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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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電話里不是告訴過你了嗎?祁斯異平時最煩的就是這種愛裝的人,但俞全脾氣太溫和了:是我mama生病,需要做手術(shù),所以 你是醫(yī)生嗎?這胖子直接打斷了俞全的解釋:公司也不是不能理解你擔心母親,可做手術(shù)而已,即使你過去也幫不上忙,醫(yī)生到位不就完了嗎? 俞全抿了抿嘴:我母親病得比較嚴重,需要陪護。 胖子裝模作樣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新人真是完全沒有大局觀念,你以為你離開了崗位,你母親就會開心了嗎?你只會讓她更擔心更自責,你知不知道這些工作拖一天對公司的損失有多大?你一個人停下來全公司的進度就都要落后,這些損失你配得起嗎?! 俞全被說得臉色發(fā)白,他還是嘴太笨了,胖子這明顯是在過失放大過失找麻煩而已,俞全卻自責糾結(jié)起來,而且本來那些工作就不是他的,都是別人想提前下班推給他做的,這胖子平時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時候居然還要找俞全的責任,簡直欺人太甚。 你趕著去上墳嗎?祁斯異皺著眉頭,終于還是沒憋住:公司缺兩個人影響你祭祖了?人不到全不能超度是不是?拿根雞毛當令箭,講公司損失之前不如把我倆加班費先結(jié)一下。 胖子一拍桌子:閉嘴!你這個沒家教的! 這一聲把俞全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兩人。胖子吼了一聲又開始講起團隊精神分享精神,說要把公司當成自己的家,沒有人為了家付出還要報酬的,你和他講人情他和你講規(guī)矩,你和他講規(guī)矩,他又開始講感情了。 祁斯異真是越聽越來氣。 所以他用了最簡單的辦法,他把胖子打了一頓。 真的不知道霍振洋每天都在忙什么,把俞全找回公司以后,放在這就一副任其死活的狀態(tài)了,其實按照原書的時間線,這時候的霍振洋還應(yīng)該在國外,不知道劇情因為祁斯異的到來改變了多少,反正霍振洋是忙得人影都看不見,俞全的處境難上加難。 他再不出頭,真的都看不過去了。 那肥滾滾的身體在地上縮成了一團,眼看祁斯異的拳頭又要落下來,胖子趕緊抱住了腦袋,不過這次祁斯異直卻是掏出了一張名片,插/在這人上衣口袋。 他拍了拍對方的臉,笑得瀟灑:醫(yī)藥費找祁家給你報銷。 第4章 白月光他不太對勁 俞全在地上轉(zhuǎn)了好幾圈,互毆的途中祁斯異也受了傷,他一邊幫忙包扎,一邊忍不住擔心。 這手法可不算輕,祁斯異被碰到傷口,嘶了一聲:你就別瞎擔心了,這里干不下去了大不了和我回家。 俞全愣了一下。 祁斯異才反應(yīng)過來用錯了詞:我的意思是,如果這里不要你了,你可以去我家公司工作,不用非得受這個氣,你有能力,在哪里都吃得開,失去你那是他們的損失。欺負新人算什么風氣?真是的,破地方早晚要倒閉。 雖然他自己現(xiàn)在也回不去,祁斯異默默在心里補充了一句。 謝謝你。祁斯異原本還以為按照主角受的圣母設(shè)定,說不定會責怪自己,沒想到他的答案和祁斯異所想的完全不同:因為我讓你受傷了。 祁斯異擺擺手:這都是小事,沒兩天就好了,管它干嘛。 俞全的睫毛很長,他人不笑的時候看起來還是挺冷的,可一笑起來又完全融化了: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有人為了我打架,覺得很開心。 原著里俞全小時候人緣還算不錯,但高中開始打工以后接觸社會,曾經(jīng)被小混混欺負過一段時間,他脾氣雖然軟,有時候卻也很倔,沒少吃虧,那時候霍振洋在國外,都是他自己一個人扛下來的。 其實他也并不是需要人保護的弱不禁風的小白花。 祁斯異有點受不了這種膩歪的氛圍,摸摸鼻子:我看不慣他很久了,你就是個借口而已。 俞全笑了笑,不置可否。 公司里很快就開始傳聞,說新來的實習生闖了大禍,很快就要被開除了,傳了一個星期,卻沒想到最后的結(jié)果大跌眼鏡。 是胖子被公司開除了。 這幾乎成了一個信號,關(guān)于祁斯異有多不好惹的消息瞬間在小圈子里傳開了,一時間也沒人再敢明目張膽來找麻煩了,祁斯異一開始還裝一裝,后來干脆開著自己的豪車上下班,反正工作做好了,其余的怎么舒服怎么來。 他后來又跟著俞全去看了幾次他的母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太太第一次看見祁斯異就笑開了,比見了俞全還高興,只要有祁斯異在身邊,俞全就不像個親兒子,被病痛折磨的老太太似乎只有面對祁斯異時才是最開心的。 