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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誰?” 賀景笙忽然驚慌起來,她究竟是誰,怎么自己的事她知道的那么清楚。 葉安荷卻沒有回答,反說道:“其實(shí)還有一種方法,等我奪得了那玉佩,你跪下來求我,我也可以讓給你,畢竟我對那枚玉佩沒有半點(diǎn)興趣?!?/br> “那你為何一定要和我爭?” “有趣呀!” “什么?” “我就喜歡你爭不過我著急的樣子!” “在下是有得罪過你嗎?”賀景笙幾欲發(fā)狂。 “賀大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也才過去沒多久吧,就連我的聲音都不記得了!” 聲音,對,這聲音,他早就覺這人的聲音耳熟,只是他不愿往那個人身上想,怎么可能是她呢? 能夠闖到這一關(guān)的,哪個不是真才實(shí)學(xué),她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才學(xué)。 可偏偏老天爺仿佛要和他作對一般,一陣風(fēng)起,恰好吹起葉安荷的面紗,那張絕美的臉若隱若現(xiàn)。 “葉安荷!”賀景笙驚叫。 葉安荷冷笑,“所以你說你有沒有得罪過我呢?” 他帶著滿腔的怒火,“葉安荷你至于嗎?” “我在你心中本來就是一個毒婦,那毒婦做事不就應(yīng)該這樣嗎?” 說罷,她已經(jīng)把答案遞交給了守關(guān)人。 守關(guān)人拿到答案宣布通關(guān)。 賀景笙忽然一股火氣上頭,便去搶奪葉安荷手中的答案。 葉安荷便向旁邊一躲,忽地重心未穩(wěn),便向臺下倒去。 賀景笙嚇得臉色發(fā)白,下面的看客也是一片驚呼。 “啊!” 眼看著葉安荷就摔了下來,蘇墨白一個箭步?jīng)_出,一躍而起,在空中接住了葉安荷。 同樣的粉色玉蘭,在月光下泛著盈盈的光彩,面紗被過往的風(fēng)吹散,飄落在空中,如飛舞的蝶,盈盈而落。 葉安荷與蘇墨白在空中仿佛是一對壁人,旋轉(zhuǎn)著,飛舞著,慢慢降落。 眾人已忘記了喊叫,甚至忘了呼吸,只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直至窒息,方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驀地飛仙降碧空,云車雙輛挈靈童。此人非是人間有,定是仙子下天宮。 這時才都感嘆了一句:“好美!” 柳嫣兒瞪大了眼眸,原想著一個裁縫能有怎樣的姿色,可待看清了真容,卻是滿城繁花失顏色。 只她與蘇墨白那樣一同站著,她便知自己的閨友已經(jīng)輸了。 但見得徐小姐有些站立不穩(wěn),她忙跑了過去,將她扶住。 徐小姐苦笑了一聲,“我注定是沒機(jī)會了!” 一項(xiàng)嘴皮子利落的柳嫣兒此時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因那兩人實(shí)在太耀眼。 “你沒事吧?”落地之后蘇墨白連忙詢問。 葉安荷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被嚇到?” 葉安荷再次搖頭。 蘇墨白還要對她進(jìn)行檢查,葉安荷只好說道:“我真的沒事,不過通關(guān)答案飛走了?!?/br> “飛走就飛走吧!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 葉安荷意外跌落,燈塔上便只剩賀景笙一人了,可是他并不知道謎面是什么,便去問守關(guān)人。 守關(guān)人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要么自動棄權(quán),要么就等葉安荷返回來與他共享。 可那人是葉安荷,怎么可能和他共享??! 她只會羞辱自己,她不讓自己好過,自己怎么可能讓她好過! “不公平!”他便在塔尖喊道:“她和賞月大會的主事關(guān)系不清不楚,誰知道有沒有提前拿到謎面!這個通關(guān)不公平!” 賀景笙與守關(guān)人爭辯道,聲音很大,并有意想引起他人注意。 蘇墨白的耳力本就比常人好,聽了這話便要再飛上去。 “找死!” 葉安荷忙拉住他,“你此時去與他理論,不是正中他的圈套嗎?” “那又怎樣?害你摔下來的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蘇墨白要去,葉安荷還真攔不住,其實(shí)她心中也有氣,但這種情況下去找他算賬并不明智。 她有些著急,忽然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喊了一聲:“墨白!” 葉安荷循聲看去,卻是班況,徐知府也跟著走了過來。 他先是十分艷羨地看了葉安荷一眼,隨即對蘇墨白道:“蘇公子,這事交給我吧!” 他便命兩個衙差上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還是一個老熟人。 雖說賀景笙在女輔學(xué)院主事團(tuán)里的存在感不高,但畢竟是新科狀元,打過幾個照面。 衙差勸了兩句,便下來匯報。徐知府一聽還是一個大人物,也頗為頭疼。 按理說這位狀元爺與蘇特輔還是同僚,不該如此質(zhì)疑,再看蘇特輔這憤然的眼神,看來兩人私下定是有過節(jié)的。 班大人既已將其叫住,定然是不想此事鬧大,那這時候就需要他親自出馬了。 “我上去一趟吧!” 徐知府說著便要上去,忽然徐小姐走了過來,“阿爹,讓我上去吧,我和這位公子也是一路闖關(guān)過來的,想是我去說會好一點(diǎn)?!?/br> “好!”徐知府忙點(diǎn)頭。 徐小姐便落得一個知書達(dá)理的好印象,她這明顯是在蘇墨白面前表現(xiàn)。 葉安荷撇嘴,然后又瞥了蘇墨白一眼,蘇墨白是何其無辜啊,他好像有點(diǎn)理解被飛醋波及的感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