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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大佬撕了炮灰劇本 第117節(jié)

    不過,以傅元朗如今的性子,定不會在意一個小女孩的死活,他所在意的,是那孩子恢復(fù)如初的臉吧。

    所以,他這么問,是為了沈惜君嗎?

    根據(jù)杜康給的消息,沈惜君如今就在宮里,還被麗貴妃毀了容。

    想到這里,傅元蓁看了麗貴妃一眼。

    見她依舊翩然起舞,仿佛任何事情都無法影響到她,不禁感到了一絲古怪。

    她記得,阿鶯是個聰明人。

    她能夠想到的這些,阿鶯肯定也能夠想到。

    當(dāng)初是她毀了沈惜君的臉,如今傅元朗特地召見玉神醫(yī),似乎有意為沈惜君治臉,她難道一點(diǎn)都不在意嗎?

    真是奇怪。

    傅元蓁收回目光,隨口敷衍了一句:“陛下的消息倒是靈通。”

    她雖然也想見見沈惜君,幫她治好臉上的疤痕。

    可傅元朗上位明說,她自然不能上趕著。

    若是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反而惹人生疑。

    傅元朗默默憋了憋氣,很快又問道:“若是已經(jīng)愈合的傷疤,你可有法子?”

    傅元蓁聽到這話,越發(fā)懷疑傅元朗是想找她醫(yī)治沈惜君。

    但她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激動,用平淡的語氣說道:“這得看傷疤的情況,若是太過糟糕,便只能盡量淡化,未必能夠完全去除。要想確定能不能治好,得看到病人后才能判斷?!?/br>
    傅元朗頓時糾結(jié)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朕這就帶你去見一個人,你若是能夠治好她的臉,朕重重有賞!”

    麗貴妃突然停了下來,嬌媚地喊了一聲:“陛下——”

    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傅元朗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愛妃既然累了,就回去好好歇著,朕稍后再去找你?!?/br>
    麗貴妃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順從地低下了頭,柔媚地行了一禮:“臣妾恭送陛下?!?/br>
    傅元朗頭也不回,大步朝外走去。

    傅元蓁默不作聲地跟在他身后,走出大門的時候,一股風(fēng)突然迎面吹來,掀起了幕離上的雪色薄紗。

    傅元朗下意識回過頭,看見的便是傅元蓁蒙著面紗的臉,還有她露在外頭的淡漠雙眼。

    那雙眼睛很漂亮,可惜里頭看不見多余的情緒,淡漠得讓人心涼。

    傅元朗忍不住皺起眉頭,心里有些不悅。

    那雙眼睛太冷了,讓他很不喜歡。

    總覺得,它們不該是這個樣子。

    好在那股風(fēng)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吹過之后,被風(fēng)掀起的薄紗就落了下來,擋住了那雙眼睛。

    薄紗雖然不厚,卻多了一份朦朧之感,讓人看不清那雙眼睛里的情緒。

    傅元朗忍不住問道:“玉神醫(yī)可有鐘愛之物?”

    傅元蓁淡淡說道:“玉某不過一介俗人,平日最喜各類珍貴藥材,還有金銀珠寶?!?/br>
    傅元朗莫名不喜歡這個回答,忍不住又問:“玉神醫(yī)難道就沒有鐘愛之人?”

    傅元蓁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冷淡地回應(yīng)了兩個字:“并無?!?/br>
    這下,傅元朗更加不爽了。

    他沒再多問,總覺得再問下去,玉神醫(yī)的答案肯定讓他更不痛快。

    所以他冷著臉坐上御輦,任誰都能看出他此時非常不高興。

    歡喜小心翼翼地跟在一邊,不動聲色地跟傅元蓁拉開了距離,生怕自己成了那條無辜受累的池魚。

    誰知正要出發(fā),傅元朗突然指著傅元蓁說:“你,上來。”

    歡喜震驚地瞪圓了眼睛,然后又瞬間收斂,生怕讓人瞧見了。

    見傅元蓁毫無反應(yīng),他連忙走過去小聲催促:“玉神醫(yī),陛下讓你上去呢,快上去吧,別讓陛下等久了。”

    傅元朗的脾氣可不好,經(jīng)常說翻臉就翻臉。

    若是讓他不痛快了,說不得馬上就要人頭落地。

    歡喜提醒傅元蓁,也是擔(dān)心她惹惱了傅元朗,到時候他們這些伺候的也得受連累。

    傅元蓁淡定地提著小箱子走上了御輦,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傅元朗旁邊。

    突然有點(diǎn)后悔的傅元朗:“……”

    第0158章 冷宮里的沈美人

    傅元朗不知為何,心里突然就有些不爽。

    他扭頭看著傅元蓁,突然冷笑著問道:“你可知,這御輦不是誰都能坐的?”