她一開心,俞全也跟著開心,于是更喜歡粘著祁斯異了,有事沒事就想帶祁斯異回去看看,祁斯異反正無所謂,和他不太熟也不至于完全陌生的關(guān)系,這樣過了半個多月,霍振洋才終于在公司露臉。 實際上,早在有消息說霍振洋要回公司那天開始,祁斯異就已經(jīng)開始有意無意的疏遠俞全了,座位搬遠了,中午吃飯也不會給俞全帶份,比以前更少有交流,對方一開始還不適應(yīng),不止一次問過祁斯異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 后來俞全估計也聽到了霍振洋回來的消息,便很少再纏著祁斯異了,祁斯異本以為不去招惹霍振洋的白月光就不會再有事情找到自己,可即便是這樣,當天下午他還是被找到了辦公室。 這幾天工作怎么樣?那人靠在窗邊,工作時間還穿了一身休閑服,霍振洋是很有氣質(zhì)的,和祁斯異那種土豪暴發(fā)戶氣質(zhì)不同,有一種氣場,又有點優(yōu)雅,他是貨真價實的小少爺: 我聽說下面的員工有苛待你,不然你今天以后在我這邊工作吧。 對方說得云淡風輕,祁斯異沒忍住反問了一句:在這?天天看著你? 霍振洋點了點頭,笑得特別自然: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 祁斯異也點了點頭,反正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也不想拐彎抹角的,直白道:我覺得身心都不太妥。 你也知道我以前喜歡過你,既然你這么討厭,就干脆把我扔遠一點,像現(xiàn)在這樣不是故意給希望讓我放不下嗎?你覺得我人品不好,你難道就好到哪去了? 他這話完全是站在原身的角度說得,不摻雜半分個人感情,就是他對原書中紙片人霍振洋的看法,因此聽起來好像沒有一點感情起伏,好像說得不是自己的事似得。 霍振洋皺了皺眉頭,似乎也沒想到他能直說,停頓了片刻嘴角帶了點笑意,意有所指似得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你? 因為我他媽看過原著!祁斯異直接翻了個白眼,而窗邊的人說完了話,干脆站起來了,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個,祁斯異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這人難道想打架不成?還沒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霍振洋已經(jīng)走到他跟前了,祁斯異只能一直后退,退到了桌邊。 他一抬手,準備把人推開,可霍振洋直接扯住了祁斯異的手,他掙了兩下沒掙開,霍振洋整個人都貼了上來,臉貼臉的距離。 他突然摩擦了一下祁斯異的嘴唇,手指溫溫的,觸感清晰,聲音卻故意含含糊糊:你嘴邊有臟東西。 祁斯異先是一愣,這是標準的男主語錄啊!書里看有多蘇,經(jīng)歷起來就有多尷尬,祁斯異只能勉強笑了一下:我吃檸檬,沾到嘴了。 霍振洋: 如果不是俞全敲門敲得及時,祁斯異已經(jīng)準備好了讓他也嘗嘗什么叫做臨門一腳。 霍振洋是先讓俞全進門然后才起身的,所以俞全進來時,兩人并沒有完全分開,姿勢很曖昧,他目光在氣鼓鼓的祁斯異和霍振洋之間轉(zhuǎn)了一圈,倒也沒說什么,面色如常把工作交代完了人就出去了。 當天中午祁斯異去食堂吃飯,俞全這些日子第一次主動坐在了他旁邊:你去霍總辦公室工作了? 祁斯異塞了一口菜花,不太愿意提這個事:是,咋了? 俞全抿了抿嘴,似乎有什么話想說,憋了半天,才問出了一句:我聽人說你喜歡他,是真的嗎? 祁斯異吐了口雞骨頭,他覺得俞全這是在擔心自己會和他搶人,又忍不住了,這是本bl文沒錯,那也不能是個男人性取向就是男啊! 你可別瞎cao心了,有這個時間多讀點書,我媽送我來學習霍振洋為人處世的,呆到她老人家滿意了我就回去。 對面的男生明顯松了一口氣,他視線一直似有似無落在祁斯異身上,帶點小心翼翼,又不直接看,似乎接下來要說的話很費勁似得,不過其實俞全屁股還沒坐熱呢,霍振洋就追上來了。 這也不是第一次在食堂看見霍振洋了,祁斯異是真想不懂,霍振洋為了俞全,居然能吃這種沒炒熟的菜花吃了半個多月,他端起盤子就要走,又被人從背后拖住了胳膊:你干嘛去? 我吃完了,回去工作。 霍振洋皺眉道:先坐下,等下跟我一起回去。 祁斯異心里罵了句煞筆,還要走,根本拉不住。 霍振洋輕聲:今天的報告不用你寫了。 祁斯異屁股一沉坐下了。 開玩笑,只要不用加班,不用寫報告,別說看他倆吃飯,讓祁斯異把他倆生吃了都行。 只是這一頓飯吃得實在沉默,能感覺出來霍振洋努力在找話題,但祁斯異不愿意接話,俞全對霍振洋似乎也沒什么好說的,一直不冷不淡得不到什么回應(yīng),氣氛雖然不算尷尬,但也確實無趣。 最終霍振洋還是把話題引到了他身上。 