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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經(jīng)過鈴鐺這一事,我同他的兄弟情越發(fā)好了。他師父醫(yī)圣南宮西只說是暫時幫忙照料便離開了,怎料這一照料就是四年。 隨著司宣朗這廝年紀(jì)越來越大,臉蛋也長開了。又加之嘴甜,武藝也高。在這落云山越發(fā)受歡迎了起來,新來的弟子們也喜歡得緊。所謂老少皆宜,男女通吃說得便是他。 這隱隱之間,對我的地位有很大的威脅。 畢竟我以前在落云山是最招人喜歡得那一個,不過長江后浪推前浪,我把前浪便被司宣朗這廝給推開了。 杏花林里,我同司宣朗正各干各事,前些天我又收到了不少弟子的情書托我轉(zhuǎn)交給他。 這厚厚的一摞便是,而司宣朗心中卻沒有半點(diǎn)波瀾,正乖覺地逗著海東青。 “瞅瞅,這又是……” “情詩一首。” “這次不是關(guān)雎了,是越人歌?!蔽掖蜷_來瞧了瞧,一般來說司宣朗對于這些從來不在意,而我可憐是人家小姑娘一番苦心,便經(jīng)常會當(dāng)著他的面念叨一下,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嗯嗯?!彼琅f逗著那只海東青,先前我將海東青的蛋掏了,一年前它又孵化一窩,聞師兄便送了我一只小海東青。 我偷偷瞧了他一眼,清了清嗓,似是而非念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br> 司宣朗一下子從我手中奪過紙條,我看著他似笑非笑:“看來我們堂堂司大少爺也會有害羞的一天,甚好,甚好。” “這信中那人如此念你,你怎么可以巋然不動,還在這逗鳥兒?!?/br> 他不以為意:“本公子收到的情書多了去了,若是她人念我,我就要回應(yīng),那豈不是忙死?!?/br> “可憐那佳人一廂癡心怕是要錯付了,世上最可憐的莫過于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啊!”我感嘆道。 “阿慈,我何時不知道你于詩書也頗有番研究了?這世間情愛倒是精通得很!若是你的武藝也如此,讓無師伯知曉定然歡喜?!?/br> “是是是,我這不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學(xué)得雜了些?!蔽乙乐囊馑蓟卮稹?/br> “師伯沒過多久又得考核了,這四年你學(xué)得不錯,可見是有天資的,雖然同本公子比相差甚遠(yuǎn),但可以賜你當(dāng)個手下?!彼笱圆粦M道。 “誰要當(dāng)你手下了?” “莫不是你要當(dāng)我的……”他神色略有復(fù)雜地望著我,我知曉他是想歪了,脫口而出:“誰要當(dāng)你的老婆!” “我本以為你只是覬覦我小弟的位置,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司宣朗嘆了口氣,神情略為惆悵。 “你……我今日我辯不過你,不與你爭論了?!?/br> 我轉(zhuǎn)身就走,又想起之前的話,擺了擺手道:“還有我可不想當(dāng)你什么人,如果不是競爭對手,那便做一輩子的朋友吧!” 我離開得早,因此也沒聽著他后一句話。他喃喃自語:“只是朋友么?” 作者有話要說: 挺喜歡司宣朗這個角色的,今日幾天不更都不敢上app看收藏了,捂臉捂臉捂臉。 正盡快完結(jié)中,放心。 第68章 回憶如花(三) 如果沒有那一場賭約, 或許我同他會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 然后幸福快樂地永遠(yuǎn)在一起。 司宣朗出生于大楚司家,司家是九州大陸的世家弟子。 司宣朗的母親也出身不凡, 可惜在他小時候便早早逝去。他的父親姬妾眾多,并不管他。 后來我才知道,聞風(fēng)笛是司宣朗母親的遺物, 當(dāng)然這也我想要的東西。 那一年,我初次了解到九州大陸十大名器。我大概從未想到過, 有一天會因?yàn)槁勶L(fēng)笛而失去最初的自己, 甚至丟掉性命。 父王是大齊的攝政王, 從《九州風(fēng)云錄》中了解到關(guān)于麒麟印的記載:“麒麟印,通身如玉,冰涼清透。天下之局,以此為控?!?/br> 麒麟印由冰玉制造的麒麟,全身晶瑩剔透。雕刻復(fù)雜而精致, 紋理明晰。 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寶物, 有了它, 傳聞能夠掌握整個天下。 最初是部族之間的至寶。傳聞是由天神留下的東西, 只在亂世出現(xiàn)。而它的出現(xiàn)必將迎來新的時代。 不過此等記載也不無道理,是由歷史佐證的。 大周皇朝末年,麒麟印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次。 而那一次也使祁宏得以憑借麒麟印一統(tǒng)九州大陸,開創(chuàng)大齊皇朝。此后麒麟印便一直存放在大齊皇宮。 百年前,適逢大齊末年。風(fēng)云再起,軒轅宮的圣女華芝封印了麒麟印。而開啟麒麟印的鑰匙, 就是其他九大名器。 父王一直想要逐鹿天下,依照如今的形勢,大齊著實(shí)弱了些。先不說沒有任何名器,就連國力也弱于他國許多。如若不是父王苦苦支撐,這大齊怕是要亡了。 我以前總看見司宣朗吹一管短笛,與他平常的模樣大不相同。 他吹笛子的時候憂郁沉穩(wěn),有一種淡淡的疏離之感。 那時候我問他吹得是什么曲子,他告訴我是離思曲。因此我覺得好聽還同他學(xué)了許久,當(dāng)然用地是他為我削得木笛。 那一天,我終于鼓起勇氣問了。 “司宣朗,你以前經(jīng)常吹得小笛子,便是聞風(fēng)笛吧!” 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我又說道:“我說怎么這樣眼熟,竟然同《九州風(fēng)云錄》中描摹地一模一樣。” 他終于開了口,卻是一副探究的姿態(tài):“丫頭,你今天這樣殷勤,怎么打本公子聞風(fēng)笛的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