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套上了婚紗(rou渣) lIā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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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白日里的陽光照在呂伊皓臉上,她清醒過來,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在游戲的世界了。更讓她絕望的是,她的身體縮水了。 原本長手長腳的成熟性感身體變成了青澀少女的模樣,就連傲人的胸都癟了下去。 掙扎著從王座上起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條倒是恢復(fù)了百分之五十,上面的數(shù)字變成了白字寫著的51,不再警告瀕死的紅字。 身上的裙子已經(jīng)沒辦法蔽體了,她赤腳收集起地上的碎布。等撿到十片,念頭一動,手上的碎布自動合成了一件“破敗長袍(魔王款)”。 不知道為什么原本看上去就很值錢的黑布會拼成這樣一件灰撲撲的長衣服。但困境中的人不應(yīng)該挑剔,她伸手套上,遮住胸膛上被掏出心臟的紅色疤痕和小腹上黑袍人留下來的金色yin紋。 ——堂堂魔王,混成這樣。 她嘆口氣,癱在王座上,琢磨著下一步怎么走。 現(xiàn)在回不去現(xiàn)實世界,黑袍人也消失的無隱無蹤。 黑袍人廢了那么大功夫,拆家暴打一頓魔王,還強推了她,就為了挖出一顆活的心臟? ——那還給捏爆了?tχt?y.?o㎡(txt) 但一把捏爆心臟,魔王的身體也依舊活著。說明心臟大概率是個劇情道具,不可銷毀,所以才會碎成那么多片四散各處。 可是她現(xiàn)在連武器也沒有,人也成了一級脆皮,孤身一人,城堡里最低級的食尸鬼都打不過去。 她唉聲嘆氣了好久,突然感覺頭發(fā)被風(fēng)帶飛起來,她腦子里警鈴大作,下一秒,被人從王座上踢了下來。 她滾了幾圈,倒在地上。 踢她的人出聲問:“你是誰?”少年黑色卷發(fā)綁在腦后,尖耳朵上被削掉一塊,帶著紅寶石的耳飾,略帶青澀的面龐如覆寒霜,他皺著眉頭端詳著呂伊皓。 呂伊皓嘴里吐灰,心里大罵,她認(rèn)出了對方,畢竟是自己一手創(chuàng)造的角色,她模仿起魔王的口吻:“無禮,吾乃汝的王!” 少年模樣但實際快百歲的卓爾精靈納瑞凡德將手中的匕首一拋,刺進(jìn)她腳邊的石板里,他冷漠地說:“我的王不會連這個匕首也攔不下。” “納瑞凡德!你曾經(jīng)是卓爾里的奴隸,是偉大的我不介意你的出身,讓你為我效勞!你怎么敢在我落難的時候,質(zhì)疑我的身份!” 身體縮水,腦袋上的龍角也因為心臟沒了化成了灰,但腳上的一層龍鱗和相似的長相,還是能認(rèn)出她身上魔王的影子。 但最致命的區(qū)別在于呂伊皓沒有威脅感,魔王屠戮無數(shù)的冷酷和暴戾才是她手下俯首稱臣的原因。 納瑞凡德走近,拽著破衣服把她提起來,呂伊皓用腳踢他,卻被一把攥住腳踝。 對方冰涼的手掀起她的鱗片,隨手一撥,鱗片就脆弱得脫落了,呂伊皓叫起來:“你輕點!” 紅色的鮮血順著她的小腿流下,滴落石板上,她愣住了:“血怎么變紅了?” 下一秒,她就被掐住脖子,呂伊皓邊掙扎邊反省自己是不是給他們的動作判定寫單一了,怎么一個兩個都愛掐別人脖子。 “咳咳,我真的是魔王,咳咳,我還記得你當(dāng)初說要嫁給我,因為卓爾是母系氏族,但你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成年!” 斷斷續(xù)續(xù)說完,脖子上的手松開了,呂伊皓踹了對方一腳,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血條被扣掉了5。 她氣得半死,見血條還在一點點減少,反應(yīng)過來蹲下把還在流血的地方按住:“現(xiàn)在你還不信么?” 有些心疼掉落的鱗片,呂伊皓撿起來,吹吹灰想貼回去,但鱗片已經(jīng)灰蒙蒙得毫無光澤了,她嘆口氣丟在一邊。 “你不是我的王?!本`說道,但他沒再攻擊,他跟著蹲下,盯著呂伊皓看。 銀白色頭發(fā)上亂糟糟還沾著灰塵,幼態(tài)的臉上也沒了平常的高貴和不可覬覦,她皺著眉毛一會嘆氣一會低落,整個人都生動起來。 納瑞凡德心思一動,親了呂伊皓一口。 “嗯?” 女孩捂著臉,疑惑得看著他,眼睛里倒影著他的臉。沒有一拳捶歪他的頭也沒有一刀把他斬成兩半。 魔王終于不再是那個強大到遙不可及的人了。 精靈這次的吻落在了嘴巴上。 小小的魔王根本無法反抗自己,他按住她的頭,圈住她的身體,就連她的拍打和踢踹都毫無感覺。 分開之后,他們的唇齒間拉出一道銀絲,呂伊皓扇了他一巴掌:“放開我?!?/br> 當(dāng)初讓納瑞凡德臣服欽佩的力量不再,他絲毫沒有服從的意思,他所剩的念頭就只有占據(jù)她,遵從地上人的風(fēng)俗,讓她嫁給自己,成為自己的妻子。 就這樣,1級的魔王被曾經(jīng)的手下掠走了。 卓爾精靈一路飛奔,殺光路上所有聞著呂伊皓身上血腥味而來的魔物和猛獸,在太陽下山前,趕到了最近的村莊。 從森林沖出來的納瑞凡德幻隨便闖入一間農(nóng)舍,他施展欺騙和威嚇魔法,讓獨居的老嫗讓出最好的房間,準(zhǔn)備最好的食物招待他們。 