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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事恍然大悟:“太謝謝了,原來是在照顧我。” 一個較小的Omega干事認真地點頭,柔柔弱弱地發(fā)言:“會長分組的時候都計劃好了,連我這邊的困難都照顧到了!” 她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有點怕聞景,通知他去醫(yī)務(wù)室都是找別人幫忙的。沒想到會長知道了,主動和我換了?!?/br> Beta干事偷偷暼了眼傅星閑。 會長對大家一直都很好的,他剛才肯定是感覺錯了。 聊到聞景,有人把話題扯開了:“聞景有什么好怕的,他不就是喜歡睡覺嗎?” “聽說他初中的時候是學(xué)校里的老大,附近的混混都繞著他走?!?/br> “哇這么兇,誰傳出來的???” “不知道,不過他們班有個大個子,據(jù)說和他同一個初中過來的,一直管他叫景哥?!?/br> “他還打耳洞了……” 傅星閑敲敲桌子:“回歸正題。雖然學(xué)習(xí)小組只是用來打掩護的,但對大家的學(xué)習(xí)成績提高有幫助,我們也要做好。這里是幾個目標(biāo)同學(xué)的學(xué)習(xí)成績情況……” * “叮鈴鈴鈴?!?/br> 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的下課鈴聲響起,老師還沒走出教室,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呼啦一下沖了出去,其他人也嘻嘻哈哈的討論著中午要吃什么。 張山起身看向聞景。 教室的最后一排,仿佛分割出了另一個安靜的空間,和周遭的喧鬧格格不入。 聞景趴在桌子上如同往常一樣睡著,傅星閑就靜靜地坐在他的旁邊,低頭看書。 張山覺得這兩個人的顏值吧,用他貧瘠的比喻句描述,應(yīng)該是一個像太陽,一個像月亮——聞景白天都睡覺,臉埋在胳膊里基本看不見,只有夜晚才是他的主場。 而會長,說起來好像也沒做什么事情,但莫名有存在感。 他抬起頭,目光淡淡地掃過來,張山就有種不敢造次的感覺,后退了一步。 “那個……”張山小心翼翼地問,“我叫景哥去吃飯?” 傅星閑:“不用,中午他留下來和我討論學(xué)習(xí)計劃。” 張山的嘴成了O形:“???” “你再不走食堂沒菜了。”傅星閑淡淡地提醒,“分化期的人氣味敏感,不適合去食堂,他和我一起吃。” “哦好好好?!睆埳揭慌哪X袋,“那我走了?” 教室里很快只剩下兩個人。 傅星閑收起習(xí)題冊,扭頭看自己的新同桌。 聞景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側(cè)著頭臉沖著他的方向,皮膚白到透明。 他的頭發(fā)有一點自來卷,看上去很柔軟,似乎很好擼。 耳廓的確有2個耳洞,沒有戴耳釘,透著粉色的小孔嫩嫩的。 他的睫毛濃密,鼻尖距離他的胳膊肘不到10厘米。 倒是看不出來之前對他的抵觸。 傅星閑出去取了午餐回來,才輕輕推了下聞景。 “醒醒?!?/br> 聞景哼了一聲,皺著眉把他手拍開。 傅星閑又推推他:“該吃飯了……” “別吵。”聞景一把抓住搗亂的手,繼續(xù)睡。 第6章 媽也 聞景睡著睡著覺得不對。 他最近身體有點虛,忽冷忽熱,今天就是感覺發(fā)冷。結(jié)果現(xiàn)在有股暖氣直往手心鉆,熱烘烘的很是舒服。 他睜開眼睛,和傅星閑對上視線,然后往下看。 傅星閑的指關(guān)節(jié)并不粗大,手指粗細勻稱,卻比他大了一號。眼下他抓著這只大手,襯得自己的手纖細白嫩。 性別不同連手都不一樣?Alpha了不起啊! 聞景把手一甩:“干嘛?” 傅星閑的手被甩到椅背,發(fā)出沉悶的撞擊。 他沒吭聲,目光沉沉看著聞景。 聞景被盯得發(fā)毛,睡得迷迷糊糊的腦子逐漸清醒,他扭頭看看空蕩蕩的教室,又翻出手機看看時間。 “抱歉,我有點起床氣。我去下食堂,等會兒回來找你。” “坐下?!备敌情e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回座位,“就在這里吃?!?/br> ? 聞景看向傅星閑桌面上的兩個飯盒:“還有我的份?” “我叫家里給你順便帶了點。趕快吃完,不要浪費時間?!?/br> 語氣并不是特別好。 想一想食堂里那股復(fù)合氣味…… “謝謝哦。”聞景坐下來看他帶了什么吃的。 今天早上聞到包子味兒很難受,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早就饑腸轆轆了。 傅星閑掏出消毒濕巾擦了兩個人的桌子,又不知從哪里掏出兩個素色的餐墊鋪好,飯盒打開是清炒蝦仁和蘑菇西蘭花,配菜、米飯和餐具整整齊齊排開。 “給你十五分鐘?!?/br> 聞景沒客氣,拿起筷子就吃。 炒菜清淡爽口,米飯也很香甜,這是他進入分化期以后吃得最舒服的一頓,加上上午也睡得很香,聞景看傅星閑順眼了不少。 如果天天都能過得這么爽,那什么學(xué)習(xí)計劃,他也不是不能配合。期末考試分數(shù)提高一點而已,問題不大。 聞景心情愉快地收拾好餐具,一抬頭看到傅星閑推過來的一疊A4紙。 封面打印了三行字: 高一下學(xué)期一帶一學(xué)習(xí)計劃 幫助對象:聞景 負責(zé)人:傅星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