斯異,上次聚餐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歡的人了?聞言,原本一直沒抬頭的俞全這時候也把腦袋抬了起來,目光有點躲閃。 祁斯異搖了搖頭,眼睛掃過俞全,又點了點頭:算是吧。 俞全那張白凈的臉一瞬間紅透了。 不是祁斯異想撒謊,他只是想讓大家都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放棄糾纏了。 可看見了俞全紅彤彤的耳根,祁斯異心里一緊,生怕他倆誤會什么,到時候自己又要陷入麻煩,趕緊補充道:是一個朋友的meimei,人挺好的。 這次不是錯覺,俞全整個人都愣了,他看著祁斯異,似乎有點難以理解,張了張嘴,似乎想問什么。 但他還是沒說出話來。 那一句你不是喜歡我嗎?到底還是沒問出口。 之后很多天祁斯異都沒再看見俞全,不僅公司看不見,連圖書館也看不見了,祁斯異倒是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生活好像也沒怎么改變。 只不過越是相處下來,祁斯異越是看不懂霍振洋,原著中的主角攻非常聰明城府很深,可在他面前的霍振洋就仿佛被降了智,沖了一杯咖啡,三次把咖啡勺扔在地上再讓祁斯異去洗,為了讓祁斯異加班,他寧可自己也大半夜不回家,諸如此類幼稚到無法想象的報復,到最后祁斯異忍無可忍,兩人三天兩頭就要掐上一架,每一次都是祁斯異被牢牢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時間久了為了不磕到自己,他還特意往桌子上鋪了一層布。 第5章 那我嘞 偶爾有共同認識的人見到了兩人的關(guān)系,忍不住問了霍振洋,霍振洋的回答也挺坦然的:我覺得他特別好玩。 那朋友看鬼似得看著霍振洋,以前的霍振洋是最討厭祁斯異的了,這話居然能從他嘴里說出來,簡直不可思議。 你沒覺得他和以前的性格不一樣了嗎?我出國這段時間變了很多。 朋友透過玻璃窗,看了眼扒在桌子上睡出了口水的祁斯異,覺得霍振洋的話似乎有點道理,但他還是無法理解霍振洋這種趣味。 祁斯異下班晚,睡得自然更晚,白天經(jīng)常踩點到公司,也因此基本吃不上早飯,這么餓了幾天,突然有一天桌面上多了兩個包子和一碗豆?jié){,問了同事才知道吃的是俞全給他留的。 祁斯異回憶起俞全也不止一次說過,之前資助的這些錢他都會還回去的,祁斯異倒是不討厭這個孩子。 他不想和俞全繼續(xù)往來,只是因為原著里的霍振洋也不算什么正常人,雖然并沒有作惡多端,但只要和俞全扯上關(guān)系的事就會讓他變得很瘋狂,祁斯異平時敢和他對著干,但在俞全的問題上,他只能小心再小心。 這么不咸不淡過了一個多月,公司突然舉行了一個公費培訓,連著度假要出門半個月左右,碰巧霍振洋也要出差,祁斯異作為一個飛行員工,并沒有資格跟著,被留在了公司做事,他當天才知道,一起被留下來的還有身為實習生俞全。 由于公司人員變動,不得不組建了一些臨時小組,祁斯異和俞全便分在了一起。不過好在不用再看見霍振洋了,祁斯異覺得挺開心,這幾天吃飯都比平時多了,祁母經(jīng)過這么多天似乎也消了氣,有松口讓祁斯異回家的意思。 恐怕不用等到霍振洋回公司,他就能遠走高飛。 公司人員減少,工作自然就忙了起來,祁斯異和俞全接觸的時間越來越多,兩人雖然不像以前一樣經(jīng)常一起出入,但也不像霍振洋在時那么疏遠了。 中午吃完了飯俞全原本看著手機,看著看著,卻突然讓祁斯異把手伸出來。 我給你看看手相。 祁斯異吃飽了就困,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身體很放松,被下午的陽光照得臉頰帶了點紅暈,像一只懶散的貓: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看手相? 俞全接過他的手:我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祁斯異居然在這對話里聽出了一點怨念來,奇怪地看了俞全一眼,后者臉上沒有什么變化,祁斯異才一歪頭又躺下了。 說是看手相,可俞全握著祁斯異的手都半天沒說話,逐漸地,祁斯異感覺有點癢癢的,那人的手指順著他掌心的紋路,在不停地摩擦,好像在仔細地描繪每一絲掌紋,也好像只是貪心這樣的肌膚親近。 祁斯異下意識縮了下手,卻沒拉動,皺著眉頭坐起身,一抬頭發(fā)現(xiàn)俞全也正看著他,眼中情緒晦澀,什么樣子都有,就是沒有看手相的樣子。 你 眼看祁斯異已經(jīng)變了神色,俞全眼神瞬間變了,笑著打斷了他:哥,你的事業(yè)線又長/又深,看起來會很順利,不過感情線就有點曲折了,好像現(xiàn)在喜歡的人并不適合你。 祁斯異把手縮了回來,忍不住小聲噥咕道:一個受怎么那么大力氣。 而且他哪有什么喜歡的人,不過是用來騙霍振洋的借口罷了,這手相絕對是個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