    傅元蓁也冷笑:“陛下莫非是想治我大不敬之罪?”

    傅元朗很想說“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這個字已經(jīng)到了嘴邊,可就是說不出口。

    總覺得一旦說了,就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想到這里,傅元朗都覺得自己是魔障了。

    不過是個大夫罷了,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難不成,這人還敢直接給他下毒?

    咦?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以他如今的名聲,天底下想要他命的人怕是多如過江之鯽,這個玉神醫(yī)性情淡漠,膽子卻大得很。

    別人或許不敢直接毒殺他,這人卻沒必不敢。

    這么一想,傅元朗更后悔了。

    他到底為什么要讓這人上御輦?

    要不把他趕下去?

    算了,萬一這人突然發(fā)瘋怎么辦?

    還是就這樣吧。

    傅元朗努力說服自己,然后一邊警惕,一邊又刻意忽視掉坐在旁邊的玉神醫(yī),當(dāng)這人根本不存在。

    終于,冷宮到了。

    傅元蓁打量了一眼,臉色很快沉了下去。

    冬日本就是萬物凋零的時候,到了冷宮這里,就更顯蕭條和荒涼。

    甚至就連宮門都落了漆,瞧著斑斑駁駁,好不凄涼。

    明顯是多年未曾修繕過了。

    傅元朗看著那些干裂剝落的漆皮,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

    大概是覺得丟臉。

    他尷尬地咳了一聲,迫不及待地說道:“進(jìn)去吧?!?/br>
    生怕傅元蓁多看似的。

    歡喜見了,立刻讓人開了宮門,請傅元朗和傅元蓁進(jìn)去。

    不想宮門打開后,里面竟有著無數(shù)枯草,瞧著越發(fā)不像樣子。

    歡喜臉色一變,偷偷瞧了傅元朗和傅元蓁一眼。

    見傅元朗瞬間陰沉了臉色,他頓時暗暗叫苦,連忙說道:“那起子奴才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憊懶至此,真是混賬!”

    傅元朗重重冷哼了一聲:“既然他們連這點(diǎn)事情都做不好,還留他們有何用?去把人都抓起來,拖到外面杖斃!”

    歡喜嚇得臉色一白,下意識朝傅元蓁看去,結(jié)果只瞧見一層朦朧的白紗,還有白紗后頭那雙烏漆漆的眼睛。

    不知為何,他突然就有些心虛,總覺得那雙眼睛仿佛是在看他。

    嚇得他趕緊收回了目光,不敢再多看。

    就在這時,冷宮里的人紛紛跑了出來,慌慌張張地跪了一地。

    傅元朗嫌惡地看了他們一眼,寒聲下令:“都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拖出去杖斃?”

    那些跪著的人一聽,嚇得瞬間慘白了臉色,開始哭天搶地的求饒。

    可惜根本沒用,傅元朗帶來的金鱗衛(wèi)很快將他們拖了出去。

    緊接著沒多久,外頭就傳來了打板子的聲音,還有凄厲的慘叫聲。

    傅元朗冷冷一笑,對傅元蓁說:“玉神醫(yī),進(jìn)去吧。”

    傅元蓁默不作聲地跟著他往里走。

    歡喜偷偷瞧著,見她不像是被嚇到的樣子,不禁暗暗咋舌:這位玉神醫(yī)還真不是一般人,遇到這種事都還面不改色的。難怪連御輦都敢上,還敢坐在陛下旁邊。

    嘖,以后他得小心著點(diǎn)兒。

    這樣的猛人,可不能得罪了。

    上一個敢這么做的,可是那位攝政王!

    這個玉神醫(yī)該不會是攝政王那樣的猛人吧?

    那也太猛了!

    歡喜胡亂想著,不知不覺就跟著傅元朗來到了偏殿。

    偏殿的殿門緊閉著。

    傅元朗陰沉著臉站在門口,試著推了推門,結(jié)果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