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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扮男裝后我當(dāng)上了駙馬在線閱讀 - 第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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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不客氣的姿勢(shì),阮妤在心頭為男孩捏了把冷汗。

    待容澈將人拖入屋中,容澈一陣翻找找到了屋內(nèi)僅剩的一點(diǎn)油燈點(diǎn)亮, 周圍的視線清晰起來,阮妤看了眼大開的院門,想了想走到門前撿起了鐵塊和木條。

    眼下還不知究竟是什么情況, 若是這些木條是有人刻意為之,他們今夜在此撬開了木條,不知明日是否會(huì)有人查看到。

    在門外搗鼓了半晌,勉強(qiáng)將木條和鐵塊再次重合在一起,不過這木條畢竟是從外面釘上的,若還想進(jìn)去,自然是沒法將其恢復(fù)成原樣的。

    阮妤只能勉強(qiáng)讓木條和鐵塊在關(guān)上門后看起來像是完好無損的釘在一起,只要不湊近細(xì)看,應(yīng)是不會(huì)出現(xiàn)太大的問題。

    況且這一整座空城,說不定并不會(huì)有人察覺,只是謹(jǐn)慎一些更好。

    做完這些,阮妤回到屋中,有了光亮才看清這屋子的全貌,家徒四壁。

    屋中僅有一張看起來搖搖晃晃的桌子和一張并不怎么結(jié)實(shí)的床,被褥單薄破舊,甚至能看到上面的污穢,但眼下已無別的能用的了。

    阮妤看著皺巴巴的被褥便能想到,剛才容澈定是十分嫌棄地將人甩上了床,又不知用什么方式胡亂給人蓋上了被褥,眼下正皺著眉頭在替男孩把脈。

    阮妤上前兩步輕聲問道:“情況如何了?”

    容澈很快收回手,不著痕跡地甩了甩臉色不太好看:“他并未患病,這是餓的,身子虛弱,有些脫水。”

    阮妤聞言不禁皺起眉頭,沒有患病為何將人鎖在屋中,不過想來興許正是因?yàn)楸绘i屋中,才不至于被瘟疫所感染,可這也同樣是要將人趕盡殺絕的架勢(shì),患病與否,都難逃一死。

    阮妤從包裹中拿出些干糧和水,就著水壺將干糧泡在里面:“先給他喂些水和吃的,待他恢復(fù)些意識(shí)后咱們問問情況?!?/br>
    容澈坐在床邊看著忙上忙下的阮妤倒是心頭平靜了幾分,若要說同阮妤出行之前,容澈的確有許多擔(dān)心和顧慮,只是眼下卻沒由來覺得心里舒暢了幾分。

    她的確與容澈所見過的女子不同,自打知曉她女扮男裝那一刻起,容澈便有了這樣的感覺,可眼下真當(dāng)阮妤以女子的樣貌做著尋常女子很難去做到的一些事時(shí),這種感覺又愈發(fā)強(qiáng)烈起來。

    她沒有驚慌,更沒有無措,反倒是鎮(zhèn)定地在解決著眼下的問題,著實(shí)省了不少事。

    阮妤將泡好的干糧拿了過來,容澈自然而然接過:“我來?!?/br>
    兩人就像是默契十足的好搭檔一般,一人干這事,另一人干那事,不過片刻,容澈這頭在喂男孩吃下干糧時(shí),阮妤那頭便已在屋子的一角收拾出一片空地。

    這空蕩蕩的城今夜想找個(gè)住所怕是不可能了,這屋子雖然破舊,也好在空曠,今夜在此將就一晚,已是抵達(dá)了山水城,要做的事情還有許多。

    阮妤在地上鋪了些干草,見容澈起身便開口問道:“他怎么樣了?”

    容澈瞥了眼地上的干草,知道這并非阮妤的本意,只是屋內(nèi)的干草只夠鋪上這一點(diǎn),今夜便又是要同眠了,按耐下心頭要涌上的一抹雜念,容澈輕道:“勉強(qiáng)吃了些,下手重了,估計(jì)醒來還要些時(shí)間。”

    阮妤忍不住噗嗤一笑,容澈一本正經(jīng)的承認(rèn)自己下手重了,也不知他方才怎會(huì)突然沖了出來。

    “笑什么?”

    容澈淡淡地看著阮妤,夜深人靜,阮妤身后的一小塊干草地顯得曖昧至極,容澈低沉的嗓音傳入耳中,似有以往兩人親密的氛圍。

    阮妤下意識(shí)看了眼自己鋪好的干草,總覺得容易讓人誤會(huì),連忙解釋道:“今夜將就湊合一下,這里只有這些干草了,夜里涼,我只是……”

    阮妤話未說完,容澈便開口應(yīng)下:“嗯,先歇息吧?!?/br>
    阮妤怔愣地看著容澈邁開步子走到干草旁,隨后并未有過多的動(dòng)作,便躺在了干草地一側(cè),留出了很大的空間,完全能夠再躺下一人也不至于靠得太近。

    本就該是這樣的,可阮妤卻不禁皺了皺眉頭。

    總覺得,容澈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自打他說會(huì)離去之后。

    阮妤瞥見容澈睡下的姿勢(shì)有些別扭,霎時(shí)想起容澈后背的傷,連忙走到干草旁道:“你今夜還未換藥,讓我看看你傷勢(shì)如何了。”

    容澈回過頭來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阮妤還惦記著他的傷勢(shì):“那我脫了?”

    阮妤險(xiǎn)些被嗆到,容澈這話怎么奇奇怪怪的,她一本正經(jīng)說著他的傷勢(shì),他怎說著這般話。

    看了眼容澈,這話實(shí)則也沒什么不對(duì),要看后背的傷勢(shì),自然要脫衣,眉頭一皺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嗯,我替你換藥?!?/br>
    這傷因她而起,不過是換藥,昨日已做過一次,她從小在男人堆里,男子的身體也沒少看,怎就到了容澈這里還害臊了,沒什么可害臊的,不過是一塊rou。

    容澈見阮妤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倒是沒再多言,接下來還有諸多未知的情況需要應(yīng)對(duì),早些讓傷勢(shì)穩(wěn)住也好,緩緩坐起身來褪去了外衣。

    阮妤視線落到容澈的后背上,少許傷口已在結(jié)痂,但仍是因?yàn)榘兹绽锎┲路鄠诒荒Σ林涞袅怂幏鄄灰姾棉D(zhuǎn)。

    將藥粉撒上容澈的后背,不可避免地再次看到了那些傷勢(shì)。

    不是第一次瞧見也仍是無法平靜心緒,阮妤只覺自己的情緒極易被容澈的一舉一動(dòng)一言一行,甚至是背后的一道傷疤所牽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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