然拔出,而是通常會有軍醫(yī)進行拔箭出來,方才比較好,要是貿(mào)貿(mào)然自己拔箭,就極有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并大量出血,那還不如不要動那一支箭,還能減少一點血量的流失。 小劉現(xiàn)在的情況,就和這類似,跟隊隊醫(yī)們原本是想讓人將小劉抬上去,打局部麻醉仔細將鐵柱取出后并緊急進行傷口的縫合和止血的。 然而,小劉現(xiàn)在的情況麻煩就麻煩在,他們無法連人帶鐵柱抬上去,便是無法開展之后的急救工作了! 但像是小劉這樣緊急情況,蘇衍行軍那么多年,她也不是沒遇到,她雖然不懂醫(yī),但卻是知道一些外傷的急救辦法,以及受傷士兵們的狀態(tài),而小劉現(xiàn)在臉色蒼白的樣子,明顯是已經(jīng)不能再支撐多久了,估計在他們節(jié)目組找到他之前,小劉便是費了極大力氣將自己身體死死給攀附在礁石上了,再劇烈用力下,身體流失的血液恐怕比正常情況流失得還要多! 在這情況下,小劉得要盡快將血給止住才能,不能再造成血液的流失了,雖然蘇衍不知道自己的辦法在這里還能不能成,但狠了狠心,她還是就這么朝著眼前跟隊隊醫(yī)一行人開口了,只聽蘇衍是這么開口道的:“如果無法將鐵柱礁石上弄下來,那么人呢,要是我們將小劉從鐵柱上摘出來呢?可行嗎?” 蘇衍說得很簡單,就是將辦法將小劉抬起,將他的左腿從鐵柱上摘下來這樣,只要摘下來,人就能立馬抬上去急救了。 這意思,蘇衍說得很簡潔,其他人一聽就明白了,雙眼立馬就一亮,立刻看向了跟隊隊醫(yī)一行人,然后,跟隊隊醫(yī)們卻是想也沒想就直搖頭道: “不成,這個方法你們以為我們沒想過嗎?但不成,人不是什么布偶娃娃,小腿被鐵柱刺穿了,拔出修補修補一下就好,要是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是因為大量出血而死了,也就更不需要麻醉藥的發(fā)明了,人的身體含有很多血管和神經(jīng),身體肌rou更是會做出痛覺反應,我們再抬起小劉的那會兒,小劉很有可能就會做出痛覺反應,扭動身體,也就是說,極大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大量出血??!這便是我們一直猶豫不敢行動的原因!!” “那么,如果我說,我能在不造成二次傷害的提前下將小劉從那上面摘出來呢?” 然而,那些跟隊隊醫(yī)話音才剛落,蘇衍的聲音卻是再次響起來了,聽得跟隊隊醫(yī)等人就是一愣,完全沒能反應過來了,便是條件反射性地問道:“你真的有辦法不讓傷口造成二次傷害?” “不能說是百分之一百,只能說是有一定辦法和把握?!?/br> 蘇衍邊說著,便是二話不說地上前來仔細看了小劉左腳的傷勢情況,不幸中的萬幸是,小劉這一刺穿應該并沒傷到骨頭和主要神經(jīng),施展起來也不會太難,心中便大概有那么幾分把握,這才再次開口說道: “只要我動作夠快夠利落的話,傷者的痛覺就能延遲,也就是說,等小劉反應過來感覺到痛楚的那會兒,我便已將這左腿從那上面摘下來了,之后怎么及時將血給止住什么,就只能靠你們想辦法了?!?/br> 蘇衍不是醫(yī)生,更不懂醫(yī),以前她受傷的時候除了靠身體硬撐過來也就別無他法了,如此她想出,也就只能怎么才能將身體的負傷減輕一點的法子而已,更多的便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