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偽裝綠茶后成了萬人迷、窈窕春色、清穿,盛世蓮花令貴妃、校園救命直播[無限]、咬春水、南枝北雁
對她們實(shí)行強(qiáng)暴,她們嘶啞的聲音就是從那個(gè)時(shí)候呼喊救命造成的。 從此她們就變成了這些衙差們尋歡作樂的工具,其手段極其殘忍。久而久之,她們便沒了靈魂,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若有反抗他們就去折磨她們的幼女,或帶來她們男人的消息,但無疑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或帶著胎記的皮rou,或帶著血跡的信物。 那濃妝艷抹的女人是那群禽獸最近的獵物,因?yàn)樗呐畠郝渎湔迷谶m齡期被送去了女輔學(xué)院,那是將來要送去皇宮的,他們沒有染指繼而逃過一劫。 可卻成為了對女人的威脅,她只要有一點(diǎn)不順從,便會送來女兒的一件貼身之物,她終日惶惶,葉安荷第一次來的那日她曾想要發(fā)出過求救,卻在看到福縣令那一刻放棄了。 聽到了這些述說,葉安荷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無法想象這些女人究竟是怎么熬過來的。 若是她恨不能一死了之,可偏偏又死不掉,因?yàn)樽约核懒?,受傷害的就是自己的子女?/br> 良久,她才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原來在聽訴的過程中她的身體已經(jīng)僵硬,發(fā)麻。 可偏偏她又不敢給她們太過的承諾,她們好不容易才從地獄里爬出來,她不想讓她們再次跌落。 “這件事,我們需要調(diào)查,不過你們放心,最近一段時(shí)日不會再有人sao擾你們?!?/br> 說罷,她便狂奔出了這個(gè)“鬼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外面的空氣,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心底的那塊石頭撬開一個(gè)縫。 “弟妹……” 太叔江快速跟上,柔聲叫了一句。 葉安荷“倏”地一愣,以往太叔江都是很有禮地叫一句“葉姑娘”,此時(shí)一句“弟妹”讓她再也繃不住了。 好想放聲大哭,好像埋在那個(gè)人的胸膛,用他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味道驅(qū)散自己的郁癥。 可他沒在這里,她也不能放聲大哭,只大聲喊了兩聲,才將那團(tuán)烏云震散,化成無數(shù)的小塊在心底游離。 “好了,我沒事了,咱們回去商議一下。還有,這些人證,我們要將她們保護(hù)起來?!?/br> 太叔江點(diǎn)頭,“放心吧,我會安排,不僅是她們,還有她們的子女。” 葉安荷盲目地點(diǎn)著頭,直到回去,她才猛然間想起,她們只有兩人,沒有官府的支持,也調(diào)不來任何的援助,唯一能爭取的也就孟長佩那二貨了,可他自身都難保。 而接下來的安排,太叔江卻沒讓她參與,安頓她好好休息,這個(gè)看起來不善言談的糙漢子自己去和孟長佩談判。 “你是說,有人在養(yǎng)兵?” 聽了太叔江的描述,孟長佩直接抓到了重點(diǎn)。 男人和女人的注意力果然是不在一處的,葉安荷聽了想到的是這些女人凄慘的命運(yùn),孟長佩卻想到了更可怕的權(quán)謀。 太叔江點(diǎn)頭,“二皇子可知?” 世人皆說他是兵符,他便把自己煉成兵,兵符可調(diào)千軍萬馬,可無兵又怎持符。 就像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便是一股洪流。 “主子,到了。”景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人的思緒還真是一個(gè)奇妙的東西,它可以在很短的距離里便延伸出去千萬里,隔著空間跨著歲月。 要說這犯人是一縣主事的好處便是可以接收他的一切,連牢房都省下了。 福瑞昌被鎖在牢房里面色猙獰,“放開我!我可是縣令,你憑什么抓我?” “憑我無法無天?。∵@個(gè)答案你可還滿意?”孟長佩笑盈盈地走過來。 “你……”他竟一時(shí)被噎住了。 若他拿二皇子的身份壓自己,自己打可以說他身份是偽造的,反正就死不承認(rèn)。 可他偏偏不按套路出牌,他不說自己二皇子的身份,而說自己無法無天。 他憋了好半天才冒出一句,“你知道這樣的后果嗎?我可是朝廷命官,就算我有錯(cuò),那也是上報(bào)朝廷,三堂六審!” “看來你是沒理解無法無天是什么意思啊?這可怎么辦呢?景賢,要不你給我出個(gè)主意吧?!?/br> “那就先在他身上刻下這幾個(gè)字,讓他認(rèn)識一下吧!” 說罷,他便從腰間撥出匕首,刀尖直指??h令的眼前,目光上下打量著他,就像再看一塊原始的玉石,再研究著從哪里開始打磨。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h令的手指上。 “刻在這里會方便些,主子意下如何?” 孟長佩搖了搖頭,“不好不好!無法無天只有四字,這有五根手指你怎么算?” 景賢冷血般地說道:“那就剁下去了一根吧!” ??h令頓時(shí)瞪大了眼睛,看著景賢一步一步地靠近,手中的刀已經(jīng)拔了出來,森寒的刀尖就對著自己,根本不似玩笑,更不是在嚇唬他,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帶著顫音道:“不要……不要……” 景賢挺累下來,“那么,??h令,你是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福限令頓時(shí)又止住了話音,閉嘴緘默不語。 景賢搖了搖頭,“還是先刻字吧!” 說著,一刀下去,伴隨著一聲凄厲地慘叫,一根手指就這么被硬生生地給割了下來。 細(xì)汗順著他那張肥臉流淌下來,臉色一片慘白,瘋子,這兩人一定是一個(gè)瘋子。 “哎呀呀!”孟長佩在后面一陣惋惜,他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將那根飛濺出去的手指給撿了起來,然后很不滿地對景賢說道:“要么怎么說你是個(gè)蠢貨呢!我剛剛想到了一個(gè)更好的注意,你把那字刻在師爺?shù)哪樕喜痪秃昧藛幔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