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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真的怕了,本來還想著靠防衛(wèi)過當反咬一口,結(jié)果以為斷了的胳膊只是脫臼,明明渾身疼痛,醫(yī)生卻堅持休息幾天就好,可真得很痛,痛得忍不住滿地打滾,身體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痛苦。 這個女人就是魔鬼,他們真的后悔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等著他們的是更嚴重的檢查指控,一切陰謀詭計都將于光明中無所遁形。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午夜。 時零被警察送到門口,婉拒了他們送她回家的提議,只說是有人已經(jīng)在外面等她。 拐角處的卡宴依舊如同夜晚的幽靈,靜靜佇立在不遠處,門口的黑衣保鏢微微彎腰,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時小姐,先生等你很久了,請吧?!?/br> 時零眸光流轉(zhuǎn),悠然走在保鏢身后,步伐從容輕盈,絲毫沒有意外的情緒,這副表現(xiàn)倒是讓前方引路的保鏢內(nèi)心詫異。 該說不愧是先生看重的女人嗎。 走至車前,保鏢拉開后座車門,時零傾身進去。 商務(wù)車內(nèi)布置典雅又奢華,咖啡色的圓桌上擺放著精致的花瓶,嬌艷欲滴的玫瑰斜斜倚在一邊,若有似無的幽香漂浮在周圍。 這是兩人第一次正式見面。 男人西裝革領(lǐng),雙手交疊于膝上,他的長相極為出眾,儒雅俊美,高挺的鼻梁,薄而優(yōu)美的嘴唇,氣質(zhì)宛如夜晚的深海,令人摸不著看不透,僅僅是坐在那,便帶著一股攝人的壓迫感,周圍的一切都淪為他的陪襯。 時零的眸光恰好和他對上,她不偏不倚,輕輕靠在柔軟的椅背上,將坐姿調(diào)整到一個舒服的角度,動作自然恍若感受不到對方的氣場,即使一晚上經(jīng)歷這么多事,她依舊從容不迫,似乎沒什么能被她放在心上,灑脫又傲慢。 像極了風雨天后,在庭院中傲然綻放的玫瑰,勾得過路人不得不停下腳步。 男人有一雙神秘而深邃的眼睛,令人不禁聯(lián)想到寂靜的午夜,笑容優(yōu)雅又冷漠,胸前的玫瑰胸針恰到好處的點綴,像是從歐洲十八世紀走出來的紳士。 禮貌又疏離。 “時零小姐,初次見面,或者應(yīng)該算是第二次見面。”含著幾分笑意的話語如同大提琴奏鳴,“如果您愿意原諒我初次的失禮,那必定會成為一場美妙的邂逅?!?/br> 恰到好處的笑意沖淡了身上強烈的疏離感。 “為什么不呢?先生?!睍r零反問道,深深的笑意如花綻放,褫奪走車中所有的光芒。 “……”男人沉默,隨即贊嘆,“不論再看多少次,我都會為您的美麗而心動?!?/br> 直白熱情的贊美,帶著紳士般的優(yōu)雅,點到為止。 “我的榮幸。”時零輕笑,滴水不露。 兩人目光碰撞交織,時間被無限拉長、折疊、交錯,絲絲纏繞,曖昧叢生。 “我還是第一次遇見您這樣的女性?!蹦腥说穆曇羲仆锵А⑺聘锌?,隨即話語一轉(zhuǎn),“不知您對圈養(yǎng)玫瑰有何看法呢?” “最美的玫瑰需要扎根在溫室中,被細心呵護。”低沉中裹著引誘的聲音徐徐響起,“瓢潑的雨會淹沒她,猛烈的風會折斷她,只有待在陽光充足的溫室,定期接受主人的照料,她才能盛開為最美的模樣。” “是嗎?”時零自然接上話,眸光微動,黑亮剔透宛如上好的黑寶石,不經(jīng)意間挑動著他人的心弦,“我倒是覺得溫室也好,風雨也罷,能成長起來的玫瑰都有她獨特的美麗?!?/br> 昏暗的微光中,靡顏膩理的面容上帶著令人心醉的笑意。 “這是您的答案嗎?”男人優(yōu)雅的聲音帶著嘆息,桌上嬌艷的玫瑰似乎都暗淡下來。 時零紅唇微翹,眼角似藏著千萬分的繾綣多情,襯得那張雪膚花貌越發(fā)動人心魄。 “誰讓這朵玫瑰很是享受風雨呢?!?/br> “隨意打造溫室,先生豈不是破壞了別人的興致?!彼舱{(diào)上揚,數(shù)不盡的意味深長,“要知道打擾別人的興致,可是會被人埋怨的?!?/br> 男人沒有答話,玫瑰胸針上流轉(zhuǎn)的光芒越發(fā)明亮。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多更點,今晚感情戲?qū)懙奈翌^禿_(:з」∠)_ 第31章 低調(diào)奢華的卡宴在距離別墅不遠處停下。 時零絲毫不意外司機在自己沒有告知地址的情況下順利來到她的住所,只是含笑道謝,隨即轉(zhuǎn)身離開,不留半分猶豫,甚至一次也沒有回頭,就像矜貴的男人對她來說僅是司機。 別墅門口一輛路虎,狂野張揚,時零認出這是甄世明的車,內(nèi)心有些驚訝,都這個點了,他怎么會在這里,車中的人也看見了她,火速下車。 易先生的目光落在一段距離外的兩人身上,眸光深邃難辨。 深沉壓抑的氛圍中,前座的司機咽了咽口水,額頭冒出冷汗,捏著方向盤的手不禁用力,可呼吸卻越發(fā)放輕,先生的外表儒雅,并不代表他這個人好說話,反之那雙骨節(jié)分明修長好看的雙手不知定下過多少企業(yè)的生死。 保鏢內(nèi)心也同樣緊張,他知道的比司機還多一點,先生在收到消息后,當機立斷前往時小姐的所在地,足以表明他對時小姐的在意,他跟了先生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名女性如此上心。 之前車內(nèi)的擋板被放下,后座的情況被完全隔絕,只是看樣子,時小姐似乎是拒絕了先生?而且和另一個富二代關(guān)系好像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