呂伊皓作為一個有基本正義感的人,她剛想出聲阻止就被精靈用定身魔法推倒在床上。 “新娘子就安靜要等著他丈夫來迎接她?!卑狄咕`俯視她說道。 “你最好現(xiàn)在就放開我!不然我恢復(fù)了,判你以下犯上,一刀殺了你!我可是魔王!說到做到!” 納瑞凡德嗤笑一聲:“你不是魔王,但我喜歡你的樣子。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娶一個啞巴。”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呂伊皓換成在心里罵他。 納瑞凡德離開了農(nóng)舍,剩下老婦人給呂伊皓洗漱。擦干凈她的臉,把她頭發(fā)里的碎石撿出來,幫她梳起辮子。 等到她被喂了飯,蓋上了暖和的被子,忍不住打起哈欠,納瑞凡德才帶著寒氣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傳教士和一身紗裙。 紗裙甩到床上,他命令老嫗道:“幫她換上?!闭f著就解開了呂伊皓身上的繩子,一把壓住她,把她身上的破爛衣服扯碎了。 “就不讓我自己脫么!”捂著胸口的呂伊皓小聲抗議道,她努力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 紗裙從頭頂套下,老婦人的手幫她捋起一層層褶邊。 納瑞凡徳抱著雙臂在一旁欣賞起自己的新娘。白金色頭發(fā)和各色鮮花盤成的發(fā)型下,飽滿的面頰泛著櫻粉色的紅暈,濃密睫毛不安地呼扇。她嬌小的身軀包裹在層層迭迭的純白紗裙里,漂亮又易碎。 可這不是卓爾的審美。 強大的魔王才是他的憧憬,但他無法讓對方把自己當(dāng)做異性看待,雖然現(xiàn)在她的身體出了什么變故,腦子看上去也愚鈍了些,但這機(jī)會難得一見,他選擇先下手為強。 納瑞凡徳一腳踢在哆嗦得傳道士屁股上,說:“該你了,地上的異端信徒,向你的偽神宣布,我和她要結(jié)為夫妻??禳c!” 被傳說中惡魔才有的血色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傳道士強忍住恐懼,結(jié)結(jié)巴巴背起祝詞。 呂伊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條在蹭蹭恢復(fù),30 級以上才能使用的魔條沒有任何變化,但它下面卻多出來一根第一次見的粉色狀態(tài)。 意念觸碰了下,發(fā)現(xiàn)它顯示數(shù)值為15,順帶還跳出一條說明: “墮落值(15/100)清除需要神職人員的幫助,爆條會直接達(dá)成抹布結(jié)局?!?/br> 呂伊皓驚呆了,昨天被強制高潮了就一口氣爆漲15么?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這不過是個游戲罷了,怎么回事,真的要讓她在意起被狗咬了的事情么! “好了,新人……你們可以宣誓了?!蹦钔甏蠖巫85膫鞯朗啃⌒囊硪淼靥嵝训?。 納瑞凡德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他問:“什么承諾?” “就是無論疾病,貧窮,富有或是誘惑,都絕不能背叛對方?!?/br> 納瑞凡德跟著重復(fù)了一遍,他盯著呂伊皓,用手按著她點頭。 精靈滿意得朝傳道士看去,傳道士不敢提醒對方這需要呂伊皓也問他一遍。 “儀式就是這些了。”傳道士顫顫巍巍的說道。 年輕氣盛的卓爾眼睛發(fā)亮:“接下來,我就可以擁有她了對吧?” 傳道士看了眼一臉不樂意的呂伊皓,又想了想自家的妻子和孩子,他偏過頭,點了點。 “卓爾的婚禮會用活祭——”他眼睛掃過傳道士,在的長袍被嚇出來的尿液浸濕后,慢悠悠將話頭一轉(zhuǎn),“可惜地上人的婚禮并不需要這一環(huán)。你離開吧,但我要是發(fā)覺有人來打擾我們,我會連帶著你的家人一起做成人干獻(xiàn)祭給我們的暗夜之母?!?/br> 從死亡線上晃了一個來回的傳道士,再也無暇顧及呂伊皓,扭頭就逃出了農(nóng)舍。 納瑞凡德?lián)]退老嫗,橫抱起呂伊皓,吹滅了蠟燭。 她被放在了床上。 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后,呂伊皓看見納瑞凡德正在脫掉身上的衣服,他慘白的皮膚發(fā)青,配上紅瞳更是令人從心底發(fā)寒。 呂伊皓做起最后的掙扎:“你不好奇魔王去哪了么?” “我的王是世界上最強的存在,她有自己的打算?!?/br> 納瑞凡徳褪掉最后一點衣物,跨坐在呂伊皓身上,伸手扒她的衣服。 “我能帶你去找她,”她感覺衣服被褪到胸下,夜風(fēng)讓她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你就能更早見到她!” 衣服被褪了個干凈,呂伊皓感覺自己像條處理干凈的魚。 納瑞凡德的手捏緊了,他丟開紗裙,嘲笑她無力的反抗:“你躲不過的?!?/br> 輕輕的一聲嘆息被納瑞凡德堵在呂伊皓的嘴里,她的味道竟然如此的香甜,比他殺死的自己主人的血還要可口。 終于不用再克制自己,納瑞凡徳用蘇醒過來的下體,抵住了他新娘的秘密花園。 ——他的王,此時就在他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